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射出最後幾箭,我已經昏迷了過去。不知道他的情況,但我估計,他應該活不了。”
耶律龍身體一顫,眉頭越皺越緊:“小兄弟,如果狼二真的被你殺死了,五日之内,你就必須離這裏了。”
“城主是擔心狼二身後的人三王子”張逸風疑惑地詢問。
耶律龍搖了搖頭:“不,我是擔心血狼會。狼二隻不過是三王子手下諸多狗腿子之一,三王子爲他出手的可能不大,但血狼會就不一樣了。狼二在血狼會裏也是很有地位的人,血狼會這個幫派,又是一個眦睚必報的幫派。要是知道狼二死了,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聞言,張逸風沒有說話,好一會才道:“既然留在這裏會給耶律家帶來麻煩,那我過兩日就離開吧。我知道城主擔心什麽,擔心我再離開之前,還沒有将尊夫人的毒素給徹底清除。但這個你放心,尊夫人的毒素,三天之内,必定全部清除。”
耶律龍聞言,這才笑了,他的确是在擔心這個。
“小兄弟既然這麽說了,那我就放心了,小兄弟如果需要什麽東西,盡管開口。另外,如果小兄弟真的将我夫人的病治好了,我會按照約定,答應小兄弟三個不過分的請求。”
張逸風淡淡道:“醫好了再說。”
“好,那我就不打擾小兄弟休息。”
耶律龍再次開口,說完已經轉身離開了。他未再提張逸風和耶律珏婚事的事情,甚至沒有提遠古寂滅弓
在耶律龍看來,如果張逸風成爲不了耶律家的女婿,遠古寂滅弓,又爲何要交給他他耶律家沒有一點好處。
耶律龍離開不久,白晶晶端着水從門外進來了。
“小哥哥,你醒了,擔心死我了。”
見着張逸風醒來。白晶晶這才松了口氣。
“來,我給你打了熱水,洗洗臉吧。”
“我自己來吧。”
張逸風說着,已經主動從床上坐了起來。睡了一天一夜,他的肉體雖然還有些酸痛,卻也恢複得七七八八了。
這遠古寂滅弓,似乎很消耗體力,還有精神。按理說,張逸風消耗如此大,至少要休息幾天,才能恢複行動力,但,身上的屍獸之心似乎還能恢複體力和精神,所以睡了一天後,他的身體已經恢複得七七八八。
屍獸之心,的确非常神奇。
簡單擦了一下身體,張逸風朝着白晶晶道:“你還是安分一點,不要到處亂走,我去給夫人解毒。三天之内,我們離開耶律府。”
白晶晶身體一顫,疑惑地道:“就這麽離開了”
張逸風白了白晶晶一眼,道:“怎麽你還想多在這裏住幾天”
“不,我是說,那把什麽什麽弓怎麽辦小哥哥,你不知道你拉弓的模樣有多霸氣那把弓像是專門爲你而存在的。你不将它帶走嗎”
張逸風反問道:“你覺得耶律龍會讓我帶走”
“怎麽不會,隻要你收了耶律珏,就是耶律家半個女婿,再加上這把弓隻有你能射出箭矢,不給你還能給誰”
聽了白晶晶的話,張逸風哭笑不得,這個白晶晶同賀娅嬌怎麽完全相反賀娅嬌是不準他去勾搭女人,而白晶晶卻專門将他往别的女人懷抱裏送。是說她大度呢,還是大度呢
搖了搖頭,張逸風淡淡道:“耶律珏不是我喜歡的菜。好了,你就待在房間裏,我去治病了。”
話落,張逸風起身離開了房間。
“張公子,你已經能下床了,你的身體”
院子外,耶律夢驚訝的聲音傳來。
張逸風淡淡道:“沒事了。多謝關心,我去給你娘治病。”
“沒事就好。”耶律夢點了點頭,并沒有多說什麽。
日子,又變得安靜了下來。
張逸風其實不确定狼二到底死了沒有,但按照前面幾箭的威力來看,最後五箭,肯定能射殺狼二。所以,張逸風也得盡快離開耶律家,血狼會的人遲早會知道狼二死亡的消息。他留在耶律家,反而不好,甚至會連累耶律家。
時間流逝,三天後,張逸風将城主夫人體内的毒素全部清除。
“小兄弟,現在你可以提三個要求,隻要我耶律龍能辦到,并且并不過分,我都會滿足你。”耶律龍的聲音第一時間傳來。
張逸風點了點頭道:“第一個要求,給我準備一些材料,這是清單。”
張逸風将一張單子遞給了耶律龍。
耶律龍看了一下,皺眉道:“這些藥材我都能弄到,隻是這數量恕我冒昧問一句,小兄弟要這麽多藥材幹什麽”
張逸風要的藥材不多,但每一份藥材都要了上千份不可謂不獅子大張口。
“囤貨。”
聞言,張逸風隻是淡淡說了兩個字。
“囤貨”耶律龍搖頭笑了一下,随後道,“雖然小兄弟的要求有些不合理,但我也可以叫人去準備。小兄弟說第二個要求吧。”
“第二個要求,我想要遠古寂滅弓”
張逸風的這句話落,現場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了起來。
耶律龍更是當場皺起了眉頭,歎息道:“小兄弟,這個要求我恐怕就辦不到了。我知道小兄弟能拉開這把神弓,但小兄弟同我耶律家一點關系都沒有。我爲何要将此等神弓交給小兄弟我甯願讓他永遠廢棄在那裏。”
張逸風笑了,其實他也隻是随口提了一下這個要求,耶律龍不答應也在情理之中。
“那我換個要求,借我遠古寂滅弓一用,這可以吧”
耶律龍瞳孔一縮,驚訝道:“借你遠古寂滅弓我爲何要借給你又借多久”
張逸風淡淡道:“爲何借我,很簡單。我們可以做個朋友,共患難的朋友。”
耶律龍瞳孔不停閃爍,像是在思考,張逸風的話說得非常有技術,他着重說明他同耶律家是共患難的朋友,那就是在告訴耶律龍,耶律家有任何困難,他都會前來救援。手持遠古寂滅弓的他,絕對是強大的戰力
耶律龍一時之間有些遲疑,他再次問了一句:“借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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