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大力說的同張逸風猜想的差不多,現在張逸風感興趣的是黑玫瑰,他再次開口道:“黑玫瑰是幫派嗎”
吉大力搖了搖頭,道:“不是幫派,是一個殺手組織。”
“果然如此。”
實際上剛才張逸風就已經确定黑玫瑰是一個殺手組織。不然,黑玫瑰的人朝他進攻的時候不會忽然退走。頓了頓,張逸風又問。
“三大幫派,誰最強”
吉大力思考了一下,這才道:“不好區分,輪人數的話,斧頭幫人數最多,這個幫派是一個老幫派,傳承幾十年了。不僅在黑鎮有勢力,在内地沿海地區,都有點勢力,隻是内地的勢力逐漸被青幫吞噬,所以斧頭幫才來到了黑鎮。”
“人數第二多的是狼幫,狼幫吸收的全是亡命之徒,幾乎都是各國被通緝的犯人,其中越國人居多,狼幫的人做事情心狠手辣,比斧頭幫有過之而無不及。”
“人數最少的則是黑玫瑰,畢竟黑玫瑰是一個殺手組織。黑玫瑰能成爲三大巨頭,是因爲黑玫瑰裏的人各個都是高手,以一挑十那是最基本的戰鬥力。不知道大哥知道不知道武者”
張逸風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
吉大力搖頭苦笑道:“是我多嘴了,大哥身手敏捷,定然也是一位武者。既然大哥知道武者,那就好解釋一些。黑玫瑰就是一個由武者形成的殺手組織,所以,哪怕人數稀少,狼幫和斧頭幫的人,也不敢輕易得罪黑玫瑰組織。雖然兩大幫派的重要人物身邊都有武者守護,但殺手最精通的就是暗殺,他們總有落單的時候。所以,三大巨頭平分了黑鎮,黑鎮所有勢力,受三大巨頭保護的同時,需要繳納保護費。”
“另外,在黑鎮,小幫派隻能做做小本生意,最賺錢的行當,是被三大巨頭壟斷了的,比如說賭場,青樓等,說白了也就是黃賭毒是由三大巨頭控制,這才是真正來錢的行業。我們這些酒吧,隻能算是幫派聚會和聊天的地方。”
張逸風忽然皺起了眉頭道:“你們有沒有沾毒品我的意思是,你的頂頭上司黑玫瑰的人,有沒有讓你們幫着販毒。”
“老大,現在黑玫瑰不隻是我的頂頭上司,也是你的。”吉大力尴尬開口,随後搖了搖頭道,“我們沒有販毒,黑玫瑰畢竟是殺手組織,根本沒工夫弄什麽毒品。毒品一直都是狼幫和斧頭幫的人在走私販賣。”
張逸風淡淡點了點頭道:“那就好。”
張逸風本人是不喜歡毒品的,這是毒害青少年的東西。
“老大,還有什麽問題要問嗎”
“如果要細問的話,問題太多,這樣吧,你找個人打印一份資料,關于狼幫和斧頭幫的,我要知道他們的重要人物,基地地址等”
“好,我待會就叫人去準備。”
“嗯,越詳細越好。”
“老大,現在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吉大力忽然疑惑開口。
“什麽問題”
“黑玫瑰的人,爲什麽忽然離開了”
這個問題,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困擾着吉大力,他無論如何都想不通,黑玫瑰的人爲何忽然退走。
張逸風淡淡一笑,道:“如果我說他們是怕了我,知道不是我的對手,你信不信”
吉大力尴尬地搖了搖頭,這個他還真不信,畢竟剛才十位殺手的匕首,全部抵達了張逸風的要害。
張逸風聳了聳肩,沒有過多解釋,他伸出手,忽然指着玫瑰,道:“那我說她是黑玫瑰殺手組織的頭頭,你信不信”
“什什麽”
吉大力忽然一臉震驚,很明顯,吉大力更願意相信玫瑰是黑玫瑰殺手組織的頭頭這句話。
因爲玫瑰的氣質和氣勢,的确有些像殺手。
黑玫瑰殺手組織的頭頭,根本沒有人知道到底是什麽長相。黑玫瑰的老大,一直都是帶着面具的。隻是有人傳言,黑玫瑰組織的頭頭是女的。
看來,這傳言不是空穴來風。
“老大,你你沒騙我吧”
張逸風淡淡道:“沒有。不信的話,你出去一趟,在酒吧門口對着空氣連喊三聲:她在辦公室等你。”
“然後呢”
“你喊了再說。”
吉大力将信将疑,随後真的出門了。他去到酒吧門口,照着張逸風的原話大喊了三聲。
随後,吉大力隻感覺眼前一花,像是有什麽人從他身旁進入了酒吧,但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根本什麽都沒有。
吉大力在門口等了一會,确定沒有人回應,這才苦笑着轉身朝辦公室走了回去。
他一個三十幾歲的成熟中年人,居然會相信一個少年裝b的話真是丢人。
吉大力重新走進辦公室,正想說一句外面沒有任何人回應自己。但他還沒有開口,身體卻猛然一顫。
辦公室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道人影。
此人,正是黑玫瑰組織那位戴着鬥笠的女子。
這女子肯定是黑玫瑰的高層,不然她一句話不會讓十位殺手乖乖退去。
此時,這女子恭敬地站在玫瑰面前,臉色有些驚訝,似乎覺得不可思議。
“不用問了,她失憶了。”
張逸風的聲音忽然傳來。吉大力這才發現,他已經錯過了一段精彩的内容。
這麽說來,眼前的女子真的是黑玫瑰的幕後boss
“你是誰爲什麽知道她的身份。”
此時,女子冷眼看着張逸風,她手裏拿着一把匕首,似乎一言不合,就打算殺了張逸風。
玫瑰的身份,在殺手組織裏,也隻有三個人知道。她是其中之一。這個男人是怎麽知道的
“我叫張逸風。放心,我不是你們的仇人。玫瑰,不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屬下嗎”
張逸風朝着玫瑰開口。
玫瑰從開始到現在,一直緊皺着眉頭,兩人說的話,讓她一頭霧水,但她知道,自己很可能就是這個殺手組織的老大。
原來自己是個殺手,怪不得會有如此身手。
聽到張逸風的話,玫瑰看着女子道:“從今天開始,他的話,就是我的話。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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