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可欣沒再說什麽,張逸風知道這丫頭也算是答應了,總算是搞定了這丫頭,現在萬事俱備,隻欠百草門解決聖丹閣那個長老了。
“好了,那就這樣說定了,你這兩天再委屈幾天,等百草門的事情解決之後我會再過來,然後就帶你離開,放心吧,我要帶你離開,沒有人敢說個不字。”
張可欣雖然還是有些不開心,但是也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對了,哥,那個張彩蝶是你什麽人啊?她特别關心你,而且這段時間她也經常來找我,還對我百般照顧。”
“我覺得她好像對你有意思,你不打算帶她也一起離開嗎?”
說到張彩蝶,張逸風就覺得頭疼,這些日子張彩蝶也沒少去煩張逸風,雖然張逸風對張彩蝶并不讨厭,但是那丫頭實在太煩了,是個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張彩蝶那點小小的心思。
張逸風搖了搖頭:“别了,我要是帶着她走的話,估計我這一路上也别想安甯了,就讓她在這裏好好修煉吧,再說這也是她父親的願望,她跟着我們走了,那以後她父親需要的時候怎麽辦呢?”
“對了,我們要離開百草門的事情,你可千萬别和這丫頭說,你要是說漏嘴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說完張逸風就離開了張可欣的房間,而這個時候張可欣嘴角微微上揚,自言自語的說道。
“原來你也怕人煩啊,既然你這麽害怕,剛才又說不帶着我…作爲懲罰,那我就讓你好好嘗嘗被人煩是什麽感覺。”
張逸風回到自己房間之後,又開始不斷的修煉鞏固自己的修爲以及領悟陣法。
現如今張逸風隻要一有時間,絕對不會去做一些無聊的事情,因爲他知道在這個世界隻有強者才有權利說一切,雖然現在他在别人眼中是一個強者,但是這總有穿幫的一天。
另外,那麽多人都覺得張逸風是強者,他自己又怎麽可能甘于人後,就算現在不是,他也會在事情沒有敗露之前讓自己成爲那個樣子的強者。
時間過得很快,三天時間過去了,李大福和聖丹閣的那位長老交換了東西之後,也清點了一下物資,并且還簽署了一份兩個宗門之間的協議。
這三天時間,李大福心裏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下來了,看來張逸風的話确實沒有錯,現在不僅解決了聖丹閣和百草門的問題,而且還得到了那麽大的好處。
最重要的是以後聖丹閣的人不能踏入百草門範圍内半步,也就是說那幽洲禁地上的血紅晶石全都會屬于白草門。
當然,相比于李大福的開心,三長老可就不開心了。這三日,三長老整天買醉,甚至都快變得和柳清明一樣了,天天離不開酒,但其實三長老隻是害怕。
之前張逸風在昏迷不醒的時候,三長老想要對張逸風動手,而且還在張逸風面前說出了那樣的話,他好害怕張逸風會有一天計較這件事情,雖然現在不計較不代表永遠不計較。
強者的心思又哪是三長老這樣的俗人能夠想明白的呢?
可現在後悔又有什麽用?一直擁護三長老的諸葛世家,現在也已經不在此地,此時的三長老孤立無援,他唯一方法就隻能借酒消愁,希望他害怕的那一天會遲一點到。
這三天,沈春秋也來找過三長老,不過都被三長老拒之門外,因爲三長老知道沈春秋并不是一個好人,而且沈春秋所修煉的功法,也是越來越邪門了。
涼亭之中,三長老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這到底該如何是好啊,要是現在有一個機會能讓我贖罪的話,我一定會去做的。”
話音才落,隻聽見一陣笑聲傳來。
走來的不是别人,而是聖丹閣的朱長老。
“哈哈哈哈,這是什麽憂心的事情,讓三長老如此的憂愁,不知我可否爲你排解一二呢?”
三長老頓時皺起了眉頭,開口問道:“你來做什麽?”
“三長老别這麽見外嘛,我知道三長老對我們聖丹閣并沒有太大的敵意,所以想和三長老交個朋友,而且我也知道三長老現在正在有一件煩心的事情,我正好可以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雖然我們同屬兩宗,但是我們興趣相同,作爲朋友也未嘗不可,現如今我們兩個宗門已經停止幹戈,而且簽下協議,日後井水不犯河水,不影響我們兩人的私下交往。”
聽到這話三長老的眼睛開始轉動起來和聖丹閣的人走得近,這到底是好還是壞呢?
思索了一下,三長老決定還是和聖丹閣的人保持朋友的關系,到時候如果真的東窗事發或者無處可逃時,他還可以到聖丹閣去避避難。
在這個時候多一個朋友就多一條路。
三長老一揮手,桌上就多了一套器具,而它的面容也發生了改變,從滿臉愁容變成了喜笑顔開。
“說的也是,既然我們兩宗已經停止幹戈,那并不影響我們兩人私下交往,你這個朋友我交了。”
“來和我一起喝酒。”
聖丹閣的張長老将酒杯擡起來喝了一口之後,随後就将酒吐到了地上。
“你這是什麽意思?”
“哦,三長老别誤會,我隻不過是喝不慣你們宗門的酒,對了我這裏有宗主帶來的一些家釀,你可以品嘗一下,味道極佳。”
說完三長老拿出一個儲存戒指,随便一揮便出現了兩壇酒。
剛打開酒壇子就聞到了一股酒香,那香味清純入鼻,而且不帶任何一點的辛辣之味。
可所謂是酒中極品像這樣的佳釀,在這靈月大陸可是少有的。
嘗了一口之後,更是如同清泉入喉一般清澈,而且身體極爲舒暢,甚至還感覺到有一股力量正在鑽入自己的體内。
“好酒,這真是好酒。”
“三長老要是喜歡的話,我送你一些,對了,聽說三長老好像是和副宗主有一些小小的誤會,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三長老搖了搖頭:“對啊,我現在也正是爲這件事情發愁呢。誰曾想那副宗主,居然是渡劫巅峰的強者?之前我得罪了他,現在他已經渡劫成功,我不知道他何時會報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