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克多心情更緊張了,這一個半月,他可是知道大清和天地聯邦的差距有多大,各行各業都被一個叫“科技”的名詞碾壓。
韋曉寶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繼續說道:“如今的世界已不再是過去的模樣,海洋文明和工業革命正在悄悄興起,你們需要認清現實,現在早已不是馬背上打天下的時代了。”
隆克多聽着韋曉寶的話,心中一陣苦澀,他明白韋曉寶所說的都是事實,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向皇帝禀報。
韋曉寶看着他的表情,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道:“你回去後如實向小玄子禀報吧,告訴他,如果想要改變現狀,就必須跟上時代的步伐,否則隻會被淘汰。”
隆克多默默地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擔憂。他深知自己肩負的使命重大,但面對如此巨大的差距,他感到無從下手。
一旁的施琅這時站出來說道:“韋大人,卑職聽說天地聯邦馬上要對東州島的鄭氏用兵,卑職想留下來觀摩這一戰,不知韋大人可否行個方便。”
“哦?施将軍居然有如此雅興,真是難得啊。”韋曉寶心中一喜,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地說道:“既然如此,本帥自然不會拒絕。不過,這一仗可不是那麽容易打的,希望咱們的陸海兩軍不會讓施将軍失望吧。”
“卑職明白,多謝韋大人成全。”施琅連忙躬身謝道。
“施琅,那你就跟着茅司令吧。我東方艦隊的艦長們可都曾經是你的下屬,我說過,你要是願意留下來,那是海軍的一員大将之才,我北方艦隊還缺一個艦隊司令呢!”韋曉寶哈哈一笑,拍着施琅的肩膀說道。
施琅聞言震驚,他沒想到韋曉寶會開出艦隊司令這樣的高官來挽留自己,但是施家在華夏可是一個大家族,不能因爲自己的一官之職而背叛大清,給家族帶來滅頂之災。
于是他再一次的婉言謝絕了韋曉寶的好意,隻希望通過觀摩這一戰,學習先進戰艦的作戰方式,了解到大清水師與天地聯邦海軍之間的差距。
正事聊完,樸總管在首裏城最大的酒樓訂購的酒席已經送來了。
滿滿當當的擺了十幾桌酒席,酒菜十分豐盛,都是當地特色美食。衆人紛紛入座,開始品嘗美食。
酒桌上,韋曉寶把阿珂、花姐、陳圓圓、李自成、胡逸芝等分别介紹給了大家。衆人驚歎阿珂母女的絕世尊容,也對韋統帥的大公子韋虎頭喜愛有加,幾千上萬兩的銀票壓歲錢,收得花姐手都發抖。
韋曉寶則是與施琅等人談笑風生,詢問他們對于即将到來的戰争的看法。
“施琅,你覺得我們應該如何應對東州島的鄭氏軍隊?”韋曉寶問道。
“韋大人,據我所知,鄭氏軍隊實力不容小觑,尤其是他們的水師更是精銳中的精銳。如果我們想要取勝,必須要有足夠的兵力和精良的裝備。同時,我們也要充分發揮我們的優勢,比如我們的火炮和戰術。”施琅分析道。
“嗯,說得不錯。我們要抓緊時間熟悉新裝備、新設備的操作,加強技術和體能訓練。對海戰的戰法、排兵布陣等要多加演練。”韋曉寶對東州島之戰充滿信心。
此時,尚文已經舉起酒杯,來到了韋春花面前。他微笑着向韋春花敬酒,并自我介紹道:“伯母您好,我是琉球國的國王尚文王。”
聽到這個消息,韋春花驚訝地幾乎站不穩腳跟。她瞪大眼睛看着尚文,然後轉頭看向雙兒,難以置信地說道:“這……這就是王爺啊?真的嗎?”
尚文王知道韋曉寶出身于市井之間,因此并不在意韋春花的反應。他連忙笑着解釋道:“伯母,您老人家好。小王在這裏祝您身體健康,福源廣進。”
韋春花從未與如此高官顯貴的人物交談過,心情激動之下,她毫不猶豫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喝完酒之後,她仔細端詳着尚文,疑惑地問道:“你是琉球國的王爺?”
尚文點了點頭,溫和地回答道:“正是,伯母。不知您有何吩咐呢?”
韋春花思索片刻後,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那王爺是否認識首裏城的知府大人呢?”
“認識,他是小王的下屬,不知他是否有不周之處?”尚文王擔心地問道,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
“不是不是,我隻是覺得此人甚是有趣,所以想找他做點生意,但又不知道如何聯系他。”韋春花解釋道,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原來如此!這倒不難,明日我讓他親自前來拜訪您,到時候您可以跟他詳談合作之事。”尚文王松了一口氣,笑着回答。
“那就多謝王爺了。”韋春花高興地說道,眼中閃爍着期待的光芒。
這時,站在一旁的雙兒無奈地笑了笑,心中暗暗歎息:“相公身上的犟驢勁真是遺傳自他娘啊!”
她深知自己的相公和婆婆都是性格倔強之人,一旦決定了什麽事情,就很難改變他們的想法。
不過,這樣的家庭氛圍也讓雙兒感到溫暖和安心,因爲她知道無論遇到什麽困難,家人都會堅定地支持彼此。
宴席後,陳圓圓帶着一衆尼姑讓樸管家找了一個偏僻的院落,在那裏搭建佛堂理佛,李自成和胡逸芝自然也就近找了個房間住下,充當護花護者。
第二天清晨,韋春花帶着蘇荃、阿珂和雙兒等衆女們乘坐馬車來到首裏城逛街購物。雖然首裏城的街道狹窄,但人群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韋春花看着蘇荃指着前方的店鋪說道:“娘,那邊都是賣年貨的,我們過去看看吧。”
于是,一行人來到了一家雜貨店前,店内琳琅滿目的商品讓韋春花眼花缭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