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創辦宗門設置這麽多的長老和副宗主,可不是讓你們吃幹飯的,不要想我說的話是不是過分了,你們要想想你們是否做到了自己這個位置應該做的事情。”
冷聲說完,張逸風一甩衣袖,轉身飛到了飛舟之上。
智深見狀,看着張逸風如此有威嚴的樣子,心中微微升起了滿意的神色。
下一秒,智深便走到了衆人的身前,對着慕容坤等人微微行了一禮。
“在下李智深,見過各位道友了。”
慕容坤看着智深,眼中露出了的沉思的神色。
這邪異的青年,卻擁有那麽高深的佛法,很明顯是靈洲的佛徒。
但佛徒大部分都是沒有頭發的,隻有靈洲寺院的棄徒,頭上才有頭發的存在。
這麽想來,宗主身邊的這個青年,應該是從靈洲的某個寺院抛出來的棄徒了。
不過此人佛法高深無比,若不是看上去年紀很輕,慕容坤可能真就以爲面前這人是得道多年的高僧了。
面對慕容坤審視的目光,智深隻是微微一笑,他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慕容坤的修爲。
畢竟慕容坤年紀雖然不小,但對智深來說也不過是個小輩而已。
此時慕容坤心中的心思,根本就逃不出智深的預料,他在想什麽智深全都明白。
不過智深也沒有解釋,慕容坤想怎麽理解都好,反正都省去了智深主動解釋了。
“原來是李道友當面,不知李道友是如何遇到的我宗宗主?”
慕容坤沉聲開口,他此舉一是真的詢問,二則是在試探智深。
若是智深真的是靈洲出來的棄徒,自然不會介意李道友的稱呼,畢竟佛徒是隻有正規寺院的佛修才能接受的稱呼。
慕容坤如此試探,智深自然是看明白了,對此隻是微微一笑,随後點了點頭說道。
“我與張小友的相識也算是一次緣分,當時我從瀚洲聽聞了幽州有寶物出世,因此我便前往了幽州。”
就這樣,智深便将自己和張逸風相遇的事情原封不動的告訴給了慕容坤。
“沒想到李道友還救過我家宗主的性命,多謝李道友的救命之恩了!”
慕容坤倒是沒想到張逸風是被智深救了一命,當即面上露出了凝重神色,趕忙對着智深行了一禮。
周圍的長老和弟子們也是趕忙對着智深行禮,而智深對此隻是微微一笑,連連推辭起來。
很快,張逸風就帶着飛舟上的修士們從天上飛了下來,而張逸風則是懷中抱着一個相貌清冷的女子緩緩降下。
慕容坤見狀眼前一亮,自家宗主這是又找到了一個道侶?
啧,怎麽宗主找道侶找的這麽勤快,結果到現在還沒生一個小宗主出來呢。
當然,這種事情慕容坤也就隻能是在心裏想一想罷了,可不敢在張逸風的面前說出來。
張逸風帶人落地之後,便讓慕容坤安排人,帶着這些人在唯我宗内安置下來。
至于那些被刷下來的新入門弟子,全都從哪來滾回哪裏去。
張逸風也懶得挨個處罰了,反正隻要将這些人被逐出師門的事情放出去,自然會有人前來找他們的麻煩。
慕容坤聞言,趕忙開始安排起來,張逸風見狀點了點頭,随後便準備帶着木雪前往死亡峽谷去。
不過就在這時,慕容坤眼見張逸風要走,趕忙就将人給叫住了。
“宗主等會兒,你忘了你還有一件事沒做了嗎?宗主你還沒跟靈境仙子保平安呢,怎麽這就要走了啊。”
慕容坤說完,被張逸風抱在懷中的木雪,就感覺到了不對勁,靈境仙子這個稱呼,怎麽聽着都不像是男子的稱呼啊。
而張逸風聞言也是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自己居然忘記了跟師父報平安。
忽然,張逸風感覺怎麽空氣中傳來了一陣醋味,結果低頭一看,自己懷中的木雪此時正撇着頭沒正眼看他。
“咳咳,雪兒啊,靈境仙子是我師父,這你還要吃醋啊?”
張逸風一臉無奈的說道,而木雪聞言眼前微微一亮,随後轉回了頭,對着張逸風輕輕的點了點頭。
她才不是因爲張逸風的那一聲雪兒回頭的,隻是看張逸風态度誠懇而已!
過了一會兒,一道白影從天邊出現,随後眨眼之間幾步就來到了張逸風的身前,一臉驚喜的看着半空中的張逸風。
不過在看到張逸風懷中的木雪的時候,靈境仙子下意識的秀眉微微一蹙。
不過轉瞬間就舒展開來,轉而面露喜悅之色的看着張逸風。
“太好了,風兒,你沒事就好,我還以爲又要與你天人相隔了。”
靈境仙子說着,如同清冷寒玉的嬌容上,露出了幾分悲恸之色,顯然是再次回想起了當年之事。
張逸風見狀連忙出聲安慰起了靈境仙子,而靈境仙子聽着張逸風的安慰,也是慢慢重整了心态,随即面上重新露出了微笑。
“無妨,你無事就好,隻要你平安,師父我就放心了。”
張逸風懷中的木雪,看着張逸風和靈境仙子之間的氣氛,身爲女人的她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靈境仙子身上的不對勁。
師父和徒弟之間的感情,應該不會是這樣的吧。
秀眉微微一蹙,木雪心中哼了一聲,随即便計上心頭。
隻見木雪在張逸風懷中突然嘤咛一聲,随後嬌軀微微一顫,便将雙手挂在了張逸風的肩膀上。
靈境仙子見狀,清冷的雙眼中閃過點點深意,這不知從哪來的狐狸精,分明是在跟自己示威呢。
而張逸風壓根就不懂這些東西,隻能是愣愣的被木雪抱着肩膀。
“額,木雪姑娘,你沒事吧?”
張逸風一聲木雪姑娘脫口而出,差點沒把木雪氣的當場松手了下去給張逸風一拳了。
不夠此時在衆人眼前,木雪自然不可能做出如此動作,隻能是暫時壓下了心中的怒氣。
而一旁的靈境仙子在聽到了木雪姑娘這個稱呼後,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