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級野獸本身實力就已經非常強大了,幾乎相當于人類修士中的出竅期強者。
而且大地魔猿在九級野獸中,也是屬于中上遊的存在,實力非常強勁。
血魔吸收了大地魔猿的精血,變身後的他,實力必定已經增長到了一個非常恐怖的程度。
而且,從血魔獸變的程度來看,他幾乎已經完全完成了野獸化,實力增長必定更爲驚人。
最爲讓張逸風憂心的是,獸變後的血魔,實力必定無比強大,自己手中的裂天之痕釋放出來的神性攻,對他的威脅已經微乎其微了。
也就是說,在接下來的戰鬥中,他将會失去這一依仗。
想到這裏,張逸風的目光變得越發凝重了起來。
這一戰,必将是一場硬仗
感受到渾身爆炸的力量,血魔肆意的狂笑了起來。
“哈哈,小子,本座一定要将你撕成碎片,準備迎接本座的怒火吧”
血魔怒吼了一聲,擡起粗壯的手臂,一拳向張逸風砸了過來。
噗呲
威猛的拳勢将空氣都發出了刺耳的聲音,血魔此刻雙眼血紅,他看向張逸風的目光中滿是殘忍之色。
他似乎想要用這一拳打爆張逸風的腦袋
感受到血魔這一拳中的力量,張逸風不敢大意,聚集全身的靈力,向血魔劈出了一道凜冽的劍氣。
然而,劍氣雖強,但血魔的拳頭釋放出來的力量更爲強大,隻是一個照面,劍氣就被擊散,而血魔的拳頭來勢不減,向張逸風的腦袋砸了過來。
張逸風見狀,心中一凜,看着跟自己越來越近的拳頭,他咬了咬牙,将裂天之痕往身前一橫。
當
随着一道沉悶的響聲,血魔的拳頭擊在了裂天之痕上,巨大的沖擊力直接将張逸風轟飛了出去。
噗
落地之後,張逸風吐出了一口鮮血。
雖然剛才裂天之痕擋住了血魔的絕大部分力量,但他在這一擊之下還是受了不輕的傷。
看到張逸風受傷了,血魔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嗜血的興奮。
“哈哈,小子,我這魔猿變,如何”
張逸風深吸了一口氣,不屑一笑,說道:“不過如此。”
不過,他的嘴上雖然這麽說,心裏卻是非常的凝重。
因爲他知道,血魔的實力本來就比自己強,現在又進行了獸修變身,更是變得不好對付了。
而且剛才他發現,裂天之痕的神聖屬性攻擊,對變身後的血魔影響已經微乎其微了。
想到這裏,他索性将裂天之痕收了起來。
看到張逸風收起了裂天之痕,血魔狂笑了一聲,道:“哈哈,小子,你這是要放棄抵抗麽可惜,本座不會饒了你的,死吧”
隻見血魔高高躍起,粗壯的雙腿上冒着無盡的魔氣,向張逸風踐踏了下來。
“大地之踏”
看着向自己砸下來的血魔,張逸風冷冷一笑。
“不滅金穴,開”
“戰仙體”
随着他的話音落下,他的體内,九道金穴瞬間打開,一股強大到了極點的力量充斥在張逸風肉身的各個角落之中。
那股強大的力量,讓他感到非常難受,他的身體中傳來一種信号,他必須将這股力量宣洩出去,來一場暢快淋漓的戰鬥
擡頭看來一眼從空中如流星般下落的血魔,張逸風雙腳猛地一點地,随後他伸出雙拳,竟是主動迎了上去。
沒有花哨的武技,也沒有花哨的動作,張逸風隻是揮舞着雙拳,将極緻的肉身力量聚集于雙拳之上,一拳猛地攻向了血魔的腳掌
看到張逸風竟然想要憑借一雙肉拳跟自己對抗,血魔的眼中浮現出了一抹殘忍的神色。
他雖然不是肉身修煉者,但他是獸修,獸變後的他,肉身的防禦和攻擊能力不比那些肉身修煉者差。
甚至在某種程度上,獸變後的他的肉身還要強過那些肉體修煉者。
在他看來,張逸風不過隻是一個靈修,他竟然妄想用一對拳頭來跟自己硬碰硬,簡直是在找死
然後,很快他就發現他錯了,而且錯的非常離譜
轟
兩股極緻的力量相撞,發出了一聲劇烈的碰撞聲,張逸風身形極速向地面落去。
而血魔竟是被張逸風一拳砸得重新向高空飛去。
在即将要掉落在地面的時候,張逸風的身形在空中幾個騰挪,随後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獸變之後,修士的實力雖然會得到極緻的提升,但是如果吸收的野獸精血不是速度型的野獸的話,速度和靈巧度則會受到極大的限制。
尤其是像血魔這樣吸收了大地魔猿的獸修,獸變之後,速度和靈巧度會成爲他們的短闆。
不過,跟實力的提升比起來,這點短闆也就不算什麽了。
遺憾的是,血魔這次遇到的是張逸風,一名靈體雙修的天才。
被張逸風一拳轟上了高空,劇痛之下,血魔瞬間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直直的向地面摔落了下來。
砰
片刻之後,血魔龐大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甚至将地面直接砸出了一個大坑。
血魔從地上爬起來,顧不得身上傳來的劇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張逸風,驚聲說道:“你竟然靈體雙修”
他不是傻子,從剛才張逸風拳頭上傳來的力量來看,張逸風不僅是靈體雙修,而且他在肉體上的修爲甚至要超過靈力修爲。
這是真正讓血魔感到震驚的。
看着血魔眼中的震驚,張逸風心中并沒有感到一點得意的情緒,因爲他知道,剛才他隻是出其不意,才會傷到血魔。
因爲血魔并不知道他靈體雙修,現在血魔已經知道了他的底細,想要對付血魔,将變得更加困難。
見張逸風對自己的話選擇了忽視,血魔眼中怒氣更甚。
“哼,靈體雙修又如何,老子今天照樣要撕了你”
血魔咆哮了一聲,再度向張逸風攻了過來。
在知道了張逸風是靈體雙修後,他也變得謹慎了起來,絲毫不給張逸風機會。
很快,兩人再次戰鬥到了一起。
與血魔戰鬥在一起,張逸風雖然表面上顯得淡定自若,但心裏卻是暗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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