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會死
這句話,張逸風說的斬釘截鐵,似乎給人一種隻要有張逸風的這一句話,完顔夏容就一定會死一樣。
“大人,您自己小心。”
錢萬知道自己幫不上張逸風的忙,隻能讓張逸風小心,話落,他轉身離開了。
看着錢萬離去的背影,張逸嘴角浮現出了一抹笑容,随後他低頭看向了手中的光影玉簡。
神識探入其中,他開始查看起了玉簡裏面的内容,隻是看了一眼,他便收回了目光。
“完顔狼,有了這個,你必将顔面掃地,完顔夏容,這就是你收的好義子。”
張逸風心中有些期待,完顔夏容看到玉簡裏面的内容後會是什麽反應。
确定了玉簡裏面的内容後,張逸風将玉簡收了起來,随後進入了香榭别院。
此時,天香樓。
老鸨看着臉上有許多傷痕的男侍,眼神變得前所未有的嚴肅了起來。
“你說,你臉上的傷是被狼少爺打的”
老鸨的聲音有些奇怪,狼少爺的癖好,是不是太奇葩了喜歡還要打
男侍點了點頭,一臉委屈的說道:“我很盡心盡力的伺候狼公子了,實在不知道哪裏得罪他了。”
老鸨歎了一口氣,安慰了男侍幾句,随後對男士說道:“好了,狼少爺身份尊貴,就算他打你了,我們也不能說什麽,你下去吧,好好養傷,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
男侍離開後,老鸨沉吟了一會兒,随後來到了完顔狼所在的房間門口,敲響了房門。
此時房間裏,雖然時間過去了好一會兒了,但完顔狼的心情還沒有平複過來。
雖然他和一個男侍在天香樓過了一夜已經是不可争辯的事實了,但他始終無法接受,自己竟會做出這樣的事。
如果完顔夏容知道了這件事,他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怎麽辦,怎麽辦”
越想越是害怕,完顔狼一臉擔憂的在房間内來回走動,腦海中不斷思索着對策。
就在這時,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誰”完顔狼臉色一變,沉聲問道。
片刻之後,一道女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狼少爺,是我,賽金花。”
聽到這道聲音,完顔狼的目光一凝,眼中浮現出了滔天的怒意。
身爲破天城的纨绔,天香樓他以前經常來,因而對賽金花非常熟悉。
他知道,賽金花是天香樓明面上的老闆。
完顔狼深吸了一口氣,他快步走到門口,将門打開,事後一把将賽金花拉進了房中。
啪
将賽金花拉進房間後,完顔狼沒有任何猶豫,他神色猙獰的一巴掌甩在了賽金花的臉上。
臉上挨了完顔狼的一巴掌,賽金花的臉頰當時就變得紅腫了起來,她當時就被打懵了。
“賽金花,你知道我爲什麽會打你嗎”完顔狼一臉憤恨地開口。
賽金花捂着有些紅腫的臉頰,搖了搖頭。
事實上,和剛才那名男侍一樣,她也不知道完顔狼爲何會打她。
完顔狼冷哼了一聲,咬牙切齒的看着賽金花,說道:“老子來了這麽多次天香樓,難道你不知道老子的愛好嗎”
“你找一個男侍讓我玩,你是想要惡心我嗎”
看着完顔狼一臉暴怒的神色,賽金花心底一寒,趕緊說道:“狼少,我冤枉啊,是您的那名手下,他對我說您需要換個口味,還指明了需要男侍陪您,所以我才這麽做的。”
完顔狼臉色一陣鐵青,問道:“送我來的那人長什麽樣子你還記得嗎”
老鸨趕緊點了點頭,神色忐忑的說道:“記得記得,狼少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讓畫師描繪畫像。”
說完,老鸨便匆匆離開了。
這個時候,她也看出來了,完顔狼這是被擺了一道,昨晚那個送完顔狼來這裏的人,根本不是完顔狼的屬下。
錯誤已經鑄成,此刻她心中唯一想的是趕緊彌補錯誤,平息完顔狼的怒火,否則,她的天香樓也許真的不用再開下去了。
就在老鸨剛離開的時候,四名身穿铠甲的侍衛走進了天香樓。
“狼少爺是否來過這裏”其中一名長相兇狠的侍衛一把抓過一名天香樓的女侍問道。
那名女侍,正好見過完顔狼,也知道完顔狼昨晚确實來過,于是趕緊說道:“大人,狼少爺就在樓上。”
四名侍衛彼此對視了一眼,眼中皆是浮現出了一抹喜色。
“帶我們去。”
面對四名兇神惡煞的侍衛,女侍哪裏敢說半個“不”字,趕緊點了點頭,随後便帶着四名侍衛上了樓。
完顔狼正心急如焚的在屋子裏等着賽金花準備的畫像,他的心中已是決定,如果找到那個人,他一定會讓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哼,敢算計我完顔狼,本少一定要讓你後悔莫及”完顔狼心中狠狠地想道。
就在這時,轟的一聲,門被踹開了,緊接着,四名身着铠甲的侍衛在一名女侍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完顔狼本就在氣頭上,心裏窩了一團火,正要破口大罵,但當他看見進來的人時,臉色一變。
“怎麽是你們”完顔狼臉色有些陰晴不定的問道。
這些人他都認識,是平亂侯府的侍衛,而且都是完顔夏容的親信。
雖然他被完顔夏容認爲了義子,但實際上他在平亂侯府的地位并不高,尤其是完顔夏容的這些親信,雖然表面上對他客客氣氣,但實際上根本沒有人将他當回事。
此時,爲首的一名臉上有刀疤的侍衛看了完顔狼一眼,皺眉說道:“狼少爺,難道你不知道,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嗎”
完顔狼臉色微微一變,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我知道。”
“知道”
刀疤侍衛冷笑了一聲:“知道你還來這花柳場所,難道你忘了侯爺對你的教誨嗎”
完顔狼心情本就不佳,此時見刀疤侍衛對自己如此不敬,當即大怒,怒道:“本少是平亂侯的義子,想去哪裏是本少的自由,還輪不到你們這些人指手畫腳”
刀疤侍衛不置可否,但還是神色淡漠的說道:“這些話,你還是留着跟侯爺說吧。”
“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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