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王濤轉頭看了一眼一直低頭不說話的方柯婷,質問道:“你是身體不适還是不想同我吃飯。”
“王董我”方柯婷身體一顫,她爲人本來就腼腆,不善于交流,此刻居然不知道怎麽回答。
王濤有些不耐煩地道:“我什麽我,就這麽定了,中午一起吃個飯,你敬我一杯酒就行了。敬我一杯酒,我就交你這個朋友,不好嗎想同我王濤做朋友的人多了去了,你要把握這個機會,成爲了我的朋友,今後你在京都,我罩你。”
“這個我”方柯婷有些爲難。就算她很單純,也知道一旦答應了吃飯,飯桌上就不是敬一杯酒那麽簡單。
“嗯還有問題”王濤見方柯婷還猶豫,臉色難看無比。
一旁,劉姐懂得察言觀色,立馬道:“柯婷,雖然你不勝酒量,但王董一句話,就能讓半個娛樂圈的人不敢碰你,這可是好事。王董放心,我們吃了飯再走。”
王濤這才笑了,道:“這才對嘛。你們先休息一下,一會有人來叫你們。就在福利院吃飯。”
說着,王濤轉身離開了休息室,但他并沒有回座位,而是一直朝福利院深處走去。
張逸風冷冷一笑,暗中跟了上去。其實剛才他就可以施展神魂攻擊,不說殺王濤,将王濤弄成植物人就行了。但方柯婷三人在裏面,他不想牽連三人,等王濤一個人的時候下手最好,可謂是神不知鬼不覺。
王濤一直往裏走,似乎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
張逸風有些疑惑,福利院的廁所似乎不在最裏面,王濤這是要見誰就在張逸風分心的時候,王濤左顧右盼了一下,随後進入了一間小屋。
張逸風神識一查探,眉頭微微皺起。
小屋裏,除卻王濤以外,還有一位女子。這女子正是剛才在台上,朝王濤跪拜的杜小娟。
杜小娟換了一套衣裳,她的衣裳一點都不樸素了,反而相當暴露。
杜小娟穿的是粉紅色縷空長衣,這長衣非常薄,說是長衣,不如說長紗。長紗透明,露出白皙的皮膚和性感的亵衣。
張逸風一看就明白了,這哪裏是衣服,分明是情趣亵衣啊。
杜小娟身穿亵衣,修長的腿上也穿着粉色的漁網襪,看上去頗爲誘惑,很明顯,她不是偶然出現在這裏,而是一直在這裏等王濤。
王濤進來之後,瞧見杜小娟的穿着,剛才同方柯婷之間小小的不愉快瞬間消失了,他關好門,邪邪笑道:“挺行啊,衣服都換好了。這套衣服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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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娟臉上露出不甘和厭惡的神色,但她根本沒辦法。
杜小娟的家裏的确非常貧窮,從小她就辍學在家裏幫忙,但她媽媽得了白血病,父親在一次外出又摔斷了腿,一家人的生活,可以用絕望兩個字來形容。
在他們家最絕望的時候,王濤出現了,他拯救了這一家三口,他不僅給杜媽媽免費提供藥物,還支助杜小娟重新上學。
最開始幾年,王濤在杜小娟心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每次她最期盼的事情,就是王濤來看他。甚至,她還叫王濤王爸爸。
女孩子最懵懂的時候,王濤成爲了她心中的神,直到有一天,王濤喝了點酒,将她按倒在了床上。
那一年,或許是發育挺好的原因,或許是長得不醜的原因。在将杜小娟養大之後,王濤終于露出了獸性。
那一夜之後,杜小娟的噩夢就開始了,王濤隔幾個月就來看她一次,有時候更是一個月來兩次。
但她不敢告訴任何人,她不敢告訴父母,更不敢告訴媒體。因爲她讀書的錢,母親治療的開銷,都是這個男人一手承擔。
她如果翻臉,母親會死,她們的家庭會重新陷入絕望。
當時杜小娟就明白了,這個世界遠沒有表面上的那麽和諧。
後來她才知道,不少富商通過支助女孩,收養義女,來做一些不爲人知的事情。因爲小女孩在最懵懂的時候,是最容易被人将三觀帶偏的。
杜小娟不敢向任何人說這些事情,就算不願意同王濤發生關系,就算心裏厭惡,她也隻能配合着王濤,配合着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
小時候,她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長大了,考個好大學,将來找個好工作,當她經濟能獨立,能自己養活一家三口的時候,就再也不需要王濤的救濟了。
小時候,她最渴望的事情,是王濤來看她。但現在,她最厭惡的事情,也是王濤來找她。
每次王濤找她,必定是做那些苟且的事情
她不甘,她覺得恥辱。但,那又能怎樣。
有時候人生,就是這樣
上天是公平的,在一個人絕望的時候,或許它能讓你看到希望。
但相反,在你覺得人生變得美好的時候,你又必須失去點什麽,或者說付出一些什麽。
杜小娟失去和付出的,就是她的貞潔和身體。
得到和失去,看上去矛盾,但二者似乎卻是一體的。你得到什麽東西,就注定會失去另外一樣東西
杜小娟沒有怨天尤文,也沒有感歎命運不公,因爲比她命運還差的人,大有人在。甚至有不少女的,徹底淪爲了富豪的玩物,而她們并不覺得可悲,反而習慣了。富豪們一個電話,就會主動送上門,寬衣解帶。哪怕富豪們玩的是多人遊戲
杜小娟這麽多年隻學到了一點,隻有自己足夠強大,才能改變自己的人生。也就是所謂的,求人不如求己。
“王叔,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提。”杜小娟忽然開口了,她咬住了嘴唇,神色堅定。
“什麽事情”王濤疑惑地開口。
“這一次,能不能是我的最後一次我在大學交了男朋友。”杜小娟斷斷續續地開口。
“有男朋友了嗎”誰知,王濤聽杜小娟交了男朋友之後,神色變得更加興奮了。
杜小娟點了點頭:“嗯,這是最後一次行嗎,我不能對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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