“大人查清楚了是四少爺克裏斯幹的,他偷偷調換了三少爺穆甯的生命原液。”一旁的管家冷漠道,他是威爾子爵一手從仆人提拔上來的管家隻對威爾子爵負責,深得威爾子爵信任。
“把他給我吊起來我親自抽他!”威爾子爵面色陰沉道。
等待克裏斯的命運可想而知,被亞山家族唯二的三階騎士親自伺候不死也得掉層皮。
當克裏斯被吊在柱子上受刑時穆甯悠悠醒來全身上下劇痛無比以及昏迷前的記憶讓他意識到啓迪出了問題。
‘被擺了一套,我可不會就這樣算了。’穆甯在心中暗道,暗中破壞啓迪儀式是不死不休的仇恨,但穆甯現在羽翼未豐還不是完全撕破臉皮的時候。
“阿莫蕊絲,過來。”穆甯平靜道。
“少爺你醒啦!”女仆阿莫蕊絲驚喜道。
“告訴我,是誰擺了我一套。”
“少爺你先别激動,老爺已經在查是誰做的了。”
“哼,不用查也知道會做這種事的就那麽幾個人,讓我猜猜是誰,南希還是洛克斯家族的人?”穆甯冷哼一聲道。
南希是威爾子爵的第二任妻子也就是穆甯的後媽,而洛克斯家族是亞山家族旁邊一個實力相近的家族多年來常有摩擦,本着誰受益誰有嫌疑的原則穆甯的猜測八九不離十。
穆甯不知道的是隔壁洛克斯家族早就被一位憤怒的老年騎士打上門去教訓了一頓。
“少爺據說是克裏斯少爺做的。”阿莫蕊絲無奈說出了實情她本不想穆甯這麽早知道真相怕影響他恢複身體。
“竟是他?”穆甯有些不敢想象,不是說信任克裏斯,而是這個便宜弟弟是個慫包别說偷換生命原液便是大聲說話都不敢。
父母的優良基因那是一點都沒繼承。
本着誰受益誰有嫌疑的原則用一個廢物兒子換一個繼承權在自己之前的子爵三子絕對不虧,那麽幕後黑手最有可能就是那位南希夫人,至于爲什麽不懷疑南希夫人的另外兩個兒子穆甯可不認爲兩個加起來還沒十歲的小孩能有如此城府。
若真是那兩個便宜弟弟中的其中一人那麽穆甯就趁早收拾收拾脫離亞山家族另謀活路了。
然而這時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打斷了穆甯的思緒。
“看來你恢複得不錯。”來者正是亞山子爵威爾.亞山。
“父親貴安。”穆甯臉色嚴肅道。
亞山子爵是一位傳統的貴族,威嚴且淩厲。
“偷換你生命原液的人找到了是克裏斯,我想聽聽你打算怎麽處理他。”亞山子爵冷漠道,就像克裏斯壓根就不是自己的兒子一樣。
或許是因爲兒子夠多,少那麽一兩個也無所謂。
“如何處理克裏斯我沒有任何意見全憑父親處理,但有一點那份生命原液是我的東西,哪怕我用不上也是我的。”穆甯無所謂道。
“待你能下床就自己去倉庫領吧。”亞山子爵的一句話就決定了生命原液的歸屬權,至少在亞山領地亞山子爵還是絕對的權威。
亞山子爵離開後穆甯放空思緒一道透明的面闆浮現在自己面前,這是穆甯堅持不懈努力嘗試的結果,他溝通腦内的神秘金色破碎晶體捏出了這樣一塊屬性面闆,但不知是因爲山寨的原因還是其他的什麽面闆上竟然還有一連串的亂碼。
【姓名:穆甯(Munin).亞山】
【年齡:15】
【力量:3/10】
【敏捷:3/12】
【體質:3/12】
【智力:12】
【感知:3/10】
【魅力:12】
【技能:亞山劍術.精通(3285/)】
【呼吸法:大地之熊呼吸法.精通(3285/)】
【職業:見習騎士(5/5)騎士(1/5)】
【鬥氣:0/1350】(體質x100+騎士等級x100+見習騎士等級x10)
諾蘭德大陸正常人類成年男性的各項屬性大約是10點,而自己因爲修練呼吸法加上家族不時提供高營養的魔獸肉所以穆甯多項屬性都超過了一般成年人。
至于屬性爲什麽會受到臨時削弱那是因爲啓迪儀式被破壞筋脈受損導緻的臨時性下降,等身體痊愈就會恢複。
穆甯六歲開始練習亞山劍術距今已有九年時間,九年裏從未暫停,每鍛煉一天能夠獲得一點熟練度,三千多點熟練度直接證明了穆甯九年來的堅持。
三天後穆甯總算是恢複到了能夠下床的地步,而他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報複克裏斯也不是去找南希對峙,而是拿起練習用長劍在訓練場練了幾個小時的劍術。
在沒有實質性證據證明克裏斯所作所爲是南希指使的情況下穆甯完全沒有辦法搬倒這位娘家勢力不弱的男爵女兒。
是的亞山子爵的第二任妻子南希夫人是一位實權男爵的女兒,兩人的婚姻是典型的政治聯姻,男爵的女兒能夠調動的資源遠不是一位還未上過戰場沒有任何私軍的子爵三子能夠比的。
重點從來不是南希夫人有沒有幹這件事,而是穆甯有沒有實力讓她承認自己幹了這件事。
“貴安,南希夫人。”穆甯放下手中的長劍對着站在訓練場外的南希夫人說道。
“太好了,我們的小穆甯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南希夫人面帶微笑道。
若非穆甯知曉她的爲人指不定就被她騙了過去,眼前這女人可不簡單。
“夫人有話直說吧,我們兩個可都是大忙人。”穆甯并未說謊突破二階後他就會被亞山家族送去其他位面參加位面戰争,這是亞山家族百年來爲數不多還被後輩遵守的祖訓,每一位亞山家族的職業者都需要參加位面戰争,而亞山家主隻能從參加過位面戰争的亞山血裔中選擇。
“小穆甯還是一如既往的成熟,說吧你想要什麽?”南希夫人眼中一閃而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穆甯知道破壞啓迪儀式的人是南希夫人,哪怕不是她直接做的也和她脫不了幹系,而南希夫人也知道穆甯知道是她幹的好事。
兩人早已開誠布公但仍舊沒有撕破臉皮,一旦把破壞啓迪儀式的事情擺到明面上那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恨,穆甯沒有傻到以卵擊石而南希夫人也不想爲了一個子爵三子敗壞自己的名聲。
“我記得夫人手中有一枚召喚靈馬的哨戒作爲一名騎士我還差一匹符合身份的坐騎。”穆甯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