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熙熙攘攘的廣場之上,韋曉寶獨自一人,如同一座靜谧的孤島,他的神識穿梭在絡繹不絕的人群中,仔細地尋找着那個永遠讓他無法忘記的身影——鄭克爽。
他微微蹙起的眉宇間,隐隐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殺氣。
正當韋曉寶全神貫注之際,一陣輕盈的腳步聲打破了他的神識搜尋。他轉頭一看,原來是小師妹呂四娘。
她身着一襲淡雅的衣裙,靈動如小鹿般小跑着朝他靠近,臉上洋溢着純真的笑容。
她一眼就看見了韋曉寶,歡快地喊道:“大師兄,你也是來參加擂台賽的嗎?這裏可真是熱鬧極了!”
韋曉寶回過神來,見是小師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他微笑着搖搖頭,回答道:“師妹啊,師兄此來是爲了找人,并非爲了打擂。”
呂四娘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笑着說道:“讓我來猜猜你找誰吧?”
就在呂四娘準備猜測之際,一道生硬的華語腔打破了這片刻的甯靜。
“我親愛的韋爵爺,您形影不離的三位夫人不在,你是不是在找我啊,沙娜利亞将感到無比榮幸!”
一個身穿擊劍服的苗條身影突然出現在韋曉寶的身前,她一手拿着頭盔,一手緊握長劍,來人正是沙娜利亞。
她一出現就吸引了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那身緊身的擊劍服将她曼妙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緻,曲線優美,凹凸有緻。她的屁股繃得圓圓的,仿佛蘊藏着無盡的活力與力量。
那些沒見過緊身衣的男人們,在看到她時都不禁瞪大了眼睛,仿佛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沙娜利亞的出現讓韋曉寶有些意外,他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她。連忙問道:“沙娜利亞,你怎麽會在這裏?”
沙娜利亞微微一笑,眼中閃爍着調皮的光芒,她回答道:“我來這裏當然是爲了擂台賽啦!我可是一名非常厲害的劍客呢!”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呂四娘後又道:“我剛聽說爵爺您在找人,您是不是真的在找我啊?”
韋曉寶被沙娜利亞的話逗樂了,他笑着搖搖頭,解釋道:“不是的,我是在找鄭克爽。那天他約我上擂台的。”
沙娜利亞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她微微一笑,說道:“那真可惜,我還以爲你是在找我呢。不過沒關系,既然你在這裏,我就陪你一起找人吧。”
“大師兄,你是在找鄭克爽嗎?上午祭天的時候他都在,不過聽說高麗的太上王不準肅宗王李焞搞反清複明,鄭克爽就離開漢城回灣灣島了,走之前他還邀請我跟他一起去灣灣島,被我拒絕了。”呂四娘說道。
回灣灣島了,漢城不靠海,出海隻能從仁川巷坐船,漢城到仁川巷有40公裏,此時已距早上太上王頒布旨意過去了四五個時辰了,鄭克爽應該早就坐船出海了。
韋曉寶聽後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不能盡快殺死鄭克爽和馮錫範,就愧對師父和天地的衆兄弟們。
想到這中,心中想道:“便宜那鄭克爽了,就讓他再多活一段時間吧。”
然後,他将目光從遠方的陰影中收回,重新聚焦在這熱鬧非凡的武林大會上。
此刻,預選賽正如火如荼地進行着,100座擂台上,擂主與挑戰者你來我往,每一次交鋒都牽動着在場每一位武林人士的心弦。
擂台上,年輕的武師、宗師們各展所長,他們的身影矯健,招式淩厲,但大宗師級别的強者卻鮮少露面,仿佛都在爲那最終的決戰積蓄力量。
“大師兄,師父說我需要更多的曆練,我想去攻擂,你要給我壓陣喲!”呂四娘的聲音清脆悅耳,充滿了對未知的挑戰與期待。
韋曉寶微笑着點頭:“你去吧,大師兄在台下爲你鼓掌加油!”
沙娜利亞也走上前來,她是西方的劍客,卻有着東方女子的柔情與堅韌。她向韋曉寶撒嬌道:“韋爵爺,您也要給我鼓掌加油喲!”
韋曉寶看着她那勾人的眼神,微笑着回應:“去吧,都去攻擂吧,我在下邊給你們壓陣。”
三人來到了72号擂台前,隻見台上站着一個彪形大漢,手持開山斧,氣勢逼人。
韋曉寶開啓《智能天眼》,隻見大漢的修爲是武師大圓滿,雖然不算頂尖,但手中的開山斧卻是重若千斤,顯然是力量型的選手。
他又将視線轉向沙娜利亞,系統顯示她是一位六級劍士。
對西方劍道的劃分,系統做了解釋,西方劍道分劍徒、劍士和劍師三大階段,每個階段又分初級,、中級和高級三個小階,而每個小階又分三個級别。
沙娜利亞已算是西方劍道的中階高手,能夠施展出劍氣,能與東方的武師大圓滿或宗師初級相媲美。
“沙娜利亞,這個大漢你應該能打赢,上去試試?”韋曉寶鼓勵道。
沙娜利亞猶豫了一下:“真的嗎?我看他那把大斧很有力量,不會把我的劍劈斷吧!”
韋曉寶微笑着安慰她:“你要發揮自己的優勢,與他比速度。你手中的劍就是你的靈魂,用它的速度去征服對手。”
沙娜利亞聽了韋曉寶的鼓勵,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她不會東方的輕功,扭着水蛇腰,一步步走上了擂台。
頓時,台下立即沸騰了起來。
一位西方美女挑戰東方大漢擂主的消息迅速傳遍了整個會場,72号擂台下方密密麻麻地站滿了觀戰的武林人士。他們有的好奇地打量着這位異國劍客,有的則爲她加油助威。
禮部的官員見狀,立即向主持武林大會的天人境道長禀明了沙娜利亞的身份。
那道長也不得不淩空飛到72号擂台上壓陣,以免出現意外。他知道這位異國劍客的背後是沙皇的支持,若是她在這裏受到傷害,恐怕會引起兩國之間的外交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