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接下來讓他們更爲吃驚的是,第七重和第八重宮阙中,都有一位妖族的仙王境強者隕落,隕落的兩名強者,都是妖族的十大王族之一,其中一名是猿魔族的強者,另一位是蠻牛族的強者。
看到這一幕,衛通,木天道,以及黃風和一百戰匪等人,都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
連仙王境圓滿的強者都死了,更别說他們這些遠遠不如的修士了。
就連張逸風和天行雲二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地方太邪門了。
“最終的秘密,應該就在這第九重宮阙之中。”張逸風看向了最後一層宮阙。
毫無疑問,剩下來的那些還活着的妖族修士,現在都在第九重宮阙裏。
不過在進去之前,張逸風果斷的将黃風和一百戰匪等人,都收進了戒中世界裏。
黃風雖然很不情願,不過他爲了不拖累張逸風,當下也隻得同意。
随後,張逸風又将斷空刀給了衛通,以防面對危險時,衛通也能夠自保。
若不是因爲妖族率先進來,破解了此地的危機,那現在死的很有可能就是他們了。
并且,最後一旦與妖族遇上,很有可能會大打出手,沒有之前那麽容易被放過了。
同時,張逸風也很是奇怪,妖族已經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價,爲什麽還要放他進來?
然而眼下他也顧不得想那麽多了,讓木天道和衛通二人緊跟自己,注意警戒之後,他們四人便果斷的進入了第九重宮阙之中。
“轟!”
就在這時,整座第九重宮阙,忽然發生了一道巨響,并且猛烈的搖晃了一下。
然而在宮阙的上方,有光輝灑落,最後穩住了這座宮阙。
張逸風和天行雲二人對視了一眼,又給木天道和衛通二人做了一個小心的手勢。
此刻,他們已經進入了第九重宮阙的大殿之中,妖族剩下的那些強者,果然全都在這裏。
不過他們的狀态都不好,每個人的身上都有鮮血,顯然負了不輕的傷。
看到張逸風等人進來時,一衆妖族的修士,都閃過了一絲詫異之色,旋即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張逸風,你果然來了。”虎羽淡淡說道。
張逸風等人亦是詫異不已,似乎妖族的修士,都不意外他會進來。
然而,張逸風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便看見一個黑色的巨大的身影,浮現在他們所有人的面前。
一衆妖族的修士,此刻也露出了凝重之色,這黑色身影露出來的氣息太強大了,讓他們忍不住汗毛倒豎,如同面對一尊帝王一般。
“塵歸塵,土歸土,終究是已經逝去的人了,現在也該徹底絕滅了!”
突然,藍魔族的一名妖族強者念念有詞,在其掌中,飛出了一道磅礴的氣息,霎那間湧向了那個巨大的黑影。
“轟隆!”
頓時,一聲巨響傳出,那巨大的黑影發出了一道巨大的嘶吼聲,似乎在痛苦的咆哮,旋即霎那間煙消雲散了!
天行雲這時突然大叫道:“我明白了,我知道這究竟是什麽地方了!”
張逸風等人頓時疑惑不已,隻聽天行雲繼續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曾經是一位仙帝的行宮!”
“什麽?!”
張逸風,衛通,以及木天道三人,都同時吃了一驚,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
仙帝那是何等高高在上的存在?當世已經不可見了,古來也不過一手之數。
一位仙帝的行宮,竟然坐落在天王山之下?.這話說出去,恐怕沒有人能夠相信。
這着實驚呆了他們的三觀。
“不錯,此地确實是一位仙帝的行宮,不過仙帝又如何?如今塵歸塵,土歸土,終究是不複存在了。”方才出手的那名藍魔族的強者說道。
張逸風等人愕然不已,仙帝已經超脫在上,難道也有隕落的一天?
天行雲這時忽然搖了搖頭,說道:“仙帝是不死的,那怕是形神俱滅,也依舊可以複活,隻是當世不可見了而已。”
“呵呵!”一衆妖族的修士冷笑,似乎根本不信這個說辭。
張逸風不禁陷入了沉思,他也不知道真相究竟如何。
不過他很快就釋然了,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必想了,反正對他現在來說,也沒有什麽意義。
“看那裏!”
突然,衛通指着大殿最上方的一個高台說道。
張逸風等人頓時看了過去,方才進來時,他們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妖族的身上了,并沒有觀察到那麽多。
那座高台被一團團的混沌氣息包裹着,看不清究竟是什麽材質制成。
也不知道高台上擺放着什麽,哪怕是天行雲這樣的強者,也不能洞穿。
妖族的一衆強者見狀,頓時臉色變了變,那高台上有他們最想要得到的東西,可是他們根本無法接近。
這九重宮阙之中,有一層禁制,饒是他們使用出了各種手段,也不能破解。
“哼,張逸風,既然你已經到了這裏,我們就先約定好,誰先拿到東西就是誰的。”就在這時,虎羽向着張逸風這邊冷冷地說道。
張逸風等人頓時露出了狐疑之色,現在很明顯是妖族的一衆強者人數比他們多,理應占據了上風才是,可是竟然向他妥協,這讓他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當下,張逸風隻得點頭說道:“當然沒有問題,諸位請自便。”
随後,那些妖族的強者也不再搭理張逸風了,而是打量着四周,正想辦法如何接近那個高台。
“妖族或許就是爲了那高台上的東西而來的,照常理來說,那高台可是曾經仙帝遺留的物品,還有如此磅礴的混沌氣,必定非同尋常,此物事關重大,千萬不要讓妖族的強者得了去。”天行雲不禁一臉鄭重的說道。
張逸風忽然攤了攤手,說道:“大哥,你也看見了,他們那麽多仙王境的強者都沒有轍,更别說我們了,能有什麽辦法?”
天行雲一時語塞,他隻是覺得不能讓妖族得逞而已,根本沒有想那麽多,因此才對張逸風這麽說,要說辦法,他也确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