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記憶驚人,隻要去過一次的路,幾乎都不會忘記,很快便回到了航陽市,他開始購買各種工具,朱砂,黃紙,這一次就連墨水都是他精心調制的。
如果說以前煉制的符篆,隻能勉強算一級符文,那現在的符篆,絕對是一級符篆。
雖然隻是最弱的等級,但在靈氣稀薄,修者修爲總體都偏于弱小的情況下,一級符篆還是有很大攻擊力的。特别是火球符。
爲了萬無一失,張逸風還打算在賀娅嬌居住的地方,刻畫一道陣法。
陣法其實同符篆大同小異,兩者的區别是,符篆是将引動天地之力的符文和圖案篆刻在黃紙上,而陣法卻是将紋路刻畫在大地、甚至虛空之中。
二者的本質其實都一樣。因爲,符篆是陣法的一門分支。
張逸風雖然不是陣師,但布置一些簡單的陣法和結界,還是能夠做到的。
這一世如果有機緣的話,他也希望能成爲陣師。畢竟煉丹已經不需要他花費時間。多掌握一門技能,會讓自己更加強大。
當張逸風買好東西後,已經是夜晚九點了。
“張逸風,我餓了。”
白晶晶終于睜開了眼睛,也不知道是睡醒了,還是餓醒了。
張逸風的确有些不好意思,這一忙活,就是幾個小時,他連忙道:“行,我請你吃飯吧。”
白晶晶雙眼一亮,正想說一句小哥哥大氣,但張逸風接下來的話,讓她哭笑不得。
“前面有個面攤,我們去吃一碗雜醬面吧。”
白晶晶盯着張逸風的眼睛,認真的道:“小哥哥,我真的發現,你太摳門了”
張逸風卻是毫不在意的道:“那你吃還是不吃不吃我就省了。”
白晶晶連忙道:“吃你請什麽我都吃,你肯定巴不得我不吃吧。”
張逸風将車停在路邊,那裏剛好有一個停車位,随後去到了面館。
說是面館,其實也就是街邊一個小攤販,但這小攤販生意特别好。張逸風和白晶晶等了一會才有的位置。
張逸風坐下之後,主動對着白晶晶道:“不是我摳門,而是我真的沒什麽錢了。你看見車上堆的那些東西了沒有這些東西差點将我積蓄花光了。我現在全身上下,隻剩下這張卡裏有兩千元。”
“得了,不用解釋。我都同意吃面了。等等,你不會想說你身上沒現金,讓我把面錢也付了吧”
白晶晶忽然一臉警惕。
“這怎麽可能,我說請你吃飯,就絕對不會讓你花一分錢”
張逸風豪氣地拍了拍胸口,好像這一頓飯不是幾塊錢,而是幾百萬一樣。
很快,熱騰騰的雜醬面端了上來。張逸風特别豪氣,兩人都是點的大碗。
白晶晶看着雜醬面和那一雙有些發黑的筷子,似乎實在下不了手。從白晶晶喝一杯咖啡就要花兩千多元來看,她應該很少來這種地方吃飯。
但看見張逸風毫不在意,吃得很香的樣子,白晶晶用紙巾擦了擦筷子,小心翼翼挑了一筷子。
“咦。”
白晶晶一聲輕咦,這面雖然看上去不精美,但味道好像還不錯的樣子。白晶晶忍不住又多挑了兩筷子。
“怎樣,不錯吧。看你的樣子,是從來沒吃過這些東西”張逸風的聲音傳來。
“這是第一次吃,我平時都是在家裏吃,我請了私人專廚。”白晶晶淡淡開口。
張逸風搖了搖頭,道:“你是最不像有錢人的有錢人。”
“我又沒說我有錢,這些錢都是我那三個師姐留下的。”
張逸風幹咳了一下,道:“那個白晶晶,既然你這麽有錢,那能不能先借我點錢”
“不能”
白晶晶還沒等張逸風說完,立馬否決了。心道,張逸風你到底有多摳啊,吃你一頓飯,你就要找我借錢身爲武者,混到你這種地步,簡直就是給武者界丢臉。
悲哀、恥辱
張逸風眉頭微皺,其實他想有錢也很簡單,比如他讓齊老給他打個百、千萬,對方肯定會給他打的。但張逸風不可能開口,一來是欠人情,二來是自尊心作祟。
搖了搖頭,張逸風沒有說話了,埋頭吃面。
吃完之後,白晶晶主動開車将張逸風送回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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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這裏就是你住的地方真是寒暄,要不今晚跟我回家,讓你睡大床。”
白晶晶的聲音傳來。
張逸風白了白晶晶一眼:“感謝你送我一程,但我還是覺得我的床睡着舒服。”
将車子上的東西全部搬進院子,張逸風頭也不回地朝着白晶晶道。
“今天謝謝你,改日請你吃大餐。”
白晶晶遞給張逸風信你才怪的眼神,随後打火揚長而去。
張逸風關好院門,打算将東西搬進房間。
“張逸風,你回來了,我來幫你。”
室友何馨的聲音忽然傳來,随後熱情地幫張逸風搬東西。
張逸風眉毛一挑,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何馨這是什麽情況難道,三香草
張逸風連忙轉過頭,看向了花壇,看見三香草完好無缺這才松了口氣,他淡淡開口道:“我自己來就行了,不用麻煩你。”
“我們是室友,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助,一點都不麻煩。”
何馨爽快的聲音傳來。
張逸風覺得不對勁,這話好像有點套路,他開口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何馨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的确有事情,我今晚上夜班,但忽然之間有點事情去不了,由于已經有同事請假,我根本請不了假,所以,你能不能幫我代一下班。”
“我幫你代班”
張逸風當時就無語了,還能有這種操作
“幫幫忙嘛張逸風,你不是說你懂點醫術嗎其實就算你什麽都不懂也可以代班,我們科室晚上幾乎沒有什麽事情,就是病人有什麽需要,你就做什麽就行了。”何馨一臉央求。
張逸風皺眉道:“萬一有領導發現了怎麽辦”
“你放心好了,大晚上的怎麽會有領導,那個時候領導早下班了。再說,你到時候戴着口罩,誰知道你是誰”許薇肯定的說道。
張逸風心道我當然放心,就是被發現了,我是冒牌的,被處分的也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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