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修者們驚訝的時候,張逸風平淡的聲音傳來:“現在你還憤怒嗎”
這句話,自然是朝着許丹師說的。
許丹師臉色有些發青,他沒有回答,而是咬牙道:“把心髒還給我不然,我發誓,你會死得很難看。”
張逸風搖了搖頭,眼神有些同情地道:“看樣子你還沒有明白你現在的處境,我是你的話,現在就應該乖乖回答的我的問題,然後,問問我憤怒不憤怒。”
說着,張逸風将目光看向紅靈,紅靈明白張逸風的意思,将手中的心髒朝着張逸風仍了過去。
這一幕,看得許丹師心驚膽戰,這可是心髒啊,小祖宗,可别摔着了。
還好,張逸風穩穩接住了心髒,但下一刻,他做出了捏的動作。
“小子,你敢”
見此一幕,兩位獸修強者同時發出驚呼,卻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
張逸風根本沒有理會兩人,而是淡淡看着許丹師道。
“你不問,我也可以告訴你,我還是有些憤怒。我張逸風一憤怒,後果,很嚴重。”
重字一落,張逸風的手猛然一捏。
嘭的一聲碎響,許丹師的心髒直接被張逸風捏爆了。
那清脆的響聲,就連街道那頭圍觀的修者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安靜,整條街道詭異地安靜了下來。
許丹師當時就面如死灰,整個人隻覺得雙腿發軟,猛地跪在了地上。
心髒被捏碎,除非現在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絕世仙珍,否則,大羅金仙也難救他。
許丹師雖然人還沒死,心卻死了。
“殺殺”
随後,許丹師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咆哮。
他的咆哮聲剛起,嘭的一聲悶響再次傳來。
刹那之間腦漿橫飛。
張逸風一腳踢爆了許丹師的腦袋。
大手一揮,張逸風收了許丹師的儲物戒指,這才平淡地道:“這世界上,不是每個人你都有資格欺負。至少,欺負我,你還不夠格給了你活命的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
紅靈剛才說了,想要心髒,就去求張逸風。
實際上,隻要許丹師真的跪地求饒,他還會将心髒還回去的。
可有些人,當了太久的地頭蛇,總以爲沒有人敢殺他。總以爲有人會忌憚他身後的勢力。
但可惜,他身後的勢力,在張逸風看來,不值一提。
“小子,你找死。”
剛剛收了許丹師的儲物戒指,殺豬一般的大吼傳來。
兩位獸修終于展開了攻擊。
但他們剛剛有動作,碰碰兩聲悶響幾乎同一時間傳來。
紅靈的身體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他們的身前,左手右手各一拳,直接将兩人的身體打得後退了十米
元化期第五層,紅靈還是能對付的。
吞火獸防禦那麽強的野獸,都直接被紅靈打爆了。一拳擊退這兩人,自然也不在話下。
“走吧。沒意思。”
張逸風淡淡搖了搖頭,并沒有讓紅靈擊殺這兩人。
這兩人殺不殺,都沒有什麽大礙。
張逸風祭出裂天之痕,載着施妃煙和紅靈,飛天而去。
“這,他們就這樣走了連他們師父都不管了嗎”
“你傻啊,幾位弟子都這麽強大,他們師父那得多牛逼。而且,他們師父估計已經走了。話說回來,這師徒幾人,到底什麽來頭居然這麽有恃無恐,但他們恐怕不知道,許丹師背後的勢力,是一個暗殺組織,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們殺了許丹師,肯定會被暗殺組織通緝的。”
“這些事情有我什麽事情,現在神秘丹師走了,許丹師也被殺了,我們今後要去哪裏求人煉制金丹啊”
“不用瞎操心,許丹師背後的組織,肯定會再派人來的。”
修者們議論了一會,便紛紛散去。
從這一天開始,老人巷又恢複了平靜。隻是偶爾有人抱着僥幸心理會回來看看,看看那神秘丹師,會不會再回來開店。
可惜,張逸風是不會再回去的。
“張逸風爲什麽非要殺了那位丹師”
裂天之痕上,施妃煙的聲音傳來。施妃煙還是有些不習慣靈月大陸的節奏,好像一言不合,就一定要殺人一樣。
張逸風淡淡道:“不殺他,難道還能坐下來同他喝茶”
“可是,殺了他,不是得罪了他背後的勢力嗎,那許丹師敢這麽狂妄,肯定是有所依仗的。”
“師姐,靈月大陸很多事情,并不是忍一時就能風平浪靜。在這裏,忍一時,隻會讓對方更加放肆。當然,如果實力懸殊太大,那就必須忍了,否則,那是找死。但這許丹師,修爲不強,卻想要學我的煉丹技巧,對于丹師來說,丹方和煉丹技巧,僅次于自己的性命。甚至,一些丹師将這兩樣東西,看得比命還珍貴。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似乎明白了。看樣子,在這裏,不能一味忍讓,踢到鐵闆的代價,注定是死路一條。”
施妃煙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其實,無論哪個世界,受到欺負的時候,都不能一位的忍讓,因爲懦弱,隻會讓你加倍受到欺負。
這一點,以前的趙龍就是例子。
相比較起來,俗世界比靈月大陸好一萬倍,在俗世界受到欺負,其實是可以反抗的,因爲反抗的代價大不了就是挨一頓打,但隻要你反抗了,讓對方也吃點虧,對方就不會繼續欺負你。
因爲沒有人願意欺負一個懂得反抗的人,那樣根本沒有快感。
也就是說,人,隻會欺負、并且經常欺負那些不懂得做出絲毫反抗的弱者。
“那我們現在去哪裏”施妃煙又問。
張逸風淡淡道:“先找個地方将修爲提升起來,然後打聽一下鮮于家族,這個家族,在蠻洲應該還是有些勢力的。”
上一世他幫助的那個人,就是鮮于家族的。
“什麽家族鹹魚”
施妃煙愣了,有叫鹹魚的家族嗎
張逸風無語,開口解釋道:“鮮于,新鮮的鮮,終于的于,不是鹹魚。是不是覺得很怪但蠻洲的姓氏,大多都這樣。”
聽了張逸風的解釋,施妃煙都笑了,她還真以爲有姓鹹魚的,感情是她弄錯了搖了搖頭,施妃煙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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