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落,張逸風将全身靈氣運集右手,然後控制靈氣進入蔣翠萍的身體。
靈氣無形,像是一道清流,沿着蔣翠萍的手腕,一直進入到腦顱。
很快,張逸風發現了位于蔣翠萍腦部的腫瘤。
腫瘤不大,屬于前期。
張逸風本想試着用靈氣将腫瘤震碎,但現在的他根本做不到。他的修爲終究有些弱。要是強制震碎腫瘤,可能會傷到阿姨腦補神經。
無奈之下,張逸風隻能留下一道靈氣禁制,将腫瘤包裹,以防腫瘤擴散和成長。
等修爲提升到第二層,再來徹底解除後患。
“好了。”
簡單的工作,卻讓張逸風大汗淋漓,氣喘籲籲。
淬體期,靈氣是無法離體了,隻能通過觸碰,勉強将靈氣彙入事物内部。所以張逸風才會這麽疲憊。
“阿姨,你的腫瘤沒有問題,不會繼續惡化。等過兩天,我再給你治療一下,就能徹底康複。”
“啊”
蔣翠萍整個人有些發懵,人家醫生都無法保證手術之後,腫瘤不複發,而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居然說能徹底康複。最重要的是,這小夥子什麽都沒做啊,隻是抓住她的手。
張逸風知道蔣翠萍不相信,最要的是,疾病給蔣翠萍帶來了太多的心理壓力。
“算了,用一張符篆吧。”
張逸風輕喃了一句,随後他手中拿出了一張淨神符。
從宴會回來,張逸風就決定将所有符篆都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現在看來他的決定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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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神符是一個輔助符篆,淨神符的作用,是讓人大腦清明。用醫學方面來解釋,就是疏通腦部經脈血管,讓腦袋更加靈活。
當然,現在醫學辦不到這樣神奇的事情。
張逸風拿出符篆,像是神棍一般念動了咒語:“急急如令令,去”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原本平淡無奇的符篆,忽然釋放出璀璨光芒,刻在上面的符文像是活了起來。
随後整張符篆脫手而出,飛向了蔣翠萍。
蔣翠萍下意識的發出了尖叫,眼前的一幕不可謂不吓人。這年輕人,是人是鬼這一幕太匪夷所思。
但随後,蔣翠萍的聲音止住了,符文落在她的額頭,她立馬察覺到一股清涼的能量彙入她的腦袋。
蔣翠萍讀書少,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自己的感覺,她感覺大腦忽然之間變得輕靈,像是重疾之人,瞬間痊愈。
隻是短短一個眨眼時間,她感覺自己大腦一片清明,像是堆滿污垢的屋子,被人翻新了一般。
沉重的腦袋,變得輕飄飄的,好像她整個人都會飛起來。
先前的壓抑,煩惱,也随着這種感覺一掃而空。她有一種得道飛升的感覺。
這是不是就是人們常說的,靈魂的升華
這種感覺實在太玄妙了。
“剛剛才是什麽”
蔣翠萍詢問張逸風。光芒散去之後,她額頭上的符篆也随風消逝,詭異無比。
張逸風淡淡道:“阿姨,這是祖傳秘術。希望阿姨替我保密,不要外傳。”
“祖傳秘術”
蔣翠萍微微一驚,鄉下人,沒讀過多少書,多多少少有些迷信。張逸風這樣說,蔣翠萍瞬間相信了七成。
“這麽說,我的病真的好了”
“不僅好了,而且你的腦袋會比以前更靈活。不過,過幾天我還是給你複查一下。”
雖然張逸風用靈氣禁锢了蔣翠萍腦子裏的腫瘤,不讓腫瘤繼續惡化,擴散。但腫瘤這東西,很詭異,很複雜,誰知道會不會突破他的束縛。還是徹底震碎,從腦海清除的好。
“小夥子,你叫什麽名字簡直太神奇了。你比那些大師還神奇啊。”蔣翠萍看着張逸風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那些大師沽名釣譽罷了。我叫張逸風,阿姨叫我小張就行了。阿姨,現在同我去辦出院手續,我送你回家吧。”
“好,回去,這個醫院我早就不想呆了,呆在這裏,壓抑得很。咦,小張啊,我感覺整個人的确輕松了不少。”
蔣翠萍下了床,立馬發現自己走路也帶勁了。
這就是淨神符的神奇作用。
一個人精神好了,身體自然就會好。
“阿姨,你要出院”
一直守在門口的護士知道蔣翠萍要走,身體微微一顫。
“嗯,我好了,我沒病了。”
護士一聽,心道阿姨這是要放棄治療了啊,恐怕是病入膏忙都開始說胡話了。
但她怎麽勸阻也沒用,蔣翠萍在張逸風的帶領下,辦了出院手續。
張逸風這次沒開信主任的車,将信主任送到醫院後,他就将鑰匙還了回去。張逸風打了一個的士,将蔣翠萍送回了家。
“依依睡着了嗎那我們不要打擾她,等明早她醒過來,看見我給她做的早餐,肯定會很驚喜。小張啊,那個天色不晚了,要不你今晚就睡這裏農村什麽都不多,就是空房間多,我給你鋪一床就是了。”
蔣翠萍熱情地朝張逸風開口。
張逸風淡淡道:“阿姨,不用了,我跟着出租車回去就行了。再見。”
張逸風揮了揮手,上車就離開了。
“這個小夥子,真是不錯。可惜了,是依依的學生。但,好像也沒什麽啊,現在又不是以往,學生愛上老師,老師愛上學生又不是什麽傷風敗德的事情。而且,這小夥子應該比依依小不了幾歲。”
蔣翠萍輕喃。
張逸風回到學校,又去了小竹林,但今晚很不湊巧,有一些情侶在小竹林打野戰,張逸風隻能回寝室練拳。
看樣子必須出去租房了。等遊家高手的事情處理了之後,他就出去找一處合适的住所。
一天一夜了,遊家高手還沒有來,或許,那位高手并不在航陽市。
張逸風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十二點半了。沒有絲毫猶豫,張逸風吃下了一顆藥丸。
此時八顆藥丸,隻剩下最後一顆。
也就是如果今日遊家的高手還不來的話,明日他就能将修爲提升到第二層。
就在張逸風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張逸風看了一眼,居然是一個陌生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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