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年,自然就是吉大力。
否則,張逸風也不會如此憤怒。
看吉大力這樣的狀态,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他已經是強弩之末。
此時的吉大力,全身脫水,看上去哪裏像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反而像六七十歲的老年人
這一刻,張逸風體内的血液在沸騰,他要将紫刀門參與此事的人全部活活燒死。他要他們在恐懼和絕望中死去。不然,難以洩他心頭之恨
一聲低吼,張逸風直接沖進了火海之中,這溫度對吉大力來說有緻命危險,但對他來說,短時間還造不成傷害,他的身體本身就強大。何況,他的身體還籠罩着許南天的紫色靈氣。
穿越火海,去到大石之上,張逸風解開吉大力身上的寒鐵鎖鏈,将他扛在肩膀上。
不知道是不是感應到了張逸風的氣息,吉大力居然睜開了雙眼。
“城城主”
雖然看不到張逸風的臉,但吉大力還是知道,救他的人,是張逸風。
張逸風點了點頭道:“别說話,我們先離開這裏。”
“不好,城主,你快走,不用管我,這是圈套,他們要殺你,你趕快走”
吉大力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居然要将張逸風推開。
但這力氣隻是眨眼即逝,他根本推不動張逸風絲毫。
“别擔心,他們殺不了我,反而,我會殺了他們。是我連累了你,但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出這口惡氣”
張逸風的話落,抱着吉大力離開了洞穴。
“乖兒子,情況怎麽樣”許南天的聲音第一時間傳來。
“如果我們晚來半天,他就死了。”張逸風的聲音非常冷,像是來自阿鼻地獄。
如果不是許南天護短,要替他報仇,他根本不知道吉大力的事情,那後果,根本不堪設想。
這一刻,張逸風是真的感謝許南天。
“什麽。差點死了,該殺,整個門派的人都該殺乖兒子,爲父想大開殺戒啊。”
許南天立馬發狂了。
“爹,殺自然要殺,但殺普通弟子根本沒意思,要殺就殺長老和宗主我們直接去大殿。”
張逸風冷冷開口。
“好,我們這就殺過去”
張逸風抱着已經在他懷中昏迷過去的吉大力,同許南天一起殺上了紫刀門大殿。
一路上遇到的紫刀門弟子,許南天依舊沒有放過,全部斬殺,要怪隻能怪他們運氣差,自己撞上鬼門關。
“快,敲響警鍾,有敵人來襲”
很快,紫刀門就敲響了警鍾,所有長老和弟子全部朝紫刀門大殿聚集。
紫刀門大殿的前方有一個巨大的廣場,足以容納數萬人。
當張逸風等人來到的時候,紫刀門宗主、長老以及五千紫刀門弟子,早已經等候在這裏。
張逸風抱着吉大力,一人當先,緩緩朝紫刀門的人靠近。
“你們是誰爲何闖我紫刀門”
紫刀門門主遠遠看着張逸風和許南天,眉頭微微皺起。這兩人,他都不認識。
“嗯你們手中的是”
忽然,紫刀門門主看見了張逸風手中的吉大力,頓時一驚,他驚疑地問道。
“你們認識趙刀”
張逸風戴了面具法寶,對方自然不知道張逸風的真實身份。不過,如果紫刀門門主用神識查探,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驚訝之後,紫刀門門主又問。
“你們去過惡魔洞了惡魔洞的那幾位長老呢”
紫刀門門主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張逸風冷冷道:“我們活着站在這裏,他們自然已經躺下了。”
“就憑你們”紫刀門臉色難看。
張逸風沒有解釋,他看向門主身後的五千弟子,朗聲道:“紫刀門的弟子,我給你們一條活命的機會,沒有參與此事的速速後退,不然待會死了,别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無知小兒,我不知道你們如何走出惡魔洞的,但既然你來了這裏,那就是死路一條。不過,你們大可放心,我不會殺你,因爲我還有問題要問你們”
紫刀門門主忽然一聲冷喝,狂暴的氣勢瞬間釋放而出,猶如大海,惘若蒼天。
“老雜碎,你是什麽人,敢恐吓我乖兒子,找死”
紫刀門門主的冷喝聲還在飄蕩,許南天就忍耐不住了。
“乖兒子,爲父忍不住了,先擒住這個雜碎再說”
許南天是個瘋子,可這個世界上,隻有瘋子才會瘋狂的關愛自己的家人。
這紫刀門門主剛開始說的話他盡量忍了,但此刻居然敢對他乖兒子冷喝,還釋放出滔天威壓來
這是想吓唬誰吓唬他的乖兒子嗎簡直是找死。
“喝”
同樣一聲冷喝,紫刀門門主的威壓瞬間消失殆盡,同時,紫刀門以及紫刀門所有弟子第一時間跪在了地上,一些修爲弱小的弟子更是當場七竅流血而死。
許南天的這一聲吼,猶如神王發怒,威勢驚人。
轟
餘音還在回蕩,下一刻,一聲悶響傳來,紫刀門門主的身體被許南天一拳擊許空中,他的胸口骨頭紛紛碎裂,鮮血夾雜内髒噴湧而出。
咚。
他的身體掉在地上,一時之間居然難以站起來。
“前輩,我同你無冤無仇,你你是誰”紫刀門門主看着許南天,瞬間恐懼了。
這看起來瘋瘋癫癫的中年,絕對比他強多了。
“我是你爺爺。我乖兒子是你爸爸”
許南天對着紫刀門門主冷哼一聲,随後一屁股坐在紫刀門門主的身上。
“還不快叫爺爺和爸爸。”
許南天的舉動讓張逸風等人忍俊不禁。
張逸風心中的怒意居然消散不少,搖了搖頭,張逸風開口道:“義父,這樣的人還沒有資格當你的孫子。”
許南天一聽,覺得非常有道理:“乖兒子,你說的對,是爲父犯糊塗了,怎麽同一個即将死亡的人說這樣的話。乖兒子,這罵你的雜碎我已經收拾了,其他人怎麽處理要直接殺了嗎對了,打傷你的人是誰”
許南天用手指着身後的一群弟子和長老。
張逸風咧嘴一笑,用手指着紫刀門的大長老。
“義父,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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