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額圖聽到這話,心裏更慌了,他連忙解釋道:“皇上,您也知道,那西洋鬼子是歐羅巴人,不是炎皇後裔的華夏人,他們要是占了淞江府,隻會奴役我華夏子民。而天地聯邦雖然發迹于海外琉球,但那裏都是些華夏遺民啊。”
“這個你就不用說了,朕自然明白這些道理。朕現在想問你的是,你們怎麽能把東州島和金夏島租給别人呢?”康熙打斷了索額圖的話。
索額圖趕忙跪下,說道:“皇上,微臣也是逼不得已啊!您想想,如果不把東州島和金夏島租借給天地聯邦,那些西洋鬼子肯定會趁機占領淞江府。到時候,我們不僅失去了這個重要的戰略要地,還可能面臨更大的威脅。而天地聯邦雖然實力強大,但畢竟也是華夏後裔,與我們有着共同的文化淵源。隻要他們願意保護我們,我們又何必在乎他們是否租用了東州島和金夏島呢?”
康熙聽了索額圖的話,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冷冷地說:“你說得輕巧!難道你不知道租借出去意味着什麽嗎?這意味着我們将失去對這兩個島嶼的主權!而且,誰能保證天地聯邦不會像西洋鬼子一樣貪婪無度?一旦他們控制了東州島和金夏島,豈不是引狼入室?”
索額圖吓得渾身發抖,連連磕頭,求饒道:“皇上息怒!微臣深知此事關系重大,但當時情況緊急,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了。請皇上恕罪!”
索額圖觀察着康熙的臉色,又接着說道:“皇上要是擔心韋小寶造反,大可不必,正所謂茄子不開虛花,真人不說假話,韋小寶要是造反就不會孤身進京來接建甯公主母女二人。”
索額圖見康熙表情深思,知道他心有所動,于是趁熱打鐵的說道:“前些日子在上海縣,微臣觀摩了天地軍與西洋鬼子的戰争,無論是在海上、還是陸地,天地軍都是雷霆之勢、摧古拉朽的完敗西洋鬼子,可以說西洋鬼子連還手之力都沒有,戰場上完全是一邊倒的屠殺。軍事實力根本不對等。”
康熙聽到這裏回過神來,語氣平緩的問道:“他們的軍事實力真有這麽強大嗎?”
索額圖恭敬地回答道:“回皇上,微臣所言句句屬實。微臣當時就在現場,親眼目睹了這場戰争。天地軍的武器裝備和戰術策略都非常先進,他們的火炮威力巨大,能夠輕易摧毀敵人的防線;他們的戰船速度快,機動性強,能夠迅速穿插到敵人後方,給敵人以緻命一擊。此外,天地軍的士兵訓練有素,紀律嚴明,戰鬥力極強。相比之下,西洋鬼子的軍隊雖然也很強大,但在天地軍面前卻顯得不堪一擊。”
康熙聽後,陷入了沉思,心中憂慮如潮水般更甚。他意識到,如果不能盡快解決天地聯幫這個隐患,将來必定會像一頭兇猛的巨獸,成爲朝廷的心腹大患。
“皇上,微臣以爲,當前天地聯邦軍事實力強大,猶如一頭兇猛的巨獸,我大清當以抛棄前嫌,與之休好。所幸天地聯邦的大統帥乃是我朝附馬,且與皇上是親戚,臣建議先采用懷柔之策,拉籠誘利,再派人去琉球學習其奇技淫巧,待我大清軍事實力能與之抗衡時,再一舉殲滅天地聯邦。”索額圖說道。
康熙聽後心有所動,因爲他也知道,自己當下連西洋鬼子都沒有辦法,何況天地聯邦。
然而,要想徹底消滅天地會并非易事,需要制定一個周全的計劃。同時,他也明白,現在還不是與天地聯邦正面沖突的時候,必須要卧薪嘗膽,等待時機。
索額圖見康熙陷入沉思,便不再說話,靜靜地站在一旁。過了一會兒,康熙擡起頭來,目光堅定地對索額圖說:“朕明白了,多謝愛卿提醒。此事需從長計議,我們得好好商量一下對策。那你看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首先,臣建議恢複韋小寶的一等鹿鼎公的爵位,這相當于告訴世人,無論他多威風,始終是皇上的臣子。”索額圖說道,他的聲音在禦書房中回蕩,仿佛是在向康熙皇帝展示他的智慧和忠誠。
“嗯,這個好!”死要面子的康熙點頭稱道,他的目光中閃爍着對索額圖的一絲贊賞。
“其次,建甯公主跟韋小寶的關系隻是私奔,還沒有皇上欽定,他這附馬隻有實而無名,因此皇上得搬旨建甯公主下嫁給韋爵爺,讓他倆完成大婚,讓世人都知道韋小寶是大清皇族的女婿,這樣他要是造反,就失去了道義。”索額圖說道,他的語氣堅定而有力,仿佛是在爲康熙皇帝出謀劃策。
“最後,建甯公主的女兒昭儀郡主,那可是天生神力,就連唐朝的李元霸也不如她,昭儀郡主的身上可流着一半皇室的血統,長大後一定是名女戰神,所以得防着韋小寶把她拐走。臣建議封昭儀郡主爲大清神女,擁巴圖魯之名,享長公主之實,賜名母姓,叫愛新覺羅雙雙。”索額圖說完看了看康熙皇帝,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信任。
“第一第二都好辦,這最後一條子女不随父姓,在漢人中可是入贅,不入贅而随母姓可是大逆不道的行爲啊!”康熙說道,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憂慮和猶豫。
“皇上,正因爲如此,才能洞察韋小寶有沒有反心,正常情況下父母都會爲子女的前途着想,我們給他女兒送了這麽大的一個前程,他重視,說明他心中有大清,不會造反,他不重視,說明他心中沒大清,早晚都是個禍害。”索額圖說道,他的語氣堅定而有力,仿佛是在爲康熙皇帝排憂解難。
“有理,這三條朕都允了,你先下去吧,明日早朝你就提出來,趁着韋小寶在京城,趕緊辦!”康熙皇帝說道,他的目光中閃爍着一絲決斷和果斷。
“是,微臣告退。”索額圖說完離開了禦書房,他的腳步輕盈而堅定,仿佛是在爲再一次改變康熙皇帝的決定,而爲自己感到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