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資質廢材,根本就不可能修出如此驚世駭俗的身手來!”馮錫範額頭冒出冷汗,心中充滿疑惑和震驚。
就在這時,韋曉寶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兩個手指輕輕一折,隻聽咔嚓一聲脆響,馮錫範手中的利劍瞬間斷裂成兩段。
“馮錫範,你真以爲自己很了不起嗎?說你是井底之蛙吧,你還不知道天高地厚整天狂妄自大;說你是條小蟲蟲吧,你又不自量力想要成爲過江龍!”
“你到底想怎樣?”馮錫範瞪大雙眼,惡狠狠地盯着韋曉寶。
“還錢啊!隻要把五百萬兩欠銀還給我,就能保住你的小命,還有鄭克爽那個草包的命!”韋曉寶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你難道忘記了你師父陳近南的遺言了嗎?你竟然敢違背師命,成爲一個背師欺祖的小人!”馮錫範怒不可遏地吼道。
“是啊,如果殺了你和鄭克爽,我就違背了師命,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所以,我決定……”韋曉寶故意賣關子,停頓了一下。
“那你還不趕緊離開這裏,還留在這裏幹什麽!”馮錫範迫不及待地問道。
韋曉寶卻沒有理會他,而是轉過身去,看着身後的幾個人,喃喃自語道:“雙兒、靈召都是我的老婆,她們倆去殺人就等于是我殺人,這樣一來,我依然會違背師命。
師父、陶姑姑和白師弟與我同屬鐵劍門,他們若是動手殺人,我也同樣會違背誓言。
何姑姑是何姐姐的姑姑,也是姚啓聖的夫人。對呀,姚啓聖不是天天嚷嚷着要收複東州島嗎?那就讓何姑姑去收拾這東州島上最大的 Boss 吧!”
韋曉寶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韋曉寶轉頭看向何紅英,眼神堅定地說道:“何姑姑,馮錫範就勞煩你出手收拾他,算你家姚老爺子的首功!”
“曉寶,放心吧,看我怎麽收拾他!”何紅英語氣堅決,說完便向前邁了一步。
“馮錫範,我師命難違不能殺你,但這位是我的姑姑何紅藥,她看你不順眼,要殺你。”韋曉寶大聲說道。
馮錫範定睛一看,走上前的竟是一位二八少女,貌美如花,身材婀娜多姿,不禁心生輕蔑之意,嘲諷道:“就憑她,也想殺我?你不怕我一巴掌把她拍成肉泥嗎?”
何紅藥本就是個火爆脾氣,這些年跟随姚啓聖後已收斂許多,但此刻聽聞馮錫範竟敢如此輕視自己,心中怒火頓時燃起,二話不說,使出三陰蜈蚣爪朝着馮錫範的頭頂猛力抓去。
刹那間,陰風四起,寒氣逼人,馮錫範頓感死亡的威脅如影随形,全身寒毛直立,雞皮疙瘩瞬間爬滿全身。
他本想擡手揮出一掌去抵擋,但全身都被一種陰冷的威壓籠罩,仿佛被一座大山壓住一般,難以使出一絲力氣。
馮錫範自知不是對手,急忙大聲喊道:“還錢,我們還錢……”
何紅藥這才及時止住了手,回過頭來,用征詢的目光看着韋曉寶。
韋曉寶則得意洋洋地伸出一隻手,嬉皮笑臉地說:“早點說嘛,錢哪有命重要啊。”
馮錫範一臉無奈,苦笑着說:“我身上哪有那麽多錢,我家裏倒是有一百多萬兩銀子,世子府上還有二百多萬兩,剩下的兩百萬兩就由唐王妃出吧!”
韋曉寶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怒氣沖沖地說:“什麽?你們家裏的錢不算,我的抄家隊馬上就要随大部隊攻進城了,到時候王宮和你們家裏的銀子都是我的,那有用我的錢,來幫你們還我的債的道理,不能算!”
韋曉寶這番雷人之語猶如晴天霹靂,讓在場的人震驚不已。
不僅馮錫範無言以對,就連下面的文武百官也吓得臉色蒼白,紛紛交頭接耳,準備趁機溜走,回家藏匿金銀财寶。
雙兒眼尖,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到了文武百官們想要逃離的身影。
她迅速拉起靈召,兩人如同飛鳥一般輕盈地飛身落在祀門前,擋住了衆人的退路。
這還真應了一向老話——“打仗父子兵,發财夫妻檔”
“你……那你讓我從哪裏去給你弄錢?”馮錫範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你身上可有什麽值錢的寶物?”韋曉寶不緊不慢地問道,眼神中閃爍着狡黠的光芒。
馮錫範心中一沉,開始在自己身上摸索起來。突然,他摸到了一個硬物,心中一陣驚喜,連忙拿出來一看,原來是那枚虎符!這可是能調動三十萬鄭軍的無價之寶啊!爲了活命,他毫不猶豫地将虎符拿了出來,遞給了韋曉寶。
“這是虎符,能調動順天府大營三十萬鄭軍。”馮錫範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眼中滿是不舍和不甘。
韋曉寶接過虎符,仔細端詳了一番,然後笑着說:“這破銅爛鐵,就算三百八十萬本金吧,還有一百二十萬利息呢?”他的語氣輕松,但眼神中的邪性卻讓人無法忽視。
馮錫範也是無奈之舉,畢竟他身上确實一無所有,于是便将手伸向鄭克爽的衣兜裏,希望能找到一些值錢的東西。
此刻的鄭克爽早已因劇痛而昏厥過去,與他的母親一同癱倒在石階上。
馮錫範這一摸索,竟然真的摸到了一枚印玺。這枚印玺呈正方形,由純金打造而成,上面清晰地刻有“東甯皇朝“四個字,顯然是鄭克爽爲自己準備的傳國玉玺。
韋曉寶接過印玺後仔細端詳了一番,不禁笑道:“東甯皇朝?呵呵,這家夥官瘾還挺大啊,居然妄想當皇帝。“
說罷,他将印玺放在雙手之間輕輕擠壓,然後揉捏成一團,很快一個圓球形狀的金疙瘩便出現在手中。
這一舉動讓馮錫範看得目瞪口呆,額頭上冷汗直冒。
“這金疙瘩雖然夠大,但遠遠不夠抵償利息,繼續找!“康熙見狀,淡淡地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