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光柱太強大了,瞬間将試圖阻攔的妖獸們當場轟殺,就連一塊碎渣都沒有留下。
不過這些妖獸的目的還是達成了,至少光柱的威力确實被減弱了些許,接下來光柱轟在了鲨藍身上由妖獸組成的球體上。
僵持了片刻後,這由妖獸組成的球體便被光柱生生打散。
雖然光柱一時半會兒無法突破這盡數是由甲殼類妖獸組成的球體,但劇烈的疼痛還是讓妖獸們不自覺的松開了手。
下一刻,失去了所有保護的鲨藍,被光柱直面轟擊。
雖然光柱經曆了兩次的抵抗,威力已經被消磨了許多,但光柱上依然有着強大的毀滅氣息。
鲨藍隻是抵抗了片刻,便深感無力,隻能拼盡全力将光柱射向自己的軌道微微偏移,從左胸穿過。
瞬間一道圓柱形傷口出現,由于光柱上帶有的毀滅氣息,鲨藍根本無法動用主人血肉的能量進行恢複。
面色難堪的看着左胸口上的傷口,鲨藍額頭上根根青筋暴起。
“是誰,敢來壞老子的好事!”
“啧啧啧,這不是鲨藍嗎?怎麽這一次沒去飛舟上與我一戰呢?”
忽然,一聲熟悉的聲音響起,這是鲨藍就算眼睛瞎了,鼻子聞不到了也依然能夠聽出來的聲音。
“是你這家夥?好好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今日正好将你也一并解決,人族的卑劣小子!”
鲨藍話音一落,瞬間天空中幾道人影穿過迷霧,飛到了落在海面的飛舟之上。
張逸風默默的放下懷中的木雪,随後一臉惋惜的看着場中陣亡的一衆修士,心中默默的搖了搖頭。
而鲨藍這邊,看着張逸風居然還從懷中抱了個美人下來,當即大笑了起來。
“怎麽,你這是上陣都不忘了溫柔鄉?居然還敢帶着自己的女人來找死!”
鲨藍目光霪邪的打量着木雪,心中已經想好了接下來該如何用這個女人來折磨張逸風了。
“沒想到妖獸之中也有這樣的家夥,可真是讓本姑娘大開眼界了。”
木雪聽着鲨藍的話,心中一冷,還從未有人敢在她面前說出如此侮辱她的話。
言罷,木雪眼中冷芒一閃而過,随後二話不說上前便要與鲨藍交手。
鲨藍見狀大笑起來,一個女娃娃也敢跟它動手,真是不知死活!
一旁的文官眼見張逸風帶人前來救援,還沒等高興呢,結果就看到了木雪主動迎戰上了鲨藍。
雖然此時周圍的妖獸被先前的光柱一掃而空,但鲨藍一個妖獸,其實就足以橫掃他們這群剩下的人了。
以鲨藍的實力,哪怕體内有炎刑的祖傳法器作爲制衡,依然能夠以妖獸強悍的肉身發揮出自身的實力啊。
“這位小友,還是趕緊讓你的道侶回來吧,這頭妖獸的實力非同小可,千萬不可輕視啊!”
看着文官一臉急切的樣子,張逸風搖了搖頭,有些尴尬的說道。
“前輩,木雪姑娘并非是我的道侶,而且我先前與那鲨藍交過手,木雪姑娘認真之下,應該能與這鲨藍鬥上一會兒。”
文官聽罷一臉狐疑的看了一眼張逸風,年紀如此輕,修爲也不過寂滅期,居然能與鲨藍交手?
不過看鲨藍對這個小子如此激動的情緒,想來兩人應該确實交過手。
當然,雖然有張逸風打包票,但文官還是從懷中取出了一根鞭子,此物乃是他的法器,可以淩空将人帶回。
若是待會兒木雪顯露出疲态,文官自然會用法器将人帶回。
“前輩,不說這些了,我們是文成前輩派過來營救你們的。看前輩衆人消耗頗多,這些丹藥你們暫且服下吧,雖然有些副作用,但也能盡快将各位的戰鬥力提升到巅峰。”
張逸風說着,對着文官等人扔出了自己煉制的丹藥,這些丹藥用後的副作用就比較大了,至少需要在床上躺上數月的時間才能恢複。
不過藥效自然也是出奇的好,張逸風所說恢複巅峰也不是作假的。
文官等人對來曆神秘的張逸風,還是有些不信任的,總不能張逸風說兩句話,他們就信了吧。
萬一張逸風是跟鲨藍串通好的,想要一起對付他們的怎麽辦。
這一刻,一衆人等看着張逸風遞過來的玉瓶,面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
然而很快,就有第一個人來到張逸風面前接過了玉瓶,正是先前用計傷到了鲨藍的炎刑。
炎刑拿過玉瓶,二話不說就倒出了一枚丹藥服下。
閉眼消化了片刻後,炎刑身上原本頹靡的氣息瞬間一爆,整個人的氣勢重新回到了巅峰。
感受着體内源源不絕的靈氣,炎刑怒喝一聲,随後雙手凝聚之間,一道巨大的劍影便出現在了身前。
下一秒,炎刑找準機會,巨大劍影從木雪身後瞬息而至。
木雪仿佛心有所感一樣,閃身避開了身後飛來的劍影。
鲨藍這邊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劍影狠狠擊中,倒飛出去撞進了身後的船艙之中。
“文禮大人,放心好了,雖然我能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不斷透支,但這丹藥應該對人身體沒有太大害處。”
“頂多就是藥效過去以後,咱們會在床上躺上幾個月而已。不過用幾個月的時間,換到現在多滅殺一群妖獸,對我來說絕對是值了!”
炎刑說完,就将玉瓶扔給了一旁的文禮。
張逸風見狀也是有些奇怪,怎麽城主府的文官名字前面都帶有一個文字,也不知道是本名還是進入城主府後改的。
文禮下意識接過了炎刑扔過來的玉瓶,看了看一旁一臉平淡的張逸風,文禮咬了咬牙,還是取出了一枚丹藥服下。
閉目消化了丹藥的藥力,當文禮再次睜開眼後,隻覺得體内一股股靈氣不斷噴湧而出。
握了握拳,文禮默默點了點頭,随後口中開始不斷念誦起了咒語,顯然這位文禮與文成相同,都是一名咒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