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逸風陷入自己的幻想之中的時候,伴随着一陣空間之力的扭曲,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張逸風的眼前。
這次前來之人實力沒有那麽恐怖,不過是大乘期六層的實力而已,與張逸風此時身上的氣勢相差無幾。
“廢話相信大家都不想多說,今日一别也不知以後還能不能見面,至于名字也就不用通報了吧。”
這名來人語氣淡然的對着張逸風說道,意思聽起來像是要速戰速決,張逸風聽起來卻不是那麽一回事了。
此人的意思也很簡單,壓根就是看不上張逸風,不想跟張逸風通報名諱。
“哦?那我也覺得确實沒有這個必要了。”
張逸風神色淡漠的看着他,他向來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如此大言不慚的家夥張逸風也實在是懶得跟他廢話。
張逸風身影一閃,瞬間來到了這名大乘期佛徒的身後,一拳朝着他後心打去。
這名大乘期佛徒隻覺眼前一花,張逸風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下一秒,一陣拳風從身後襲來,這名大乘期佛徒及時作出了反應,卻也爲時已晚。
隻聽轟的一聲,張逸風一拳重重砸在了他的後心上,将他打飛了出去。
隻是他早已有所準備,心知躲不過張逸風的攻擊,索性将全身佛氣拼命的往後心積去。
也幸虧是如此,損耗的佛氣雖多了點,但也讓他保住了一條性命。
“嘶,想不到你……”
這名大乘期佛徒忍着後心傳來的劇痛,從地上緩緩爬起,剛準備對張逸風說些什麽。
下一刻,張逸風身影再次一閃,來到了他的身後,隻是這一次張逸風已經拔出了裂天之痕。
漆黑的劍光一閃而過,直将這大乘期佛徒的身軀斬爲兩半。
在這名大乘期佛徒還沒徹底消散之前,張逸風冷冷的收回裂天之痕,面上無悲無喜。
“聒噪。”
淡淡的兩個字,卻将張逸風此時心底的想法顯露無疑。
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之中,這名大乘期佛徒徹底化爲了泡影,消失在空間内。
接下來張逸風又遇到了好幾個大乘期的佛徒,隻是這些人與前面幾個大乘期佛徒并沒有什麽不同之處。
都是一樣的自大,但實力卻都匹配不上自己的氣勢,全讓張逸風三拳兩劍的給解決掉了。
百無聊賴的坐在混沌空間的地上,張逸風繼續等待着下一人的到來。
突然,空間開始不斷劇烈的震動,張逸風更是感覺一股空間之力在向自己包裹而來。
張逸風頓時明白,恐怕是自己的測試條件已經全部達成,可以從這裏離開了。
當即張逸風也沒有反抗身上包裹來的空間之力,任由之将自己帶出了這片混沌空間。
當張逸風再次蘇醒過來,已經是回到了佛心廣場之上,佛心廣場上許多個佛徒并排坐着。
看他們沉睡的樣子,應該是受了這高塔的影響,還未蘇醒過來。
除了這群還在試煉中沒有蘇醒的佛徒,其他仍然也有不少的佛徒如同張逸風一樣,已經早早的醒過來了。
在這群人中面帶喜色的不過一二人,剩下的全都是面露不甘、懊惱、悔恨的。
張逸風掃了一眼便快速的收回了目光,以免被其他人給盯上了。
他剛剛在那混沌空間中,下手雖然不重,但絕對是夠狠的,被他用裂天之痕攔腰斬斷的佛徒不在少數。
現在張逸風覺得自己還是要低調一些比較好,以免跟人發生沖突。
張逸風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遇到的盡是些廢物,一個厲害點的人都沒有遇上,弄得張逸風也沒有什麽興趣演下去了。
默默擡起頭,張逸風看了看智深那邊的情況,便發現智深居然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的迹象。
能讓智深覺得難纏,看來是在高塔裏面遇上對手了啊。
就在張逸風皺眉沉思的這段時間裏,智深終于是緩緩睜開了雙眼,從地上站了起來。
看着智深面上露出的驚愕神色,張逸風就知道,智深肯定是在告他了裏面遇上對手了。
智深展露出來的實力,估摸着也不過就是他現在外露出來的境界而已,大乘期三層的修爲。
隻是智深的戰鬥經驗豐富,哪怕是保持着大乘期三層的修爲,也能在大乘期中的佛徒内橫掃了。
有人居然能讓智深吃癟,這就引起張逸風的注意了,看來等到待會回去之後,自己要仔細問問智深。
張逸風注意到,智深站起身後并沒有第一時間離開,左右環顧了一眼,确認了自己的目标之後便向着對方的方向走去。
張逸風見狀眯了眯眼,智深走去的方向,赫然是之前空冥和空靈那兩個搬山羅漢徒弟的方向啊。
巧的是剛剛智深醒過來前不久的時間,這兩人中的師弟空冥也是緩緩睜開了雙眼。
張逸風對這兩人沒有太多關注,隻是看到了空冥睜開眼後便沒再關注。
現在看來,似乎是智深和空冥在最後一場對戰碰上了。
至于結果自然是不用多說,智深必定是赢得了勝利,要不然也不會這麽淡定了。
果不其然,智深走到了空冥的身前,在空冥面前說了些什麽後,便轉身離開了佛心廣場。
張逸風注意到,原本空冥的面色還略有不甘,在和智深交談過後,面上的不甘之色已然消失,轉而用一種敬佩的目光看着遠去的智深。
張逸風見狀便也循着智深的步伐追了上去,一同向着客房走了過去。
很快,張逸風兩人就回到了院子内。
張逸風随手将院子的大門關上,轉過身對着智深詢問道:“咳咳,李道友啊,看來你在金山寺這第二場修爲比拼中,遇到了點麻煩啊?”
“什麽麻煩,不過是那個叫空冥的小子有點棘手罷了。最後更是弄得我不得不使出一點點的真本事,才将那小子給擊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