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好吧,張公子,我們花影樓也沒幫上你什麽忙,還害的玫瑰姐身中劇毒。”
青女面帶羞愧的說道,她是真覺得張逸風不至于做到這種程度。
“青女姑娘不必勸我了,我既然将話說了出來,就一定會做到的。”
張逸風擺了擺手,示意青女不必多言,他許下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
“剛剛那家夥說的位置,想必青女姑娘也都聽到了,那我們便兵分兩路,我帶着我的朋友去突襲城中的一部分血傀閣據點。青女姑娘帶着另外的人,去突襲剩下的那些血傀閣據點。”
見張逸風說話時候一臉真摯的樣子,青女隻能是歎息一聲,點了點頭。
“既然張公子如此要求,那青女便聽了張公子的話把,會協助張公子一同行動的。”
青女說着,面上也露出了堅決的神色。
“話不多說,那便現在就開始吧。血傀閣剛剛偷襲過一次,肯定想不到花影樓會這麽快組織攻勢,我們便趁此機會将血傀閣在巨龍城的弟子盡數打掉。”
張逸風說完,讓青女拿來了一副巨龍城的地圖。
按照記憶力,張逸風将那青年所說的巨龍城血傀閣的所有據點,在地圖上标注了下來。
張逸風大手一揮,将地圖上的據點從大緻上一分爲二,從中選取了血傀閣據點較多的一面。
“這一面的血傀閣據點交由我們來處理,青女姑娘帶着花影樓的人,收拾掉這另外一副分裏的血傀閣據點便好。”
青女自然看出了張逸風所劃分的地圖上據點多少的問題,隻是她十分明白,并沒有多嘴說些什麽。
這種時候可不是要強的時候,很明顯張逸風已經被血傀閣的人徹底激怒了。
青女也沒想到,玫瑰姐苦苦尋找的張逸風,會是如此的大人物。
本來玫瑰姐在巨龍城内散布消息的時候,就有不少的花影樓弟子表示不解。
當然隻是表示不解而已,還沒到跟那個血傀閣的弟子一樣出言不遜的程度。
當時青女也是滿腔疑惑,私底下裏青女也曾問過玫瑰。
對此玫瑰隻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青女的心口,便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那時青女還不明白玫瑰的意思,現在看到張逸風雷厲風行,有仇必報的樣子,青女算是明白怎麽回事了。
“若無他事,我們就先出發了,我會等着青女姑娘那邊的好消息。”
張逸風微微一笑,對着青女拱了拱手,說完便轉身帶着智深和袁靈離開了這處花樓,前往了第一個打算整治的血傀閣據點。
這一處據點,距離花影樓的這處花樓分部位置很近,想來也是有意在此地安插的據點。
此時血傀閣的這處據點内,一個個傷員橫七豎八的躺在院子裏,一名名血傀閣弟子不斷穿梭在這些傷員中間進行治療。
一名衣着血紅的中年男人,站在院子正前方,看着院子内橫七豎八躺着的血傀閣弟子,面上露出了惱怒之色。
“哼,真是一群廢物,偷襲一個花影樓分部都做不明白。更别說還把宗主大人的親傳弟子給弄丢了,你們是準備讓我提着頭去見宗主嗎!”
中年男人怒吼一聲,漸漸的将胸中的怒火平息了下來。
“算了,想來花影樓的那群廢物,沒有膽量敢弄死宗主的弟子,應該很快就會将人放回來的。不然,明日就将成爲這些花影樓弟子的殒命之時!”
冷笑一聲,這中年男人不耐煩的對着院子内的血傀閣弟子吩咐兩句,便打算轉身回房休息了。
就在這時,院子的大門被巨力破開,旋轉着的紅木大門向着将要轉身離去的中年男人飛速而去。
中年男人注意到了這異變,卻根本來不及抵擋,隻能任由紅木大門撞在自己身上,一路将自己撞進牆裏才停了下來。
“血傀閣的弟子?想活命的都給我滾,留下的格殺勿論!”
張逸風帶人進入院子,簡單粗暴的對着這群血傀閣的弟子淡淡說道。
看到有人上門,這些血傀閣的弟子中立馬有兩人悍不畏死的沖了上來,一副要将張逸風三人擊退的樣子。
張逸風見狀對着袁靈使了個眼色,袁靈立馬會意,上前一步身影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袁靈便抓着這兩個瘋狂前進的血傀閣弟子的脖領子,一揮手将他們扔了出去。
至于飛多遠落地後會不會受傷,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看着還在發愣的血傀閣衆弟子,張逸風眉頭一皺,重新重複了一遍自己剛剛說過的話。
這一下這些血傀閣弟子紛紛緩過神來,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實力後,趕忙灰溜溜的逃離了院子。
一些講義氣的血傀閣弟子走的時候,還不忘将地上的傷員一起帶走。
對于這些沒有行動能力的傷員,張逸風自然是沒有落井下石的想法。
随手一道靈氣吹過,便将這些人送到了院子外面。
這時候,那中年男人也是一臉艱難的從牆縫裏将自己摳了出來。
“你,你們是什麽人,知道我們是誰嗎,就敢到這裏來找麻煩。”
“還有你們,都不準給我走,不然我不會放過你們。”
中年男人艱難的跪坐在地上,指了指張逸風三人,又指着院子外已經跑出去的那些血傀閣弟子,喘着粗氣的說道。
張逸風沒有給他廢話的機會,身影原地一閃,便出現在了這個中年男人的身前。
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頸,張逸風随手将偷襲的傀儡打穿扔在地上。傀儡被毀,中年口中流出一口鮮血,面色瞬間變得慘敗。
“現在,我問你答,一個答案讓我不滿意,你也就不用跟我說什麽廢話了。”張逸風一臉平靜的說道。
“我,我知道了,求您别殺我。”
中年男人現在算是知道了自己跟張逸風的差距了,趕忙如搗蒜般點着頭,一臉阿谀奉承的模樣。
院子外那些還沒徹底離開的血傀閣弟子見狀,心下紛紛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