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曉寶其實早就看見了,但是他更看見釣魚島上應該還有五六千的匪衆,而自己這邊巨龍号才200人,三艘船戰艦每艘120人,加起來總共才560人,除了留守艦隊的,能派上岸抓俘虜的最多300人。
雖然抓了俘虜去開礦,免費的勞動力挺香的,但用300人去抓6000的俘虜,1比20的比例,韋曉寶不敢賭。
萬一海盜詐降,後果很嚴重。
讓韋曉寶不接受投降,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韋曉寶在系統裏領的任務可是“消滅海盜劉大麻子”,如果劉大麻子沒死,那系統是不是該認爲,任務沒有完成,該消失的就是自己了。
“茅大哥,這些海盜奸淫擄掠,作惡多端,個個都是殺人魔王,我們不接受投降,繼續開炮轟!”
“好的!不接受投降!”茅十八一邊答應又一邊對身旁的傳令旗兵說道:
“命令下去,不接受投降,各艦自由炮擊,轟死這幫烏龜王八蛋!”
“轟、轟轟轟”
大炮轟在了城堡上,那些用珊瑚礁和石塊堆砌的城牆和房子,沒有後世鋼筋水泥那麽牢固,炮彈一炸,就整片整片的倒塌。幾輪轟擊後,山腰上的城堡已經支離破碎,殘缺不全。
一個時辰後,四艘戰艦上的炮彈快要用完了,韋曉寶讓茅十八下令停止轟擊,準備登島。
整個釣魚島上,除南部陡峭的山峰外,到處都是斷壁殘垣,屍橫遍野。
從望遠鏡上,就看不到幾個能站立的活人。韋曉寶認爲海盜應該都被炸得差不多了,此時登島應該是安全了。
韋曉寶、茅十八、雙兒三人帶着300名背着諸葛連弩,手拿精鋼唐刀的士兵,上了登陸小船,劃向釣魚島。
上了島後,島上到處都是海盜被炸死的殘肢碎肉,滿目瘡痍,到處都彌漫着怆人的硝煙。
那些沒死下去,還在掙紮的海盜,被海軍士兵們補刀,結束了他們的痛苦,也結束了這些海盜的罪惡人生。
韋曉寶他們來到半山腰上的城堡時,這裏早已碎瓦頹垣,殘缺不全,韋曉寶讓戰士們仔細的搜,他可是惦記着海盜的巨額财寶的。
不過令韋曉寶遺憾的是,找到了土匪的糧倉、酒窖、以及儲物倉庫,就是沒有找到金銀珠寶。
另外,找出了1000多名幸存的海匪,這些海匪中并沒有劉大匪子,他們被捆綁着扔進了福船上的夾層艙房裏,帶回去挖礦。
系統那個倒計時仍然還在,說明劉大麻子并沒有被炸死,俘虜裏也沒有,這匪首肯定是藏在什麽地方了。
韋曉寶看了看城堡背後的山峰,難道這劉大麻子是跑到山峰上去了嗎?
城堡背後是陡峭的石壁,這石壁有二十多丈高,要想爬上去,除非上面扔下一根繩索,否則根本不可能!
雙兒施展輕功縱雲梯,也隻能上升到二三十米後,因爲實在是找不到着力點,而無法繼續。
這能難倒擁有後世科技知識的韋曉寶嗎?
當然不能!
韋曉寶讓士兵去那些被炸壞的海盜船上取了一些帆布來,做成了一個十米長的大氣囊,氣囊下邊開了個洞,洞下邊做了個帶着煙囪簡易火爐,火爐放在一個能裝下兩個人的大籃子上。
韋曉寶讓人回艦上取了一大包白磷弩箭,把白磷分解出來,和着碎木屑,放進火爐裏燃燒。
一個小時後,氣囊充足熱氣,緩緩上升。
韋曉寶讓茅十八用一根繩子把竹藍拉址着,免得被海風吹到海面上去了。
随後,韋曉寶和雙兒跳上竹籃,一個簡易的熱氣球就緩緩升空。
衆将士見韋統帥上了天,驚爲神人,但一想到韋統帥是被劫雷劈過的,也就不足爲奇了。
五分鍾後,熱氣球躍過陡壁,來到山頂。
韋曉寶調整火勢,把熱氣球降落在山頂,把竹籃上的繩子綁在了山頂上的大樹上。
茅十八帶着幾個身手好的戰士,從繩索上攀爬了上來。
此時韋曉寶發現山頂風景絕倫,青山白滿川綠遍,箫音中細雨似煙,青雲吐翠,煙霧缭繞,尤如人間仙景。
一條石階小路,從山頂向遠處的幽谷密林裏伸去。
衆人順着小路來到幽谷深處,一個農家小院展現在面前。
院子中央坐着一個人,走近一看,此人約莫五十歲,身高六尺(約2米),體格魁梧,滿臉的麻點橫肉,這人正是劉大麻子!
“你們是什麽人?爲什麽要攻打我的大寨?”劉大麻子問道。
“我們是天地革命軍,是爲被你燒殺搶掠的老百姓來複仇的!”韋曉寶說道。
“嗯,天地革命軍,不認識,想殺我劉大麻子,怕你還沒這個本事!”劉大麻子說道。
劉大麻子說完,手裏拿着一把鬼頭大刀,站了起來。又說道。
“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個的來?”
茅十八拔出腰間的精鋼唐刀,說道:“我來會會你”
說完就舉刀朝劉大麻子砍去。
劉大麻子也不甘示弱,揮刀砍來。
一個揮厚有力,一個刀法精湛,兩人激戰起來。
劉大麻子的鬼頭刀寬大厚實,與精鋼唐刀對砍,不像那些倭國人的武士刀,一觸即斷,隻是刀刃被砍出許多豁口,讓劉大麻子心痛不已。
茅十八這時也不好過,劉大麻子是屬于萬軍中砍出來的勇猛角色,每一刀都帶着千斤之力,每一次碰撞都震得茅十八的虎口陣痛,手臂發麻。
要不是占着精鋼唐刀的優勢,估計茅十八已經敗下陣來。
雙兒見茅大哥漸漸不支,拔出碧青劍就攻了上前去。
雙兒的劍法淩厲快速,但也不敢跟劉大麻子這種力量型的對手硬拼,雙兒一邊躲閃着劉大麻子的攻擊,一邊找機會出手。
雙兒加入後,茅十八面對的壓力少了許多,三人漸漸打成平手。
韋曉寶看見雙兒和茅大哥兩人出手都占不到便宜,也是着急。
在一旁拿起一把諸葛連弩,朝着劉大麻子瞄來瞄去,但又怕傷着自己人,不敢發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