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來不是在吃喝玩樂就是在吃喝玩樂的路上,活的那叫一個痛快。
哪知道今日血市主管突然下令,撤回了對他的一切福利,甚至就連送給他的房子都收回了。
血狼面對血市主管的逼壓,那是有苦不能說,隻能灰溜溜的離開。
結果走在街上的血狼,忽然注意到了一道身影,似乎跟金鳳兮的身形十分相似。
血狼這就動了心思,一路跟蹤尾随之下,這才來到了避難所前。
“哈哈哈,正愁着沒地方發洩呢,就碰上了你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血狼大笑一聲,眼中滿是得意之色。
眼見防禦陣法在不斷被破壞,張逸風無奈的歎息一聲,收斂氣息走進了一旁靠近避難所的巷子中。
手指呈劍點出,張逸風避開陣法,直接在避難所的牆壁上開出了一個入口。
陣法本就是張逸風布置的,規避陣法對于張逸風來說自然輕松無比。
從入口走進避難所内,張逸風就看見金鳳兮正跌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氣。
顯然是長弓使用過度,将體内仙力和靈氣都消耗了個七七八八。
無奈的歎息一聲,張逸風走到了金鳳兮身邊,在金鳳兮驚愕的目光中,張逸風微微拉動長弓。
拉動長弓的同時,金色的羽箭也在張逸風手中的長弓形成。
伴随着嗖的破空聲,金光羽箭被張逸風抛射而出,向着避難所外的血狼射去。
“雕蟲小技,明明都知道打不中老子了,還敢拿這破東西射我?”
血狼不屑的聲音傳來,看着天空中抛射過來的金色羽箭,血狼嗤笑一聲,轉身就要躲開。
然而在血狼轉身躲避的瞬間,金色羽箭仿佛有所感知一樣,在空中變換了軌迹,朝着血狼飛速沖來。
血狼自信滿滿的轉過身子,結果隻感覺腹部一痛,金色羽箭穿過腹部而過。
下一瞬,大量金色光束從血狼腹部爆射而出,眨眼間就給血狼的腹部穿成了篩子。
血狼的面容瞬間變得猙獰,不可置信的說道。
“不,不可能,這家夥的箭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厲害了!”
察覺到不對勁,血狼吐出一口紅血,跌跌撞撞的向着遠處跑去。
這避難所他是不敢再攻擊了,生怕這裏面的人下一箭就取了自己的小命。
血狼能有如此反應,也在張逸風的算計之内,張逸風料想到血狼受到攻擊後,必定會第一時間逃跑。
所以隻是在第一箭上稍微下了點力道,随後就開始着手幫金鳳兮恢複體内損失的靈氣,壓根就沒想過射出第二箭。
張逸風之所以親自出手,也是爲了震懾一下血狼,省的這家夥太飄了。
雖然血市主管已經按照他說的做了,但之前的經曆,血狼一時半會兒肯定是忘不掉的。
索性張逸風就親手幫一幫血狼,就這一箭下去,張逸風相信血狼現在肯定不會再想什麽貪圖享樂了。
事實也正如張逸風所想,血狼忍受着劇痛,撕碎了身上的衣物強行給自己止了血。
現在的他一點也不想過回之前貪圖享樂的日子了,反倒是血狼有些悔恨自己爲什麽不把那些時間用來修煉。
現在之所以落得這副模樣,無非就是因爲血狼自己還是太弱了。
剛剛避難所中,後來出手的人絕對不是金鳳兮。
那力道和精準度,跟金鳳兮完全不一樣。
深吸口氣,血狼嘴部不斷用力的咬着牙齒,忍着劇痛向殼組織的地下血市走去。
一路上血狼走的跌跌撞撞,好幾次甚至差點因爲失血過多倒地暈過去。
但這些困難都被血狼挺過去了,因爲他不想就這麽死了,還有大半的東西血狼都沒有享受過。
他還沒有在巡查使大人的栽培下,成爲威震天下的大人物,怎麽能就這麽死在這種地方。
懷揣着信念,血狼亦步亦趨的走進了地下血市的入口。
張逸風這邊已經将金鳳兮體内靈氣恢複了個七七八八,另一邊金鳳琳也是帶着酒樓掌櫃和小二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王大哥,你們這是怎麽了,是殼組織的人又發現我們了嗎?”
金鳳琳有些緊張的問道,不住的觀察着四周。
“放心,不是殼組織的人,是血狼過來了。不過已經被王大哥打退了,這長弓還是王大哥用着厲害,我的火候還是不夠。”
金鳳兮撓了撓頭,一臉不好意思的對張逸風說道。
“無妨,血狼好歹也是天仙境的修士,兮兄弟能堅守這麽長的時間,已經很不錯了,何必自謙。”
張逸風微微一笑,對金鳳兮拱手說道。
“害,王大哥别說了,我這真不算什麽。要不是王大哥你的陣法和神兵強悍,就憑我一個人絕對是守不住妹妹和掌櫃他們的。”
眼見金鳳兮一副要跟自己辯論出個所以然的态度,張逸風隻能無奈的點頭應下。
“好好好,這件事便先放一放,那血狼估計是一時半刻也回不來了。老城主現在已經找到了,就在掌櫃說的那座破廟的下方關押着。”
“方才我就是帶着城主府的一衆修士過去救人了,現在老城主應該已經平安回到城主府了。杜大哥也是跟着老城主一起回去了,叫你們不用擔心他。”
張逸風将方才之行的大緻情況說給了金鳳兮兩人,在聽說救回紀江城主後,金鳳兮和金鳳琳面上頓時露出興奮之色。
“太好了!老城主平安無事就好,多謝王大哥!”
金鳳兮一臉喜色的說道,還不忘對張逸風拱手行了一禮,面上滿是歡心之色。
金鳳琳同樣也是如此,能救回老城主絕對是一大幸事。
也多虧了張逸風能跟他們一起來到紀江城,不然就他們兩個,哪能是殼組織的對手。
“老城主回歸,接下來紀江城周遭應該很快就能平穩下來,通天寶會也可以正常舉辦了。”
張逸風沉吟一聲後,雙眼微眯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