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到名的那幾個督标軍官,聽到這話後,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臉上露出極度驚恐的神色,仿佛末日降臨一般。
他們連忙跪了下來,聲音也跟着顫抖起來,求情道:“總督大人,求您放過我們吧!我家裏還有年邁的父母,年幼的子女……”
姚啓聖看着眼前這一幕,心中不禁燃起熊熊怒火。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手下的督兵竟然如此怯懦,甚至連他的命令都敢違抗。
他氣得渾身發抖,手裏緊緊握着鞭子,用力地揮向那些跪在地上的軍官們,邊抽邊罵道:“一群沒用的廢物,真是白養你們這麽多年了!簡直就是一群飯桶,根本不配當軍人……”
此刻,姚啓聖已經完全失去了冷靜和理智,焦急狂暴!
他知道這場戰争的失敗意味着什麽,他将獨自承擔這一切的後果。
這一回,究竟是會失去官職還是丢了性命,全憑康熙皇帝的一念之差。
……
海軍東方艦隊福建方面軍司令朱有力安排陸戰旅的三個團乘坐登陸艇,成功地封鎖了廈門島。
與此同時,他親自率領岸防旅的三個團共六千餘名士兵,朝着福州方向進軍。
一路上幾乎沒有遇到任何抵抗,所經過的州縣紛紛挂起白旗表示投降。
當天下午,天地軍順利攻占了福州,并通過總督府的衙役向福建各州縣發布了一道重要命令:
“緻福建府各州縣:從即日起,福建府正式交由天地聯邦接管,進入特别管制時期。
所有州府縣衙的官吏、衙役、撫(縣)兵保持原位,但必須聽從天地軍福建方面軍的指揮調度。若有不服從或陽奉陰違之人,将被立即處決。
此外,各州縣需全力安撫民衆,防止發生暴亂、反抗、打砸搶等事件,避免出現難民潮。
天地軍福建方面軍司令部
一六七六年三月一日(康熙十六年二月初二)”
至此,福建全境被占領。
三月一日下午,陽光明媚,海風輕拂。天地軍陸軍兩個師共六萬人的龐大隊伍已經全部運送到了基隆。士兵們精神抖擻,士氣高昂。
一師師長蕭由與二師師長張大兵站在一起,目光炯炯地望着遠方。
“夥計,這次我們要給那些紅毛鬼子一個教訓!”蕭由拍着張大兵的肩膀,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
張大兵點點頭,他知道這一戰關系重大,必須全力以赴。
“我去台北,你去新北,咱們來打個賭怎麽樣?看看天黑前誰能先把紅毛鬼子趕下大海去喂王八。”蕭由笑着提議道。
“好啊,我二師可不會怕你們!”張大兵自信滿滿地回應道。
“那就一言爲定,賭注一千兩銀子,賭不?”蕭由挑釁地看着張大兵。
“賭啊!誰怕誰!”張大兵毫不示弱。
兩人相視一笑,眼中充滿了鬥志和決心。
随後,兩個陸軍野戰師迅速行動起來。
他們沿着不同的路線,一個順着西海岸線,一個順着東海岸線,分别朝着東州島的南方推進。
基隆到台北大約有二十公裏的路程,對于訓練有素的軍隊來說,隻需一個時辰的急行軍就能到達。
一路上,士兵們保持着戰鬥隊形,高度的警惕的朝着前方搜索前進。
當部隊抵達台北時,這裏尚未得到充分的開發,仍然保留着自然原始的風貌。
居住在這裏的是尚處于母系氏族的平埔凱達格蘭人。
鄭氏集團主要集中在東州島西南沿海一帶進行經營,對于東州島的大部分地區,他們将其視爲方外野蠻之地,并未過多涉足。
但是,這卻方便了滿世界抓奴隸賣到歐州美州的荷蘭人。
他們将目光瞄準了東州島上的原住民,販賣人口,控制亞州的奴隸市場。
荷蘭人在東州島不僅把所有的土地都納入其東印度公司,稱其爲王土,苛以收成百分之七十的重稅。
他們還通過武力手段,迫使境内土着爲其狩獵捕魚,砍代珍貴樹木,采礦等等。
每次運送貨物去歐美都會随船抓捕幾百名土着賣到歐美等地。
一師在行進過程中,時不時會遇上一些荷蘭人的哨卡,這些哨卡就如同碉堡一樣堅固,裏面的士兵不僅僅隻是警戒,還要負責這片區域的收租、收貨和抓捕奴隸。
每一個哨卡都是荷蘭人在東州島上的據點,它們代表着荷蘭人的勢力範圍和統治地位。
然而,對于荷蘭人在東州島上血淋淋的掠奪行爲,天地軍戰士們當然不會坐視不管。他們深知荷蘭人的殘暴行徑,對這些掠奪者充滿了憤怒與仇恨。
當遇到荷蘭人的哨卡時,天地軍戰士毫不手軟,他們迅速架起大炮,瞄準目标,直接将哨卡轟平。遇見在外行動的荷蘭人士兵直接擊斃,連俘虜都不抓了。
對于那些被荷蘭人壓迫的原住民來說,天地軍戰士成爲了他們的救星。爲這些土着帶來了希望和自由。
而對于東州島的荷蘭人來說,天地軍的到來,就是他們在東州島上暴行的終結。
那些土生土長的當地人一開始對天地軍感到極度恐懼,每當部隊行軍時,他們都會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
然而,随着時間推移,這些當地人開始逐漸發現這支規模龐大的軍隊有着與衆不同之處。
當他們注意到這支軍隊經過莊稼地時,竟然絲毫無損,遇到村莊也不會造成任何幹擾,甚至看到年輕漂亮的女子也沒有動手抓人。
不僅如此,每次與本地人相遇,他們總是友好地揮手緻意。
當這些當地人發現這支部隊專門對付那些紅毛鬼子(荷蘭人),并且會毫不猶豫地消滅他們時,各個部落頓時沸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