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成國是國防科技大學畢業的軍官,他不屬于行政軍官,而是屬于文職軍官,雖然文職軍官權利不如行政軍官,但他依然是一位少将軍
整個華夏,能封爲将軍的人,都是對國家有巨大貢獻的人。
至于侯成國身邊的年輕人,正是李軍。李軍的軍銜雖然沒有侯成國吓人,但他年紀輕輕,已經是一位上尉,今後成爲上校,甚至将軍也不是什麽難題。最重要的是,侯成國是文職官員,而李軍卻轉成了行政軍官。他今後的權利絕對是侯成國的數倍,甚至數十倍。
“這是橄榄枝和一顆星,這老先生是少将。”
“天啊,文家居然将軍區的将軍都引來了這能量是不是也太大了一點。”
院子裏,不少客人已經發出了驚呼。他們自動站起身體,迎接這一位老态龍鍾的國家功勳。有一些人,更是給兩人敬了一個不怎麽标準的軍禮。
“老首長快,請上座。”
文老爺子看見侯成國胸口的獎章,連忙上前迎接老者。
林齊比起這位爲國家做了這麽多貢獻的老将軍來,都要遜色不少。
甚至,此刻連林齊也站起了身體,跟着文老爺子一起出了門。
“這老侯你能站起來了”
林齊出門之後,忽然發出一聲驚呼,他的神色欣喜不已,看樣子他認識侯成國。
“老林,你也在這裏。真是巧。說起來,我們已經有十年沒有見過面了。”
侯成國看着林齊,嘴角也漏出了一抹笑容。
林齊點了點頭道:“你成天都待在基地,想見你困難得很,你重病的消息,還是我後來才知道的。看來國家還是很照顧你啊,肯定是爲你尋遍名醫,終于是治好了你。”
侯成國淡淡一笑,随後看着文老爺子道:“你就是文家老爺子吧,這是我爲你準備的禮物。”
侯成國送的禮物不值錢,隻是幾個模型,一個導彈模型,一個飛機模型。但這些都是侯成國年輕時候收藏的。
送這個禮物,才是用心了的。
“首長,您能來就已經是我文家的榮幸了,怎麽還送禮,首長,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裏面請吧。”
文老爺子趕緊将侯成國帶了進去。
實際上,侯成國的年級比文老爺子還小,但看上去卻同文老爺子差不多老,這就是國防科技人員的辛苦之處。
進了大堂,侯成國和李軍都坐上了首席位置。
此刻,大堂裏的賓客已經開始私下議論了。
“一位将軍,一位上尉,文家什麽時候有這等關系了,連軍區的人都認識難道文家是打算從政了嗎。了不得,今後一定要同文家多聯系,說不定有些地方幫得上忙。”
“等等,你們說着兩人會不會也是因爲張逸風而來的”
“這有可能嗎”
“我覺得有可能這小子可不是普通人啊。”
“我覺得不可能,軍區的人豈是那麽好認識的,何況還是一位将軍”
就在衆人議論的時候,侯成國和李軍已經坐下了,侯成國客氣地道:“對不住,腿腳還是有些不方便,所以來遲到了。”
文老爺子笑着道:“不遲不遲。”
侯成國點了點頭,忽然問道:“對了,怎麽不見你的外孫張逸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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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
侯成國這句話一出,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少數賓客眼中露出一種看吧,被我說中了的眼神。這套路,他們都已經摸透了。每一次來一位客人,總是要問一下張逸風在哪裏就連這位少将也不例外。
“這”文家老爺子的臉色當時就變白了,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啊,别看他剛才到現在一直喜笑顔開,他還真怕侯成國忽然冒一句張逸風在哪裏之類的話,現場的氣氛好不容易因爲侯成國的到來而緩解,林齊同侯成國似乎認識,暫時沒有起身去張逸風那裏。請張逸風坐回來的事情,他覺得就可以這樣不了了之了。
誰知,該來的還是來了。事實好像就是這麽戲劇性,一個人擔心什麽就會來什麽。
面對對方的問題,文老爺子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回答。
“老首長,我在這裏。”張逸風沒有讓文家老爺子替他回答,而是朝着侯成國揮了揮手。
侯成國轉過頭,這才看見張逸風,臉上當時就露出了笑容,他連忙起身,朝着張逸風道:“張神醫,這次登門拜訪,就是爲了感謝張神醫出手相救,不然我這條老命也活不了多久了。張神醫不會怪罪我不請自來吧。”
侯成國隻是一句話,立馬讓全場所有人呆滞了。
張神醫什麽鬼文家外孫是一位醫生嗎但看上去一點都不像啊,就算是醫生,年紀輕輕能當神醫
此刻,别說賓客們有些驚訝,就連林齊同樣有些驚訝。
林齊隻知道張逸風是一位武道高手,卻不知道張逸風還能治病。畢竟,武道高手同治病神醫還是有巨大差距的。
侯成國的身份,有關部門絕對找過不少高手用内力給他進行治療,但隻是讓他多活了一兩年而已。
林齊是現場唯一知道侯成國得什麽病的人,他得的可是不治之症這就是爲何在看見侯成國的時候,他相當意外的原因。起初他還以爲是國家尋找到了一些能人異士,這才将侯成國的病至少了,萬萬沒想到,治好侯成國病的人是張逸風,也就是說,侯成國也是因爲張逸風才來參加的這次大壽。
林齊忽然覺得他還是不怎麽了解張逸風。
“對了,張神醫,你怎麽坐在那裏。”候成國的聲音再次傳來,經過短暫的插曲之後,話題又回到了起點。
此時,文家人臉色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賓客們也搖頭苦笑,看樣子文家這一關是過不去了。
張逸風淡淡道:“我爲什麽在這裏,這就要問我的外公,也就是文家老爺了。”
侯成國看向文家老爺子,老爺子心态已經崩了,如果不是顧忌現場這麽多賓客。他真想大吼一句:張逸風,你他嗎到底是誰我怎麽就猜不透,看不懂你呢
文老爺子臉色陰晴不定,最終,他看着張逸風,咬牙開口道:“請你坐過來。”
這五個字,文老爺子說得咬牙切齒,可見有多不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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