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夢霓裳輕喃了一聲,重新邁開了腳步。她的腳步不再彷徨,不再猶豫。
她身旁,張逸風倒是一直都很随意,一點都沒有猶豫和緊張。
夢霓裳甚至懷疑最開始張逸風的不願意是不是裝出來的,他實際上是巴不得同自己扯證結婚的,隻是隐藏得太深了。
走進大廳,兩人前往登記台。
“你們結婚都是自願的嗎想清楚沒有。”
工作人員詢問張逸風和夢霓裳。
“我沒意見,關鍵是她。”
張逸風指向夢霓裳。
工作人員看見夢霓裳的容貌後,對張逸風表示理解,這女子絕對是他從事這份工作這麽久以來,看見的最美麗女子,沒有之一,這樣的美女嫁給誰誰都願意。
“那你呢,想清楚了沒有,是不是要嫁給他,年輕人可不要一時沖動,婚姻畢竟是神聖的,可不要一時頭腦發熱。”
夢霓裳點了點頭,淡淡道:“我願意。”
語氣鎮定,絲毫不像作假。
“那好,請你們拿出你們的戶口簿,交九塊錢,然後去旁邊照結婚照。”
張逸風交了九塊錢,便領着夢霓裳過去照相了。
“你們兩個,幹什麽都冷着臉,既然是結婚照,自然要開心一點。”攝影師的聲音傳來。
張逸風同夢霓裳這才正襟危坐,雙雙露出笑容。
夢霓裳雖然有些不适應,卻還是笑了。
這冰山仙女,似乎難得笑一次,但攝影師卻清楚捕捉了她笑的那一瞬間。
“好了,完美這是我照這麽多結婚證,照的最美的一次。簡直是完美”
攝影師看着照片,不停贊美。
張逸風同夢霓裳朝攝影師走了過去,接過照片,兩個人身體都是微微一顫。
照片裏,兩人坐在一起,頭微微靠向對方,嘴角的笑容都很溫馨,似乎真的是一對戀人。
特别是夢霓裳,雖然她很少笑,但她的笑容卻像是三月春風,能熔化寒冬。
短暫驚愕之後,張逸風同夢霓裳都恢複了冷靜,當工作人員将印章蓋上去後,兩人正式成爲了合法夫妻。
但,兩人都沒有絲毫快樂而言。
接下來,張逸風帶着夢霓裳買了一些碗筷,便回到了小院。
結婚照什麽的,兩人就不去照了,反正都隻是演戲而已。
回到院子,張逸風去到花壇,靜心打理花壇裏的花花草草,特别是那一株三香草。
三香草成色很好,不少地方長出了嫩葉,甚至有的地方已經出現花骨朵,看樣子距離三香草成熟不遠了,最多一周多的時間,三香草就能開花,開花之後,三天的時間必定結果。到時候他熬練藥湯,多喝幾次,應該能将修爲提升到第三重。
房間門口,夢霓裳安靜看着張逸風,她不明白,張逸風明明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爲何對花花草草這般愛惜。
這個男人,還喜歡種植花草嗎特别是中間那一株草,張逸風更是呵護有加,可那株草看上去毫不起眼。
“張逸風”
夢霓裳忽然朝着張逸風開口。
“有事”張逸風轉過頭,淡淡詢問。
“嗯,你來一下房間。”
張逸風皺起了眉頭,卻還是進了卧室。夢霓裳關好卧室的房門,忽然道。
“脫衣服。”
張逸風吓了一跳,眉頭皺的更緊了,道:“拿你一百萬元錢而已,不需要賣身吧”
夢霓裳淡淡道:“你的身體我是了解的。脫衣服吧,穿上你的睡衣,我們自拍幾張生活照片。”
張逸風有些無語,感情這千金小姐來找他,不僅僅是因爲他是自己的未婚夫,最主要的原因是張逸風已經被人打萎了,這才有恃無恐。
穿睡衣自拍難道這千金小姐還想搞什麽花邊新聞
“你也穿睡衣嗎”張逸風弱弱問了一句。
“嗯。”
夢霓裳小聲應了一聲,雖然表面裝作很冷漠的樣子,但張逸風看出來了夢霓裳的緊張。
“行。”
張逸風二話不說,脫下衣服,穿上了自己的睡衣。
“你閉上眼睛。”
夢霓裳的聲音傳來,說着,她也開始脫衣服,衣衫滑落,潔白的身軀,猶如一尊美玉。
“床上來照吧。”
一分鍾後,夢霓裳再次開口。
張逸風睜開眼睛,發現夢霓裳已經坐在了床上,用被子遮掩住身體,那半遮半掩的模樣,更加具有誘惑力。還好張逸風那裏有問題,不然肯定會有産生本能的反應。
張逸風搖了搖頭,爬上了床,同夢霓裳一起靠在床頭。
夢霓裳身上淡淡的處子芳香讓他有些陶醉。她身上的香味很淡,像是香水味道,又像是她自己的體香,張逸風很喜歡這種味道。
他下意識的靠近了夢霓裳一點,絲毫沒有注意自己是在表演。
夢霓裳感覺到張逸風的體溫,眉頭皺了皺,似乎有些反感,不過轉眼她的神色就恢複了正常。
張逸風身上并沒有她讨厭的氣味,而是清新的有些過分,那種淡淡的男人味道夾雜着似乎有些嬰兒體香的味道,讓夢霓裳有些迷糊。
她感覺到了張逸風往她這邊靠了靠,但她居然鬼使神差的沒有閃開,而是和張逸風靠在了一起。
有一種感覺,難以言喻。
但夢霓裳是一個冷靜的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該做什麽,她拿出手機,開始玩自拍。
張逸風不知道夢霓裳拍了多少照片,他隻知道夢霓裳身上柔柔的,很軟,讓他感覺很是舒爽。
不知道拍了多久,夢霓裳冷漠的聲音傳來:“好了。”
聲音落,夢霓裳第一時間給自己披上了外套,張逸風居然有一種對方穿上褲子就不認賬的感覺。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張逸風無奈一笑,随後他也穿好衣服。
“對了,這裏有一張卡,裏面我也不記得有多少錢,但應該不止一百萬,拿去吧。”
夢霓裳遞給了張逸風一張卡,像是富婆在包養小白臉。可惜,張逸風長得并不白皙。
“嗯。”
張逸風毫不客氣,一把接過了銀行卡,這是他應得的,他自然不會不好意思。
收了銀行卡,張逸風沒有出去照看花草,而是坐在凳子上,繼續刻畫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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