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諾大個南域,難不成也一個人都沒有?
不過張逸風也明白,靈魂上的問題,最是難處理解的,天家都束手無策,那換作别人,估計治好的可能性也不大。
「幽魂草的做用有限,隻能抑制傷情繼續惡化,但是治标不治本,若想解決天家家主身上的問題,還得在其他方面上想辦法。」張逸風沉吟着說道。
「這個我們自然也明白,不過除此之外,我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這些年來,也不知道請了多少醫道聖手,煉丹宗師,可是都沒有一人能夠解決家主身上的傷勢。」天振宇苦笑一聲,說道。
張逸風微微一驚,不過旋即就釋然了,這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以天家的勢力,自然早就做過這些事情了,然而情況還是沒有解決,。
這隻能說明,天家家主身上的暗傷,非常棘手了。
「這些就先不說了,不知張兄有沒有見過幽魂草?若是有消息,在下萬分感謝!」
天振宇轉移了話題,忽然問道。
,這也是他爲什麽忽然過來找張逸風答話,并且提起這事的原因,看看張逸風是否知道幽魂草的下落,他這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要不然絕不會如此。
不過天振宇倒也不在意,畢竟是這臨時起意的一問,竟然讓他遇到了張逸風,怎麽說都不虧。
張逸風搖了搖頭,說道:「我在南域這些天,并沒有見過幽魂草,不過我也是一名煉丹宗師,閣下若是不介意的話,回頭我去天家看看你們家主的傷勢,可以琢磨一下,但不敢保證能治好。」
聞言,頓時天振宇眼睛一亮,說道:「張兄竟然還是一位煉丹宗師?若是如此,那再好不過了,。」
「反正幽魂草也沒有着落,若是張兄不嫌棄的話,不妨明日便與我到天家去如何?」
張逸風沉吟了一下,這才說道:「如此也好,不過話我可說在前面,我隻是看看,能不能看好,我也不敢确定。」
天振宇當即應道:「那是自然,就算治不好,我們也不會怪罪張兄,隻是事已至此,無論如何都要試試。」
張逸風點了點頭,天振宇的心情,他自然是十分理解的,這是甯可錯過,也不放過,可見對于天家家主的傷勢,他們确實是沒有什麽别的辦法了。
不過與天振宇過來的那十幾人中,也有幾人面露不屑之色,張逸風固然強大,而且就算是一名煉丹宗師,可也并不見得能夠治好天家家主的暗傷。
隻是礙于張逸風和天振宇的身份都比他們高,因此倒也沒有人說什麽。
對于這些人的心思,張逸風自是全都看在眼裏,不過他也并沒有在意,畢竟他明白,自己确實有可能對天家家主的暗傷束手無策。
當下,張逸風與天振宇又寒暄了一會兒,這才各自下去休息了。
豎日,天色方亮,天振宇見張逸風醒來之後,便急忙迅速的過來,恭敬的說道:「張兄,在外面一切從簡,就恕我不能招待了。」
無論是張逸風的實力,還是煉丹宗師的身份,都足以讓天振宇如此态度,更何況,張逸風還是青域閻羅門的名譽副門主,地位也在他這個天家子弟之上。
「無妨,事不宜遲,現在我們就起身出發吧。」張逸風對這些本就不在意,何況到了他們這個境界,早就已經不需要進食了。
對于修士來說,這更多的隻是一種形式,特别是與人交往的時候。
雖然修士已經超脫了凡人的範疇,但終究還是有
着人類的秉性。.br>
故此,這些形式上的事情,在他們這些凡人眼中的仙人也不能免俗。
當下,張逸風,木天道,天振宇等一行人,徑直離開了這個山洞,往南域天家而去。
天家位于南域的南陽城之中,整個南陽城,除了天家之外,就沒有别的勢力了。
同時,天家也是南域最大的頂級勢力之一,與南域閻羅門分部勢力相當。
此外還有一個水家,也是南域中不弱于天家的頂級勢力,至于其他的勢力,則要弱的多了。
天家,水家,南域閻羅門分部,在南域則是秉着三足鼎立的形式。
一路上,天振宇爲張逸風介紹了一些關于南域的事情,以及勢力格局。
可以說,在南域,水家就是天家的最大對頭,至于閻羅門分部,與這兩家一直都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隻交好,沒有什麽利益沖突。
數天之後,張逸風等一行人,來到了南陽城之中。
天家的府邸,便位于南陽城的正中間,同時整個南陽城的安定,都是由天家維持。
「張兄,前面就是我們天家的宅院了。」天振宇指着一個氣勢恢宏的建築說道。
「不愧是天家,這氣魄不小啊!」張逸風看着那些建築,不禁感歎的說道。
這可比他在青域閻羅門分部見到的那些房間大多了。
「讓張兄見笑了,請進。」
一行人來到天家宅院前,天振宇笑着請張逸風走了進去。
至于一路跟着他的那十幾人,在回到南陽城中後,便被他遣散了。
随後,天振宇便安排張逸風和木天道進了一間客房之中。
這客房位于一個單獨的院子之中,一般用于天家接待重要的客人。
由此可見,天振宇對張逸風的重視了。
接着,天振宇又叫來了幾名下人,在這裏負責伺候他們。
安排妥當之後,天振宇這才告辭離開了這裏,說是自己要下去準備一番。
對此,張逸風倒是沒有客氣,畢竟這是天振宇的好意,他要是太客氣了,就有點不尊重天家了。
「不愧是頂級勢力啊,這裏的環境可比那個破閻羅門好多了。」
木天道打量着四周,忽然感慨的說道,他想着,要是自己哪一天真正的強大了,也一定要搞一搞這些排場,别的不說,就圖個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