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一脈喝酒賭博,一群糙漢子糙妹子就喜歡聚在一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狂玩骰子,把啃完的骨頭、喝完的酒瓶丢得到處都是,十分邋遢。
宇智波一族那就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全族都是死傲嬌、戰鬥狂加重男重女。
俗話說的好,忍界亂不亂,全看宇智波,這可真的是值得流傳千古的至理名言。
“咳咳咳...”
神月尴尬的咳嗽了兩句,默默把這些大逆不道又有理有據的想法全部咽了回去。
“好棒,終于可以打架了!”
人生頭一次遇到敵人來襲的忍校學生激動不已,覺得自己終于有了大顯身手的時刻,一個個都從封印卷軸裏拿出武器、擺好pose,仿佛自己就是戰場上的英雄。
才剛從牆下掉下來的猿飛日斬腦袋還暈乎着,就又生起了和宇智波鏡暗暗較勁的心思,他揮舞着手中的鐵棒,動作潇灑地一甩,然後猛地向前沖去,嘴裏大聲喊道:
“同學們,沖啊,幹掉敵、啊啊啊!”
這死猴子的戰前動員都沒講完,就被斑狠狠一腳,又把他踹進牆裏去。
“都給我滾——回——去。”
斑的聲音冰冷低沉,眼神更是像鬼一樣瘆人,簡直就想要把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們生吞活吃了一樣。
小鬼頭們吓得不輕,就連剛想慘叫“日斬啊——”的志村團藏都收住了聲,躲在扉間身後瑟瑟發抖。
他們有種預感,這時候要是不乖乖聽話的話,斑老師真的會先一步幹掉他們的!
“那、那現在要怎麽辦呢?”
學生之中不知是誰極小聲的嘟囔一聲,周圍的崽子們跟着連連點頭。
對此,斑隻是不屑的冷哼一聲,根本不給這群熊孩子透露半句,随後,他抓起柱間就走出墓室。
神月看得清楚,斑的冷哼和步伐分明透露出——
當然是給這群膽大包天、不自量力、膽敢挑釁忍界修羅和忍者之神的傻子們,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斑,我們一起上是不是太過分了?”
看着漫天遍野的傀儡大軍,柱間撓撓頭。
有道是殺雞焉用牛刀,現在他倆一起上,那都不是用牛刀殺雞,而是用屠龍刀殺螞蟻了!
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若是在從前,這些雜碎不過是随手可除,哪用得着他倆一起上。
但如今世道太過和平,打架的機會實在難得,下次動手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既然現在有機會,那就幹脆舞個盡興吧。
眼看柱間還有點不情願,磨磨蹭蹭懶得動彈,斑幹脆一拳打在他腦袋上!
“少給我磨蹭,動起來!”
就這樣,在宇智波斑的威逼之下,柱間懶懶散散的站起身,随意的擺出個戰鬥的姿态。
“六道仙人啊,斑老師這是要和柱間老師一起上嗎?我這輩子、值了啊!”
跟着一塊走出墓室的忍校學生們紛紛瞪大了眼睛,發出如此的感歎。就連神月也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自己錯過接下來的每一秒。
時隔多年之後,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終于再度聯手!
不隻是學生,木葉方所有人都屏息凝神,不敢眨眼,生怕漏掉任何一個細節,仿佛是在見證一段傳奇的再現。
“木遁·木龍之術!”
柱間一聲令下,醜陋的長鼻子木龍自地面破土而出,迅速伸展,無限增長,木龍的身軀蜿蜒盤旋,仿佛活生生的巨獸,直至将視野之内的所有傀儡都牢牢束縛。
任憑被捆住的傀儡如何催動鋸刀切割木龍,這條巨獸卻始終毫發無傷。不僅如此,木龍在柱間的命令之下,不斷擠壓、碾壓,就将傀儡壓到四分五裂。
“火遁·豪火滅卻!”
斑的口中噴射出烈焰,熊熊燃燒的火海将木龍及其束縛的傀儡一并吞噬。
火焰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戰場,高溫之下,那些大筒木傀儡掙紮了一陣後,最終隻能被燒得焦黑,化作一個個不斷燃燒的小火苗。
“哈哈哈,斑,你的火不夠大啊!”
柱間傻笑着,再次結印,加大力度,讓木龍的身軀變得更加堅實龐大。木龍幾番翻騰之下,差點将火焰直接壓滅。
而被如此挑釁的斑,又怎麽可能置之不理?
“哼!”
斑不滿地冷哼一聲,随即也加大了火力,豪火滅卻的溫度驟然提升!
瞬間,絢麗的火焰在木龍身上燃燒,形成一條火龍,以君臨天下的氣勢橫掃四方,滿天星般散落四野的傀儡頃刻間被火光燒成灰燼。
而分家的臉在火光中一閃一閃地亮,一閃一閃地晃動,像是在幻境裏。燒到最後,他們踉跄着倒在地上,心中再無鬥志。
如此華麗、幹脆、又像是玩鬧般的戰鬥,實在是讓人大開眼界。
學生們像被雷電擊中一樣,目瞪口呆,即便是神月,此時心中也不禁感慨萬分。
這就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修羅與神的力量。
“這、這也太帥了吧?!”
宇智波鏡喃喃自語,眼中被火光映照得仿佛發光一樣,小臉紅撲撲的,分明閃爍着崇拜的光芒。
“是啊,哥哥就是這麽帥!”
泉奈伸出手,揉揉他的腦袋,看着驕傲恣意、笑得猖狂的哥哥,目光中滿是滿足和溫柔:
“能親眼見證到這一刻,我真是太幸運了。”
“兩個幼稚鬼...算了,這樣也不錯。”
看着還沒打夠、又要打起來的柱間和斑,扉間抱怨完之後,卻也輕笑了一瞬。
正當木葉衆人爲斑和柱間的實力驕傲震撼之時,也有人悲痛欲絕到倒在地上嚎哭——
“先祖大人的傀儡啊!!!”
看着随風飄蕩的傀儡灰燼,大筒木寺久留哭到傷心欲絕,這些被斑燒掉的傀儡可都是上古時代的絕版品,他們沒辦法再造新的出來。
他甯願斑和柱間幹掉所有的分家,也不想他們弄壞這些寶貝傀儡!
......
大戰平息之後,木葉最可靠的大管家千手扉間走上前去,将改良後的籠中鳥印記逐一施加在被打趴在地的分家成員身上。
在确認沒有任何一條漏網之魚後,他又将視線移到排成一條長隊的大筒木宗家隊伍上。
看着站在隊伍最前頭,臉上仍有淚痕、明顯悲痛欲絕的大筒木寺久留,扉間挑了挑眉,沒有半點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