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快,隻是相對于張可欣等人來講的,在靈月大陸,一夜之間從普通人成爲金丹期高手都是非常常見的,強大的靈藥,丹藥,靈果,就可以讓剛剛修煉的菜鳥,成爲高手。
對于修者來說,排在第一位的永遠不是天賦,而是資源。這也是爲何大家族大勢力沒有弱者的原因,因爲别人掌握的資源多。大家族請得起丹師,買得起丹藥。
按照一百戰匪這個速度,不出三天,就能将修爲提升到巅峰。到時候張逸風可以親自引導他們進入煉氣期。
就在張逸風和一百戰匪提升修爲的修爲,華夏某處地方。
一位中年坐在沙發上,正在聽取手下的彙報,隻見中年瞳孔微微一縮,随後戲谑地道:“有意思,沒想到他會聯系上月國,這一點倒是我有失考慮。看樣子,他是沒有将我納蘭家的警告放在眼裏啊。這樣,你叫珲老過來。”
中年,自然是納蘭初。
“是,将軍。”
三分鍾後,一位頭發半百的老者出現在納蘭初身邊。
老者還沒有開口,納蘭初便主動道:“珲老,你去唯我城,殺一些人,制造一些混亂。我要客人不敢去唯我城”
“明白。”
時間流逝,眨眼三天時間過去了,張逸風又拿出了升元丹,繼續提升修爲。
這一次,張逸風服用了整整一百三十顆升元丹,才将修爲提升到第七層。
這樣巨大的消耗,讓張逸風始料未及,上一世的時候,消耗絕對沒有這樣大。難道是因爲這一世修煉了靈氣淬體術的原因
他清楚感覺到,體内的能量在轉化成爲靈氣後,有一部分沒有彙入經脈,而是湧入了全身,淬煉全身身體細胞。
張逸風苦笑了一下,地球本來就缺少資源,這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當然,也有好消息,好消息是,哪怕不施展靈氣,他的肉體強度也絲毫不弱于靈氣修爲。這就是他的優勢。甚至,如果在某些無法動用靈氣的限界裏,他的肉體優勢,将發揮得淋漓盡緻。
要知道修者的肉體強度,是要遠遠弱于修爲強度的,這就是爲何修者靈氣内力一旦耗盡,幾乎就是死路一條的原因。
搖了搖頭,張逸風站起身體,感應了一下全身的力量,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
修爲提升到第七層,他的戰力相當于大師後期。
哪怕不施展任何底牌,大師之中,他無敵。如果手持裂天之痕,任何大師,十招之内,必定會成爲他的劍下亡魂。
感受了一下身體的力量,張逸風正準備繼續鞏固修爲,吉大力卻找到了張逸風。
“什麽事情是不是有人找麻煩了”張逸風沒等吉大力開口,率先開口詢問。
吉大力點了點頭,道:“的确有人找麻煩,從昨晚開始,接連有客人死在賭場。本來我們以爲客人是意外猝死,但後來死的人越來越多,短短一天時間,居然死了十個人,而且這十個人全部都是在賭場赢了不少錢的人。現在整個賭場都在傳唯我城是一個隻準輸錢,不準赢錢的地方,否則,有生命危險。這對賭場的打擊是巨大的。大部分客人都離開了賭場,選擇觀望。”
張逸風皺起了眉頭,他知道這是納蘭家的動作,他輕喃道:“明的不行,就來暗的了嗎。”
不得不說,納蘭家的手段的确很高明,不管什麽場合,隻要是開門做生意,最怕的就是出事情,而且還是接二連三的出事情。
“找到是誰殺的人沒有”
“問題就在這裏,今天上午我找了司馬寒坐鎮賭場,但同樣有人死。所以,這才迫不得已,來找你出馬。”
“司馬寒都不知道是誰動的手納蘭家果然是藏龍卧虎啊。”
張逸風有些驚訝,司馬寒查不到是誰動的手,隻能說明對方的修爲比司馬寒還強,肯定也是一位大師。
納蘭家随便派來一個找麻煩的人,都是大師的修爲,由此可見,四大家族的真實力量并不是表面上提供的那麽簡答。四大家族,很可能有一代宗師存在。
張逸風如果要滅納蘭家,須得做好十足的準備,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萬一納蘭家趁他不在,殺他身邊人的話,那就是無法彌補的傷痛。
所以,一切都要詳細計劃,修爲也必須足夠強大。
“我親自走一趟吧。”
張逸風再次開口,既然司馬寒都無法處理,隻能他親自走一趟。
十分鍾後,唯我賭城。
這是唯我城最大的賭城,往日,賭城裏不說人山人海,每一張賭桌肯定都有人,但此刻,當張逸風進入賭城的時候,賭城裏隻有三三兩兩的客人,人數顯得非常稀少。
一個小時過去,賭場裏沒有任何風波出現。
吉大力閑來無事,幹脆坐在旁邊鞏固修爲,自從成爲修真者之後,吉大力一有時間,就會鞏固修爲。
張逸風雖然身在唯我賭城,但他的神識,卻遍布了附近兩百八十米的區域。
修爲提升之後,張逸風的神識強度也得到了提升。
兩百八十米隻是半徑距離,直徑算下來,就是五百六十米。這樣長的範圍,能觀察附近幾條街。
終于,張逸風在一個小賭場發現了一位老者,這老者張逸風注意很久了,因爲這老者從未參與過任何賭局。他一直在附近觀望,似乎在尋找誰赢得多。
此時,老者身旁,一位大兵裝扮的大米國人手氣不錯,身前的籌碼已經快堆不下了。
“哈哈,唯我城的賭場是在太好赢錢了,荷官的賭術不行啊,居然讓我赢這麽多。大爺不完了,拜拜。”
大米國人口吐英語,将身前的籌碼抱在懷裏,便去兌換台,将籌碼換成現金或者支票。
取了支票,大米國人,可以就近存款。唯我城裏,已經開了一家銳土銀行。
但,大米國人才剛剛起身,身體忽然一陣抽搐,整個人當時倒在了地上,懷裏抱着的籌碼散落滿地。
“怎麽回事”
附近的賭徒都是大吃一驚,膽子大點的上前查看了一下,頓時皺起了眉頭。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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