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深師父,你别推辭了,這顆舍利我拿着也沒什麽用處,用在你的身上卻是正好。而且你可不能就這麽走了,你還沒傳我功法呢,如果你就這麽一走了之,我上哪學去啊。”
張逸風說着,眼中露出了可憐巴巴的神色,看的智深都有些不忍心了。
“好吧,好吧,那我就暫時先拿着這舍利了,說來這高僧舍利确實對我有很大的裨益。”
智深沉吟了片刻,随後默默的點頭接過了張逸風手中的高僧舍利,放入了自己手中。
下一秒,隻見智深手上佛光大閃,而後這高僧舍利就在一團佛光之中,融入到了智深的手掌心中了。
在舍利入體之後,智深身上的氣息驟然發生了變化。
原本在智深進入到這個黑發青年形态的時候,張逸風能明顯的感覺到智深體内蘊藏着的恐怖殺氣。
哪怕智深盡力的用佛氣掩蓋,甚至是強行壓制,其體内的殺氣仍然會抑制不住的飄出來。
然而此時在舍利入體之後,張逸風能明顯的察覺到智深體内的殺氣消失了,或者說是被掩藏了下去。
而智深的臉色也變得更加有血色了,顯然是先前殺氣的存在也是困擾智深的一個大問題。
“呼~這次還是多謝逸風你了,若是沒有這舍利,隻怕我就要被殺意徹底吞噬了。”
智深緩緩睜開雙眼,對着張逸風一臉肅穆的說道。
智深并沒有開玩笑,原本如果他能早點恢複原先的狀态,将現在這個狀态封印起來的話。
那一切都沒有事,這些殺氣和殺意也影響不到他。
但偏偏他身中劇毒,此時若是恢複原本的狀态,劇毒失去了壓制之後便會瞬間将智深吞噬當場。
此時智深的體内就是佛氣抗衡殺氣,而殺氣抗衡劇毒,劇毒則是會吞噬佛氣。
如此循環往複形成了三方對立的狀态,若是恢複了先前的老者形态,智深體内的殺氣也會再次被封印起來。
如此劇毒侵蝕的速度将會大大提升,智深能夠活的時間也會變得更加少了。
不過現在幸好有了張逸風的幫助,拿來了這顆高僧舍利,大大提升了智深體内的佛氣。
同時在這股外來佛氣的壓制之下,智深體内的殺氣也被暫時壓制了下去,并不會影響到智深的神海了。
而在這舍利内的佛氣壓制之下,殺氣也會被迫的不停絞殺他體内的劇毒,再加上舍利本身自帶的能力,這劇毒一時半會兒也是奈何不得智深了。
“智深師父無事便可,畢竟逸風還沒從師父手上學到一招半式呢,可見不得師父早走一步。”
張逸風半開玩笑的說道,而智深聽後卻是無奈的搖頭一笑。
“看來我這段時間,都隻能用這幅模樣面對你了,可千萬别跟師父生分了啊。說來,你師父我年輕時候的樣子,也着實很英武吧?”
智深說着,從床上站了起來,來到了房間之中的鏡子旁邊,看着鏡子裏面自己邪異俊美的面容,面上出現了一抹自得的神色。
張逸風見狀無奈的聳了聳肩,看來自己這師父不僅是外貌變得年輕了,就連心态也跟着一起變了。
“師父,不是我打擊您,雖然您确實長得十分英俊,但和勇武想必好像還是差了一點。”
智深聞言轉過頭瞥了張逸風一眼,随後哼了一聲,坐到了床邊。
“對了,爲師的那把戒刀呢,你不會私吞了吧?”
張逸風尴尬的撓了撓頭,這年輕版的智深着實是比年老的智深要歡脫多了,與他說起話來也是一副同齡相交的模樣。
“咳咳,逸風可不敢私吞師父的寶刀,此戒刀一直被徒兒随身攜帶着呢。”
張逸風可不敢把這把殺氣磅礴的兇器放進儲物戒内,不然一個不小心整個儲物戒都有炸了的可能性,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
要知道智深都沒有将這戒刀收在儲物戒中,張逸風怎麽可能傻呵呵的将這東西放進儲物戒裏。
到時候就算是儲物戒不爆炸,他放在儲物戒裏面的那些東西都要被戒刀的殺氣給污穢了。
隻見張逸風手中掐訣,随後一道布條從張逸風腰間落下,落在地面後不斷變大,最終變成了一個長條狀的東西。
不過就此還不算完,張逸風又連續不斷的念誦了多個法訣,這才算是徹底解開了戒刀上的封印。
封印解開的瞬間,一股濃郁的血氣便從布條之中彌漫開來,可見這把戒刀到底有多兇悍。
智深見狀面色不動,直接伸手就将戒刀從地上拿了起來,手上稍微一用力,包裹戒刀的布條便被震碎。
“這戒刀你日後若是想用,我會将使用方法交給你的。”
智深看着手中的戒刀,深深歎息了一聲後,對着張逸風說道。
“可不敢對師父的寶物有所貪念,而且這戒刀跟徒弟實在不搭,師父您還是留在手上好了,最好永遠都别傳給徒弟。”
張逸風說着,面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智深聽着也隻能是默默的點了點頭,随後深深的歎息了一聲。
“既然如此,那我便先拿在手裏吧,總有一天會傳到你手上的。”
智深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些什麽,而是手中閃過一道靈光,随即一把造型精緻的刀鞘出現在了智深的手中。
刀鞘出現的瞬間,張逸風就察覺到了刀鞘之上濃郁的佛氣,顯然是智深專門用來鎮壓這戒刀的。
智深将戒刀送入刀鞘之内,瞬間戒刀散發出來的血氣便消失不見,盡數被刀鞘之中的佛氣給壓制住了。
緊接着智深手中靈光一閃,戒刀消失在了他的手中,全程張逸風都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空間波動,顯然智深所用的并非是儲物戒之類的東西。
想來應當是智深自己所用的一項神通法術之類的了,張逸風見智深将戒刀收起,随後試探的問了智深一句。
“師父,您接下來有沒有什麽想法或者準備去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