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造反?我德川家族何須如此行事。自從 1600 年起,整個倭國的政令皆聽從我們德川幕府的指揮,所謂天皇也不過是個有名無實的傀儡罷了,又有哪個大名會真正聽從你們的命令呢?”德川家康一臉不屑地反駁道。
“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極!你們這群厚顔無恥之徒,居然還敢大言不慚地說這些話。分明就是你們心懷叵測,妄圖篡奪皇位,還美其名曰‘挾天子以令諸侯’。難道這世間就沒有‘羞恥’二字可言了嗎?”靈召義憤填膺地怒斥道。
德川家康見對方隻有兩人,而自己卻有兩百多騎兵,洋洋得意的說道:“靈召,今天遇見了就是你的黴運,速速下車就擒吧!”
“哦,是嗎?你想比人多嗎?”靈召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戲谑的笑容,然後輕輕地拍了拍手。
刹那間,隻聽見一陣低沉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地面仿佛都在微微顫動。緊接着,一群身着頭戴黑色鋼盔、身穿綠軍裝,手持毛瑟步槍的身影從周圍的樹林和草叢中湧現而出。他們動作整齊劃一,迅速列成戰鬥隊形,将德川甲康和他的兩百餘名騎兵團團圍住。
這些士兵正是來自天地聯軍的精銳戰士,他們每個人都散發出一種沉穩而強大的氣息。手中的毛瑟步槍閃爍着寒光,黑洞洞的槍口如同死亡之眼,冰冷地鎖定了德川甲康等人。
德川甲康心中一驚,他當然清楚這種步槍的威力。面對如此衆多的敵人和密集的火力,他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
靈召笑着說道:“哈哈,德川甲康,現在該下馬就擒的是你吧!”
然而,盡管處于劣勢,德川甲康仍然表現出了堅定的決心和勇氣。他咬咬牙,挺直身子,大聲喊道:“嗯,我不會投降的!”接着,他轉頭對身邊的騎兵下達命令:“武士們,沖上去擒住這個靈召!”
德川甲康心中暗自盤算着,他希望通過劫持靈召來換取自己和手下平安離開的機會。隻要抓住了靈召,他們或許就能找到脫身的方法。
然而,事情并沒有按照德川甲康的計劃發展。天地聯軍的戰士們訓練有素,他們緊密地配合着,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當德川甲康的騎兵們發起沖鋒時,聯軍的步槍手們立即開火射擊。
一時間,槍聲響徹雲霄,子彈如雨點般飛向德川甲康的隊伍。騎兵們紛紛中彈倒地,馬匹受驚嘶鳴,場面陷入混亂之中。
德川甲康瞪大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他親眼目睹着自己的士兵們一個接着一個毫無反抗之力地倒下。這場戰鬥完全不像是一場公平的較量,更像是一場慘絕人寰的大屠殺!
隻見天地聯軍穩穩地矗立在離德川軍騎兵大約五六十米遠的地方,他們手中緊緊握着先進的步槍,眼神堅定而冷酷。一旦瞄準了目标,他們便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而那些曾經手握馬刀、氣勢洶洶的德川軍騎兵,此刻卻連讓馬匹奔跑起來都來不及,就已經被子彈擊中倒地不起。
這是一場冷兵器與熱武器之間的生死對決,但結果卻是如此的殘酷和無情。
德川甲康驚恐萬分,他聲嘶力竭地大喊:“住手!快住手啊!”
聽到他的呼喊,靈召隻是輕輕揮了揮手,兩個團長便立刻下達命令,讓士兵們停止射擊。随着槍聲戛然而止,戰場上暫時陷入了一片沉寂。
德川甲康憤怒地看着靈召,質問道:“靈召,你們竟然使用火器,而我們的士兵隻有馬刀,這太不公平了!”
靈召冷漠地回應道:“德川,你還想要什麽樣的公平?難道你認爲憑你現在剩下的這百十來号人還能活着走出這裏嗎?”
德川甲康慷慨激昂地說道:“我們可是堂堂正正的武士啊,哪怕是死路一條,也得扞衛武士最基本的尊嚴呐!”
靈召饒有興緻地反問道:“哦?你所謂的尊嚴到底是什麽東西呢?是不是就是那種甯可戰死沙場,也絕不退縮的勇氣?還是說,隻要手裏拿着馬刀,就覺得自己比别人更有尊嚴?”
德川甲康被靈召的話噎住了,一時語塞。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靈召,似乎想從對方的眼神中找到一絲破綻。
靈召卻絲毫不爲所動,繼續說道:“德川,時代已經變了。火器的出現,改變了戰争的規則。如果你們還停留在過去的觀念裏,隻會被曆史淘汰。現在,你們已經沒有勝算,何必還要做無謂的掙紮呢?”
“真正的武士,應該胸懷坦蕩、光明磊落,根本不屑于用那些卑鄙無恥的手段來獲取勝利。我們所追求的尊嚴,就是要在公平公正的前提下,展開一場一對一的決鬥!你不是一直自吹自擂說自己是神武天皇轉世嗎?既然這樣,你有沒有膽量和我單獨較量一下?”
德川甲康心中非常明白,如果今天不能成功劫持靈召,那麽他們就再也沒有機會逃脫升天了。所以,他毅然決然地決定破釜沉舟,使出激将法想要引誘靈召上當。
“哈哈哈哈哈……”隻聽見靈召發出一陣狂妄的大笑,緊接着便是充滿諷刺意味的話語傳來:“你還真是大言不慚啊!你以爲自己算什麽人物呢?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而已。有能耐的話你們盡管一起上吧,别說是你們現在隻有百十來人,哪怕再增加一倍的人數,本天皇也能夠輕而易舉地應對自如,僅憑一己之力就能把你們統統解決掉!”
“哈哈哈……你别把牛吹破了天,有本事你就過來,我倒要會會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德川甲康看着眼前這個身材嬌小的女子,心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視。
然而,他的笑聲還未落定,隻見靈召眼神堅定地盯着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