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寶,這位是你袁師叔的大公子,同時也是浡泥國的唯一一位王子殿下——袁明夏。”何惕守微笑着介紹道。
袁明夏有些腼腆地向前邁了一步,朝着韋曉寶微微躬身行禮,輕聲問候道:“大統帥好!”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帶着幾分真誠和敬意。
韋曉寶上下打量了一番袁明夏,眼中閃過一絲贊賞之色,笑着說道:“哈哈,人高馬大的,長得如此壯實,看來袁師伯真是後繼有人啊!你不用叫我大統帥,那樣顯得太生疏了,既然你是何姐姐的師弟,那就叫我大師兄吧!”
聽到這話,袁明夏臉上浮現出一抹感激的笑容,連忙點頭應道:“嗯,大師兄好!”
韋曉寶朝袁明夏滿意地點了點頭之後,随即轉過身來,看向身旁的何惕守,好奇地問道:“何姐姐,這麽晚了還來找曉寶,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吧?”
何惕守輕輕颔首,神情略微嚴肅地說道:“曉寶啊,确實有兩件事想要征得你的同意。”
韋曉寶聞言,眉頭微微一挑,爽快地回答道:“哦?是什麽事呢?何姐姐但說無妨。”
何惕守看了一眼韋曉寶,緩緩的說道:
“夏兒自小沒了親娘,一直都是由身爲姐姐的我将其撫養長大。對我來說,他簡直與親生兒子無異。”
“雖說我倆名義上隻是師姐弟,但實際上,我既充當着他母親的角色,又肩負起了授業恩師的責任。”
“我有心引領他踏上修真之路,然而我的修真功法卻是承蒙你所傳授,因而在此事上,我必然得事先征得你的應允才行。”
韋曉寶聞聽此言,稍作猶豫之後,方才緩緩開口問道:“嗯......關于此事嘛......不知袁師弟可曾成婚?可有留下子嗣傳承香火呢?”
隻見袁明夏拱手答道:“回大師兄,實不相瞞,父王早已爲我定下一門親事。奈何我一心癡迷武道,以至于這樁婚事一再拖延,至今仍未舉行盛大婚禮。家中雖有一側室,但尚無子嗣誕生。”
韋曉寶略加思索,随後言道:“既然如此,依我之見,你還是應當先把這場大婚操辦妥當,待到夫人爲你誕下麟兒之後,再考慮修真之事也不遲。”
何惕守在一旁聽聞這番話語,滿臉狐疑地追問道:“曉寶呀,這修真一事怎會和生養孩子扯上關聯呢?”
“修真之人實際上是在與天地争奪修行所需的資源,正因如此,他們必然會遭受這方天地的強烈排斥。随着修爲境界的不斷提升,其繁衍後代的能力便會愈發孱弱。你瞧瞧那些神話故事中的神仙們,幾乎個個皆是形單影隻、孤獨終老之輩。”
“哦,原來如此啊!我這下總算弄清楚了,您之所以這般憂慮,是擔憂倘若夏兒踏上修真之路,極有可能會後繼無人。這樣一來,師父您所掌控的這渤泥國豈不是無法得以傳承?”
“所言甚是!”韋曉寶颔首應道。
“曉寶啊,照你的意思,如果能确保夏兒擁有子嗣,消除其後顧之憂,那麽咱們就能夠放心地将修真功法傳授于他啦?”
“的确如此!”韋曉寶再次肯定地點頭回答。
“夏兒呀,事不宜遲,你速速去告知你父王,讓他即刻安排你的大婚事宜,而且要同時迎娶數位側室。務必抓緊時間多多誕下子嗣,隻有如此,大師姐方可安心教導你修煉正道之法。”
“大師姐,眼下浡泥國可是到了生死存亡之刻啊!那荷蘭人正虎視眈眈,眼看着就要大規模地入侵咱們了。在這種緊要關頭舉辦大婚,是不是不太妥當呀!”袁明夏一臉焦急之色,額頭上甚至隐隐滲出了汗珠。
“哎呀!瞧我這腦子,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呢!”何惕守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滿臉懊惱之意。
随後她轉過身來,目光直直地看向韋曉寶,鄭重其事地說道:
“曉寶,還有一件大事要與你相商。如今荷蘭人已經做好了入侵浡泥國的準備,他們野心勃勃、來勢洶洶,浡泥國急需你的援助呐!你一定要狠狠地教訓那幫荷蘭人,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哼!光是揍他們一頓哪裏夠解氣啊!依我看,不如咱們好好商議一番,幹脆直接将荷蘭人和葡萄牙人統統從婆羅州島上趕出去得了!”韋曉寶雙手抱胸,眼神之中閃爍着自信和果敢之光。
“曉寶,這個主意真是妙極了!我舉雙手贊成!”何惕守興奮地拍手叫好,眼中滿是贊賞之意。
這時,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袁承志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大師兄,此事真能辦成嗎?畢竟那荷蘭人和葡萄牙人的實力也不容小觑啊……”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擔憂之色。
韋曉寶微微一笑,從容不迫地回答道:“師弟放心,婆羅州島雖然地域廣闊,足有 74 萬平方公裏,但以我們天地軍現有的兵力而言,隻要戰術運用得當,不出一個月的時間,定然能夠将那些荷蘭人和葡萄牙人徹底清除幹淨。”
說到這裏,韋曉寶心中暗自盤算起來:自己目前所擁有的領地值實在是少得可憐,而眼前這唾手可得的 74 萬領地值簡直就像是一塊巨大無比的肥肉擺在面前。無論如何,這個婆羅州島他是志在必得!
“大師兄,隻憑天地軍就能一個月拿下婆羅州島?這……您不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袁明夏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他忍不住再次向韋曉寶發問。
“夏兒,休要懷疑你大師兄的能力和判斷!幾個月前,你大師兄讨伐東州島的時候,僅僅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就将島上的荷蘭人和鄭氏一舉殲滅。此次攻打婆羅州島,所需時間想必也不會太長。”何惕守一臉嚴肅地看着袁明夏,語重心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