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這位年輕人欣然接受了酋長的好意,與妻子過上了幸福美滿的日子。但随着時間的推移,他對故鄉親人的思念之情愈發強烈。
終于有一天,他下定決心要北上回歸華夏,去探望久别的家人。
盡管妻子百般挽留,但他心意已決,毅然決然地踏上了歸鄉之路。可惜自那以後,他便杳無音信,再也沒有回到這片曾經讓他留下無數回憶的土地。
而那個酋長的女兒,則日日登上神山頂峰,翹首眺望海上南來北去的帆影,終于望夫成石,永遠守在高山之巅。
當地人感其深情,爲了紀念這偉大的愛情故事,便把此山命名爲“華夏寡婦山”,世代相傳至今。
從藥鋪出來之後,韋曉寶腳步匆匆地離開了繁華熱鬧的浡泥城。
他如同一道閃電般疾馳而出,目标明确——直奔那座高聳入雲、神秘莫測的京那巴魯山。
一路上,除了靠近海岸線一帶還有人聚居生活之外,其餘地方皆是茂密無垠的熱帶雨林。
這裏樹木高大而古老,枝葉交錯縱橫,形成了一片綠色的海洋。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地面上光影斑駁,顯得格外幽靜深邃。
由于道路崎岖難行,而且韋曉寶的速度極快,如果不小心翼翼,很容易就會撞在粗壯的樹幹之上。
經過一番思索,韋曉寶決定躍上樹梢尖。
隻見他身形靈動,輕輕一躍便如同一隻輕盈的鳥兒一般穩穩地落在了樹枝頂端。
緊接着,他施展出《神形百步》這一絕世輕功,在叢林樹尖之間跳躍飛奔起來。所過之處,驚得那些栖息在此的飛鳥紛紛振翅高飛,驚慌失措地四散逃離;頑皮的猿猴也吓得吱哇亂叫,迅速躲進了樹林深處。
就這樣一路疾行,大約一個時辰過後,韋曉寶終于抵達了這座位于婆羅洲島之巅的最高峰。
之前在山腳下,他感受到了雨林中的潮濕與悶熱,仿佛置身于一個巨大的蒸籠之中。然而當他站在山頂時,卻發現這裏清風拂面,涼爽宜人,幹燥清爽的空氣讓人精神爲之一振。
韋曉寶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閉上雙眼,将自己強大的神識釋放開來,開始在整座山上仔細搜尋着太陽花的蹤迹。
可是一番搜索下來,并沒有發現太陽花的身影。
正當他略感失望之時,忽然在山頂的空氣中捕捉到了一絲絲若有若無的靈氣波動。
這一發現瞬間令韋曉寶興奮不已!因爲他深知,凡是有靈氣存在的地方,往往都會隐藏着各種奇珍異寶。
想到此處,他心中燃起了熊熊鬥志,決心仔細搜索,一定要揭開這座山峰背後隐藏的秘密……
此時的浡泥城裏,正處于一片緊張而有序的氛圍之中。
天地軍的兩個旅早已全員出城,他們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迅速行動起來。
負責偵查的偵察營騎着馬前出至兩國交界線,偵察到了荷蘭人正在撤退!得到這一重要信息後,天地軍的一旅和二旅毫不遲疑地沿着荷蘭人的撤退路線奮勇追擊。
與此同時,在天地軍隊伍的後方,緊跟着一支由一萬名渤泥軍以及數萬民夫組成龐大的運輸隊伍。
而在浡泥城内,則留下了一萬名堅守城池的渤泥軍戰士守城。
另外,天地軍的海軍也做出了相應的部署。三艘威風凜凜的鐵甲艦和一艘裝載着六千名精銳陸戰旅士兵的運輸船共同組成了南下分隊,它們即将踏上一段充滿未知挑戰的征程。
至于其他的戰船,則選擇留守在浡泥港,以确保港口的安全和穩定。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清晨,茅十八親自率領着南下分隊從浡泥港揚帆起航。
船隊沿着蜿蜒曲折的海岸線一路南下,乘風破浪,勇往直前。
沒過多久,他們便順利抵達了本次航程的第一站——美裏城。
美裏城與浡泥城緊密相鄰,地理位置十分優越。
荷蘭人在此處建立了一個港口,試圖掌控這片海域的貿易權。
然而,那些與荷蘭人存在敵對關系的英國、西班牙和葡萄牙等國家,卻對這個荷蘭港口心存忌憚。
由于擔心自己的船隻被荷蘭人無故扣押,這些國家的船隻更傾向于将其停泊相距二十公裏外的浡泥港。
當南下分隊逐漸靠近美裏城的港口時,茅十八站立在 201 巨龍号船頭之上。
他手持一架精緻的望遠鏡,聚精會神地觀察着前方港口内的一舉一動。
海風輕輕拂過他的臉龐,吹起他的衣角,但他的目光始終堅定不移,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隐藏着危險或機遇的細節。
他站在船頭,目光掃視着整個港灣,原本應該停滿戰船的港内此刻竟然空無一艘,就連炮台上也看不見士兵的影子。
他眉頭微皺,轉頭看向身旁的 201 号艦長王力強,語氣嚴肅地說道:“立刻派遣一支小分隊上岸,務必仔細偵察美裏城裏的具體情況。”
王力強迅速領命,很快便組織起了一支由二十名訓練有素的士兵組成的偵察小分隊。他們動作敏捷地登上登陸艇,向着岸邊疾馳而去。
當登陸艇靠近美裏港口時,可以看到這裏停靠的商船寥寥無幾,碼頭上行人也少,但都是馬來人,始終看不到荷蘭人的蹤迹。
美裏港的後方不遠處,便是那座宛如從中世紀穿越而來的美裏城。
這座城市修建得猶如一座堅固的城堡,高聳而厚重的城牆足有六米之高,給人一種威嚴而不可侵犯的感覺。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此時的城門竟然敞開着,門口竟沒有一名士兵站崗守衛。
小分隊小心翼翼地進入美裏城中,隻見街道兩旁的店鋪幾乎全都緊閉大門,冷冷清清的街道上行人稀少。
經過一番艱難的尋找,他們終于碰到了一個華人。
從這位華人的口中得知,原來荷蘭人的軍隊早在上午的時候就已經匆忙撤離了,不僅如此,城裏那些與荷蘭人關系密切的商人們,無論是法國人還是德國人等等,也都跟着一起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