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雙兒和靈召正在努力勸解建甯。靈召安慰道:“建甯姐姐,你不用擔心,曉寶他皮糙肉厚的,雙雙肯定打不疼他。”
“你知道個屁呀!”建甯公主生氣地說道,“雙雙那丫頭可是出了名的兇猛,一拳頭下去能打死一頭牛。就連午門的那對石獅子都被她一拳打得粉碎,小寶那小身闆哪裏經得起雙雙的折騰啊!”
聽到這裏,雙兒連忙說道:“建甯姐姐,你先别着急,相公他也很厲害的,一拳能打死十頭牛呢,他的功夫很高強的。”
“什麽?他能一拳打死十頭牛?”建甯公主驚訝地問道,“怪不得現在他力氣那麽大……”說到這裏,她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于是大喊起來,“哎呀不好,小寶會不會把雙雙打死、打傷啊?”
看到建甯公主如此激動,雙兒急忙解釋道:“不會的,相公怎麽會打自己的親生女兒呢?”
“哼,量他也不敢!”建甯公主狠狠地瞪了一眼門外,然後又自言自語地說道,“如果他真的敢打雙雙,本公主就跟他拼了這條命!”說完,她又開始嗚嗚大哭起來。
就在這時,管家快步跑進屋内,神色焦急地說道:“公主殿下,國舅爺和索大人已經在前廳等候多時,請您速速前往。”
建甯公主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然後邁步走向前廳。
索額圖見到隻有建甯公主一人歸來,不禁心生疑惑,連忙詢問道:“公主殿下,韋兄弟怎麽沒一同前來?”
建甯公主瞪了索額圖一眼,沒好氣地回答道:“跑啦!”
佟囯綱注意到建甯公主語氣不善,生怕她一時沖動得罪了索大人,急忙在一旁輕聲問道:“建甯,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建甯公主見到是舅舅發問,心中一陣委屈,淚水再次湧上眼眶,哽咽着說道:“唔唔,舅舅,你一定要替我作主啊!那個混蛋竟然說三天時間太緊迫,他的八個老婆沒有全部到齊,連他的母親也不在場,還有他的朋友們也都沒來,所以他不肯舉行大婚。”
佟國綱皺起眉頭,繼續追問:“那他人現在在哪裏?”
建甯公主擦了擦眼淚,抽泣着回答道:“唔唔,他和雙雙打了一架後,就被雙雙追出府去了。”
索額圖站在一旁,雖然臉上露出焦慮之色,但内心卻暗自高興,心想最好讓雙雙把那個讨厭鬼打死算了。
“公主,你看這大婚怎麽辦?”索額圖表急得心急如焚地問道。
“他這個人屬犟驢的,一旦說了,就不會更改,你去給皇帝哥哥說一下,這大婚取消了。”建甯公主無奈地說道,她的臉上布滿了愁雲,仿佛世界都暗淡了許多。
“那我就去向皇上說說!”索額圖說完後又對佟國綱道:“國舅爺,那我就進宮去請示皇上,勞煩您在這等我,我去去就回。”
“索大人請。”佟國綱答道。
索額圖剛走不久,韋曉寶懷裏抱着熟睡的雙雙,嘴上還哼着小曲兒:“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爸爸要回來……”心情愉悅的從前門走了進來。
建甯一見韋曉寶抱着雙雙,第一反應是韋曉寶打傷了雙雙。她立刻像個母獅子一般,揮着拳頭沖向韋曉寶,口中大喊:“韋小寶,你把雙雙怎麽了?”
韋曉寶見建甯撲來,怕驚醒懷中的丫頭,側身一閃,建甯撲了個空,可能是昨晚運動量過大,腰力不足,一個撲趴摔倒在地。
建甯公主正想破口大罵,就聽韋曉寶說道:“小聲點,雙雙睡着了。”
建甯忍着痛,從地上站起來,看了看韋曉寶懷中的雙雙,的确是睡着了。
然後她從韋曉寶手中把雙雙接過去,仔細檢查了一下,确認沒受傷後,交給一旁的奶娘帶回屋裏去睡。
“恭喜韋爵爺官複原職啊!”一旁的佟國綱看到韋曉寶後,笑着對其說道。
“哦?原來是國舅爺呀,幾年不見,你這發财了啊,生活過得不錯嘛,又漲了不少肉啊!”韋曉寶笑眯眯地看着佟國綱,調侃道。
“韋爵爺說笑了,外戚不幹政,無事一身輕,心寬體肥嘛。”佟國綱微笑着回答道。
“哈哈,發沒發财你自己知道,我倒是有個買賣要跟你談談。”韋曉寶突然湊近佟國綱,神秘兮兮地說道。
“爵爺說笑了,我一個文人閑客,從未做過買賣,恐怕要讓您失望了。”佟國綱心中一驚,想起太後曾告誡過他,就算韋曉寶是親戚,以後也要和他保持距離,以免被他坑了。
佟國綱實在想不通,爲何自己的親姐姐會如此貶低自己的女婿。但對于眼前這個坑蒙拐騙個個在行,讀書寫字樣樣不行的韋曉寶,他還真沒有結交的想法。
佟國綱的額頭瞬間冒出冷汗,他心想:“韋曉寶這小子,該不會又在打什麽壞主意吧?”
“聽國舅爺的語氣是這生意不做了?”韋曉寶嘴角微揚,帶着一絲狡黠的笑容說道。他那雙明亮而銳利的眼睛緊緊盯着佟國綱,似乎想要透過對方的表情看出些端倪來。
佟國綱心中暗自警惕,深知韋曉寶向來一肚子壞水,但此刻卻故作鎮定,選擇沉默不語。他同樣回以堅定的目光,與韋曉寶對視着,仿佛一場無聲的較量正在兩人之間展開。
然而,随着時間的推移,韋曉寶漸漸感到有些吃不消。畢竟,佟國綱可是久經沙場的人物,那沉穩的氣勢讓他倍感壓力。
終于,韋曉寶忍不住打破了僵局,故作神秘地開口道:“這生意你要是不做,那你得把腸子悔青。”
佟國綱聞言,不禁心生好奇,心想這個家夥到底在搞什麽名堂?于是他微微皺起眉頭,試探性地問道:“這麽嚴重啊,那請韋爵爺說說,是什麽生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