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一臉肅穆的對着慧心和慧誠說道,面上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慧心和慧誠見到張逸風這幅模樣,當即面上也是露出喜色,沒想到張逸風不僅煉丹術高明,同樣心态也是如此寬闊。
“張小友不僅煉丹術高明,這胸懷也是我二人無法比肩的。”
慧心對着張逸風拱了拱手,一臉真摯的說道。
“哈哈,慧心執事說笑了,不過我倒是有一件事想要問問二位。”
張逸風說着,對慧心兩人伸了伸手,示意一邊走一邊說好了。
慧心見狀也是點了點頭,随後帶着慧誠跟上了張逸風,在張逸風身旁靜靜的等着張逸風的問題。
當張逸風走出廣場的時候,終于是開口了。
“慧心執事,我聽聞前段時間金山寺下轄的各個寺院,都給金山寺供奉上了弟子,而我想要問的問題便在這裏面。”
“哦?這裏面是有張小友要找的人?不知是仇人,還是?”
慧心聞言眉頭一擡,随後趕忙對着張逸風問道,這可是一個拉攏張逸風的好機會啊。
若是他能夠幫上張逸風的忙,到時候出言招攬也就有可能招攬成功了。
“仇人倒不是,那人是我的朋友,原本是被金秀那人給抓到了金靈寺中。結果金秀臨死之前卻是将我那朋友送到了金山寺中,因此我才會前來金山寺的。”
張逸風無奈的搖頭說着,随後便将覺圓的信息告訴給了慧心。
沒成想慧心聽後關于慧心的描述之後,眼中果然露出了一道精光,但很快慧心的臉上就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那個,張小友,并非是我不願意幫你,而是你說的這個朋友,已經被主持給收爲關門弟子了。”
慧心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一臉無奈的對着張逸風說道,不是他不想幫張逸風,而是他這實在是幫不上忙啊。
“什麽?竟然是被主持給收爲弟子了,我還以爲隻是被某個金山寺高層給收爲了弟子。”
張逸風眉頭一皺,随後沉寂了片刻之後,對着面前的慧心說道。
“感謝慧心執事告知此事了,執事放心,此事我一定銘記在心。不過不知我這位朋友什麽時候能到外面走動一二,也好讓我看看他的情況如何?”
慧心聞言趕忙擺了擺手,對着張逸風說道:“張小友客氣了,你我之間的關系哪還用說這些客套話。至于張小友你的這位朋友,很快就能出來走一趟了,畢竟萬佛典禮可是金山寺百年一度的盛會。”
“主持不可能不讓自己的弟子參加這種盛會的,所以張小友你就放心吧,最多不過兩天,你就能看到你的朋友了。”
慧心示意張逸風安心,他們金山寺和金靈寺可不一樣,金靈那種貨色怎麽可能跟他們主持相比。
張逸風對此自然是相信,金山寺的主持肯定不會作出如同金秀那樣的事情。
但凡是一個正常寺院的主持,明顯都不會和金秀一樣,作出那般不要自身名聲的事情。
“原來如此,我要知道的事情都清楚了,既然如此二位便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好了,不必一直陪着我閑聊。”
張逸風說着搖了搖頭,對着慧心和慧誠拱了拱手,示意自己沒事了。
慧心和慧誠也沒繼續打擾張逸風,對着張逸風拱了拱手,随後便轉身離開了。
張逸風默默目送着兩人離開,随即默默搖了搖頭,回到自己客房的院落之中。
不過張逸風十分敏銳的察覺到了在自己院落外似乎有人,看樣子鬼鬼祟祟的。
看樣子是在張逸風和慧心等人在外面兜圈閑聊的時候,這些人摸到這裏來的,就是不知道是敵是友了。
不過這些人藏匿身形的機巧實在是太低了,張逸風十分輕松的就發現了他們的身影。
捉摸了片刻之後,張逸風身影陡然消失在了原地,随後來到了一夥距離自己最近的幾個人影身後。
“嘶,這裏就是那位智深徒弟的住處嗎,不知道那位大人什麽時候能回來啊。”
“我剛剛看到那個煉丹術十分高明的張逸風,也進入了這個院落,所以他和那位李智深是在一個院子裏面的?”
“這倒是有意思了,這兩個人都是天之驕子,待在一起還不得打架啊?”
看着三個人在自己眼前嘀嘀咕咕着說着關于自己和智深的話題,張逸風眉頭微微一挑。
看來這些人并非是金山寺内的人,而是剛剛在外面看到了張逸風和智深出手之後,特意前來觀察的。
“咳咳,幾位來到院子前卻不進入,是什麽意思呢?”
張逸風輕咳一聲,随後對着面前的這三個人淡淡的說道。
聽到張逸風的聲音響起,當時就給這三個人吓了個夠嗆,直接從原本蹲下觀察的樣子跳了起來。
“誰,誰在說話?”
三人緊張的來回環顧,最終猛地齊刷刷一個轉身,結果就看到了站在自己後面的張逸風。
“額,你,你不是在院子裏嗎,怎麽會在我們的身後?”
他們自然認識張逸風,張逸風方才顯露的煉丹手段,可是被他們給看在眼裏的。
“别害怕,隻不過是一點小手段而已,我就是過來想要看看你們這是在做些什麽,幹嘛在别人院子前面鬼鬼祟祟的。”
張逸風面露無奈的擺了擺手,示意這三個人不要緊張,這肩膀抖的都要起飛了。
“咳咳,我們不是什麽心懷不軌的人,隻不過是想要離近一點看看哪位傳奇人物的弟子而已,還請閣下不要誤會。”
三人之中明顯是爲首的一名青年深呼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不斷抖動的軀體,随後對着張逸風行了一禮後說道。
“如果隻是這樣的話,不妨走進院子之中等待好了,在外面這麽鬼鬼祟祟的待着也不好。”
張逸風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進入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