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門主頓時一喜,門主也是松了一口氣,若是常副門主非要追究到底,隻怕到時候誰的面上都不好看。
就在他們以爲常副門主不再追究之後,隻聽常副門主忽然又說道:“在下這就去叫人将相幹人等,全都帶到閻羅門來,這件事在青陽城中的影響力不小,想來要找人也容易的很,。”
“門主大人不願耽誤時間,我也就不多說了,直接将所有的見證人全都帶來審詢問,也不會浪費門主你的時間,到時候結果如何,就一目了然了。”
說着,常副門主竟然真的動身,想要出去叫人。
李副門主頓時臉色一變,急忙将常副門主攔住,說道:“且慢,常副門主何必如此着急?還是說常副門主信不過那些侍衛。”
常副門主搖了搖頭,說道:“我隻是信不過你而已,平日裏,你縱容你哥哥在青陽城中胡作非爲,大家雖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此事關系到了一名閻王榜排名第一的天才後輩,由不得我們不鄭重,若是另有隐情,冤枉了一名天才,到時候閻羅門總部怪罪下來,誰也承擔不起。”
此話一出,無論是李副門主,還是那位門主,臉色都變了。
常副門主竟直接擡出了閻羅門總部,他身爲分部的門主,自然也不敢等閑視之。
若是真的冤枉了一名閻王榜天才,還是第一名,他這門主也就坐到頭了。
當即,這門主直接開口說道:“很好,既然如此,常副門主,我就讓任你任性一回,當然了,若是那些見證人的話,證明沒有冤枉張逸風,你也會同樣受罰!”
常副門主頓時苦笑了一聲,他看了張逸風一眼,見他依舊不慌不忙的樣子,氣定神閑,仿佛在說與他沒有關系的事,。
當即心下大定心中有了定數,知道張逸風占理,自然更不會讓李副門主潑他的髒水。
而且門主都已經答應了,李副門主就是想要隐瞞,也沒有辦法。
當即随即,叫常副門主便笃定的說道:“門主放心,若真是張逸風有錯在先,我甘願受罰,與他同去地下世界鎮守十年!”
李副門主臉色猛地一變,這樣一來,可對他沒有什麽好處啊!
毫無疑問,若将真相說出來,他也同樣會受到責罰,常副門主必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畢竟兩人平日裏本就不怎麽對付,隻是沒有撕破臉而已。
但是門主都已經發話了,他也不敢說什麽,這樣就反而顯得他心裏有鬼了。
一旁的張逸風早就看不下去了,更何況常副門主連那種話都說了,他要是再不說點什麽,就太實在是對不起常副門主了。
“不用那麽麻煩,我将事情原本的經過,都詳細的給你們說出來便是,若是李副門主覺得有什麽偏差,也可以反駁,門主也盡可以找人來證明,究竟是誰在說謊!”
當即,張逸風将李副門主的哥哥,如何在那間客棧強吃霸王餐,蠻橫無理動手打人,然後自己怎麽動得手,閻羅門的侍衛長又如何包庇,準備捉拿自己,于是自己反擊,這才殺了那名侍衛長,以及事後李副門主前來問責,準備報複的所有經過,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大殿中的所有人都聽得露出了恍然之色,聯想到李副門主平日裏的作風,幾乎都認爲張逸風說的就是真相了。
“我說完了,李副門主可有什麽補充?”
說完,張逸風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李副門主。
李副門主頓時臉色一白,也不說話,事實上,此刻他也不敢說話。
畢竟張逸風說的都與他知道的一緻,雖然張逸風是如何動得手的他沒有見到,但是那四名侍衛,也不敢隐瞞,來找他的時候,便已經說清楚了。
“李副門主,張逸風說的可是真的?”
門主聽完,臉色也很是不好看爲之一變,不滿地看了一眼李副門主。
心想你自己有錯在先,竟然還敢在這裏胡亂指證别人?
還牽連自己也下場,得罪了閻王榜排名第一的天才!
這門主竟然沒有察覺到,若不是自己一開始便偏向李副門主,又如何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他要是一碗水端平,誰又會讓他難堪?
“李副門主若是覺得張逸風說的不對,我這就派人去青陽城将那些人全都找過來!”
常副門主心下大喜,心想自己果然沒有猜錯!
面對常副門主的提問,李副門主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糾結片刻之後,李副門主隻是冷哼了一聲,選擇了沉默。
衆人見狀,自然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很明顯就是李副門主爲了報自己的私仇,這才向門主惡人先告狀,想要門主懲罰張逸風。
結果沒成想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門主見李副門主沉默,心裏也明白了,張逸風的話一定是一點纰漏都沒有,否則以李副門主的性子,必定會開口反駁。
門主正要開口喝罵,宣布重罰李副門主,忽然想起,李副門主背後的李家,在地宗門可是頂級勢力,比他這個閻羅門的分部門主地位高太多了。
雖然他背後是閻羅門,但是閻羅門畢竟不是他的勢力,若是李家報複,将他暗中做掉了,閻羅門即使下來追查,那時候他也已經死了,根本沒有什麽意義。
而且他很清楚,自己隻不過是分部門主而已,閻羅門恐怕不會爲了他大動幹戈。
屆時李家随便推出來一個替罪羔羊就算完事了,相對來說,損失最大的還是他自己。
想到這裏,門主頓時收回了重罰李副門主的心思,。
随後,而是開口罵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竟然公報私仇,諒你也是初犯,便不罰你去地下世界鎮守了,。”
“回去面壁思過三個月,俸祿一年,還有你那個哥哥,讓他給我老實點,别一天到晚在外面惹事,敗壞我們閻羅門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