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韋曉寶驚訝道:“這不就是上次來琉球國宣旨的原班人馬嗎?”
他記得當時自己不想讓康熙知道自己還活着,所以才躲起來不見他們。因爲他擔心康熙會找自己的老媽和妻兒的麻煩,然後利用她們,逼自己現身。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經過這麽久的發展,韋曉寶已經擁有了強大的實力,而且他也有足夠的信心去應對任何挑戰。因此,這次他決定不再躲藏,而是勇敢地面對這三個人。
“好啊!”韋曉寶拍案而起,“既然是老熟人,那就更要見一見了。”
他心想:“我現在可是兵強馬壯、船堅利炮的,再加上我的絕世神功,就算是康熙親自來了又怎麽樣呢?我一拳就能打死幾十頭牛,還有什麽好怕的?”
想到這裏,韋曉寶不禁笑出聲來。對于他來說,現在的實力足以讓他不再懼怕任何人或事。
“走吧!”韋曉寶站起身來,“咱們出去會會這三位老朋友吧。”
說完,他吩咐更衣,着盛裝迎接大清朝的使臣團。
王帳會客廳裏,韋曉寶穿一身挂滿勳章的天地軍元帥禮服,靈召穿着一身褐黃色的皇袍,二人莊嚴的坐在主位上人,兩邊站着數位宮女宦官。
“宣大清國使團觐見!”帳上一位宦官高聲叫喊着。
不一會兒,隆克多、溫有道和施琅走了進來。
三人低着頭,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進來之後便立刻埋頭鞠躬,并齊聲說道:“外臣隆克多(溫有道/施琅)拜見倭國天皇陛下,拜見天地聯邦大統帥閣下。”
“免禮,賜座!”靈召威嚴地說道。
三人應諾,朝着左邊座椅,依次坐下。
待坐定後,三人才敢緩緩擡起頭來,朝着主位上看去。
“韋……”溫有道眼睛瞪得渾圓,剛要叫出聲來,卻被旁邊的隆克多伸手捂住了嘴巴。
“溫家兄弟,你想叫就叫吧,隆克多,你别攔着他。”韋曉寶臉上挂着笑容,似笑非笑地說道。
溫有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盯着韋曉寶看了又看,疑惑地問道:“韋爵爺,真的是您嗎?奴才這不會是在做夢吧!”
“大白天做什麽夢,你兄弟倆還欠着我二百三十兩銀子呢。”韋曉寶哈哈笑道。
溫有道一聽,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确定上方坐着的人就是小桂子無疑。
他激動得立刻站了起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道:“奴才溫有道,給韋爵爺請安。”
“溫兄弟,我現在不是你的爵爺了,不用大禮參拜,快起來吧。”韋曉寶趕忙上前将他扶起。
“韋爵爺,即使您不是爵爺,也是驸馬爺,同樣要拜的。”溫有道笑着解釋道。
“呵呵,随你,拜己拜了,就請座吧!”韋曉寶無奈地笑了笑。
“下官隆克多拜見韋爵爺!”
“卑職施琅拜見韋大人!”
施琅曾經在韋小寶手下做過水師都督,所以自稱卑職。
“兩位大人快快請起,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客氣。”韋曉寶連忙扶起二人。
“韋爵爺,您這一别就是一年多啊!下官們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想念您呢!”隆克多感慨地說道。
“是啊,韋大人,您不在京城,卑職做事都沒底氣啊!”施琅附和道。
“哈哈,你們兩個就會哄我開心。”韋曉寶笑着搖了搖頭,然後問道:“隆克多,皇上近來可好?”
“回韋爵爺,皇上龍體安康,精神煥發,最近又納了幾個嫔妃,現在都有十來位皇子和公主了。”隆克多恭敬地回答道。
“哦?這麽多孩子了?那可真是喜事啊!”韋曉寶驚訝地說道。
“可不是嘛,皇上說這些都是托韋爵爺的福啊!”隆克多笑道。
“哈哈,哪裏哪裏,這都是皇上洪福齊天,子孫滿堂啊!”韋曉寶謙虛地說道。
“施琅,我還記得兩年前你曾說過我十年内必封王,當時我還覺得有些誇張,但如今看來,你的預言真是準确得驚人啊!我現在不僅成爲了天地聯邦的大統帥,更是被封爲倭國的大和親王。不知你是否願意跟随我一起闖蕩天下呢?如果你答應,我可以給你一支強大的艦隊,讓你稱霸整個東海。”韋曉寶眼中閃爍着自信和霸氣,對施琅發出邀請。
施琅聽後心中一驚,他沒想到韋曉寶竟然如此看重自己,而且開出的條件也十分誘人。但他還是恭敬地回答道:“多謝韋大人的賞識,但下官全家老小都在華夏,實在不敢像大人那樣自由自在、逍遙四方。”
韋曉寶聞言不禁皺起眉頭,對于施琅的拒絕感到有些意外。
他原本以爲以自己現在的地位和實力,施琅會毫不猶豫地追随自己。
然而,施琅卻因爲家人的原因而選擇留在華夏。這讓韋曉寶意識到,要想招攬到真正有才華的人才并非易事。不過,他并沒有因此放棄,而是想以後有時機了一定要說服施琅,
要想讓天地軍的海軍走向深藍,去與世界列強争霸,還缺一位真正懂得海戰的将軍。而施琅,無疑是最合适的人選。
韋曉寶微笑着看向施琅,眼中閃過一絲贊賞。
舊情叙完,隆科多便開始談論起正事。他一臉嚴肅地說道:“天皇陛下,韋爵爺,我們這次來到高麗,是因爲得知了一個令人痛心的消息。李焞竟然無視我國的三令五申,不僅沒有停止驅趕和殘害長白山脈以及圖們江以南的女真部落族人,而且還繼續蠶食我國的領土。
更可惡的是,他對于我方的要求毫不理會,甚至妄圖與我大清斷絕宗主國的關系,并策劃反清複明,召開所謂的武盟大會,企圖颠覆我大清的統治。
此次,我們奉皇上旨意前來,趁着李焞登基之際,下達最後的通牒,責令他立刻糾正錯誤的行爲,否則我大清十萬鐵騎将會踏平整個高麗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