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沒什麽,就是單純的心情好而已。”赤雲哈哈一笑,直接敷衍了過去。
任誰都看得出來,赤雲必定有什麽事瞞着所有人,但是這家夥不說,誰都沒有辦法強迫。
“張兄,我在水月樓定下了一場宴席,都是我們赤陽古國的年輕子弟參加,我這是來向你發出邀請的,你可千萬不要拒絕啊!”赤雲忽然說道。
張逸風頓時無語,這也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啊,他沉吟了片刻,這才應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哈哈,張兄這話說的,就顯得生疏了不是?”赤雲笑着說道。
他一口一個張兄的叫着,就是在拉近和張逸風的關系,畢竟要是直接叫國師的話,就有些生分了。
當然,這其中也有赤雲的性格的原因,這家夥雖然不是十足的執绔子弟,但在吃喝玩樂這一項上,卻是赤龍拍馬也不能及的。
用赤雲的話來說就是,反正最後的國主之位,都是他哥哥赤龍的,他要是去争,也免不了血雨紛飛,最後還有很大失敗的可能。
如此一來,還真不如做個閑散的皇子舒适,日後赤陽國主退位,赤龍登基,他也能做一個啥事不管的王爺,豈不是比去争什麽國主之位強多了?
當張逸風了解到這些時,心下不禁暗暗驚異,身在這種古國之中,可是少有皇子能有這種覺悟!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一旁的木天道忽然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赤雲頓時無言以對,當然他也懶得和木天道争辯。
張逸風雖然還不知道赤雲此舉的用意何在,但是也沒有多想,畢竟赤雲總不會還能害他。
當下,赤雲便帶着張逸風和木天道二人,往皇城外而去。
再次來到水月樓,張逸風不禁有一種異樣的心情。
赤陽古國和四大古國的事情,可以說都是從水月樓的青年盛會之後開始的,不免令人唏噓。
此時,水月樓已經聚集了不少的青年子弟,都是赤陽古國的有頭有臉的人物。
比如一些王公大臣的後輩等,還有一些是位于赤陽古國的宗門等,這些宗門幾乎都不是頂級勢力,但也并不很弱要不然也沒有機會參加這次的宴席。
“國師,在下韓楚風,是大将軍的嫡長子。”這時,一個年輕人走上前來,向張逸風抱拳行禮。
張逸風抱拳笑道:“原來是韓大将軍之子,失敬失敬!”
韓楚風急忙應道:“國師言重了,與國師相比,任何天才都要黯然失色!”
韓楚風隻是大羅境的修士而已,無論是從身份還是實力上來說,都和張逸風不是一個層次的,自然不敢怠慢。
畢竟張逸風可是足以和大将軍平起平坐的人物。
不多時,大司馬之子,丞相之子,以及太傅,司徒等赤陽古國的各位大臣的兒子,都來向張逸風見禮。
畢竟張逸風現在可是國師,就平常來說,他們斷然沒有接觸的機會,這都是借着二皇子赤雲的光,才能來與張逸風說上幾句話,自然沒有人敢怠慢。
而張逸風都一一拱手回應,無論對方的身份是誰,他都覺得隻需要坦誠相待即可。
事實上,就眼前這些人的身份,還不至于讓張逸風出手算計。
一陣寒暄之後,在赤雲的作陪下,衆人很快便開始觥籌交錯了起來。
不時有人來給張逸風敬酒,他也都一一回應。
“國師,以後我們就以兄弟相稱了,雖說這話有套近乎的嫌疑,不過這話我還是得說兩句。”韓楚風忽然笑着說道。
張逸風頓時詫異不已,這顯然是話中有話啊,隻是不知道韓楚風所指的是什麽。
一旁的赤雲卻是笑着解釋道:“韓兄是長公主的夫婿,也就是我的姐夫,父皇已經将菁菁許配給你,未來也都是一家人了。”
張逸風頓時露出了錯愕之色,他早就知道菁菁公主還有兩個姐姐,同時也是赤陽古國的第一美人和第二美人。
隻是來了赤陽古國這麽久,卻是一直都沒有機會見過,原來是已經嫁人了。
不過這也不難理解,畢竟大将軍是一國的柱石,與皇室聯姻,不過是很正常的事情罷了,當下張逸風也并沒有在意。
但是對于他和菁菁公主的婚事,雖然赤陽國主有這個意向,然而畢竟還沒有成定論,這就堂而皇之的當成一家人,恐怕有些說不過去吧?
隻聽赤雲接着笑道:“我那位二姐,則是被父皇許配給了丞相之子,李碩勳,因此我與他們的關系,也都十分不錯。”
說着,将李碩勳拉了過來,與張逸風飲了一杯酒。
酒過三巡之後,張逸風頓時也明白了,這次宴會的主要目的卻什麽了,無非就是讓自己這個國師,與赤陽國主的這些年輕子弟,拉近一些關系。
因爲張逸風的關系,就連木天道都跟他們打成了一片了。
唯獨張逸風興趣不大,因爲他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裏,二來他與赤陽古國的這些年輕子弟,也确實沒有什麽好說的,畢竟兩者都不在一個層次上。
倒不是張逸風瞧不起人,不過也确實如此。
過了正午,宴席這才散去,張逸風這才和木天道脫身了。
就在這時,王總管忽然來到了水月樓,向張逸風說道:“國師,陛下請你回去,說有要事相商。”
張逸風也沒有遲疑,當即點頭應道:“好,我這就過去。”
當下,他隻得辭别了赤雲等人,與木天道随着王總管,往清心殿而去。
不多時,三人便到了,旋即直接走了進去,這也是赤陽國主給張逸風的優待,可以自由出入清心殿,不需要通報。
赤陽國主一見張逸風進來,當即便笑着迎了過來,說道:“國師玩的可還好?”
張逸風知道他所指的是自己與赤陽古國的那些年輕子弟的宴會一事,當下笑着應道:“相處的還算不錯,沒令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