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準備放棄人造惡魔果實了。
無數次的實驗已經證明，這是條失敗的道路。
哪怕能成功制造出凱多和馬爾科的果實，
那也隻是基于果實特性的個例，根本無法通過技術推廣開來。
但他實在拗不過斯摩格，最後還是答應下來，
隻要斯摩格能取得馬爾科的血統因子，可以嘗試替他複制不死鳥果實。
但有一個前提，那就是絕對不要激怒白胡子...
尤其是不能将它招惹到龐克哈薩德。
貝加龐克給了斯摩格一個特殊制造的血統因子提取裝置。
要想提取血統因子，必須在能力者意識清醒的時候取走足夠血液...
也就是說，對方要麽自願配合，要麽被捕...
斯摩格拿着那個儀器，學會用法後，就收入黑暗中。
本來斯摩格準備直接離開，但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Dr.貝加龐克，既然人造惡魔果實是複制血統因子得來，那是不是可以批量生産同樣的果實？”
“比如凱多的果實，能不能多制造幾顆？！”
如果能批量制造，滿天巨龍，飛龍騎臉，怎麽會輸？！
海賊直接從高武進入玄幻，還怕什麽世界政府、古代兵器，
什麽伊姆和五老星，聽話，收下當狗，不聽話，骨灰都給你揚了！
貝加龐克果斷搖了搖頭。
“抱歉，這個是不可能的...”
“惡魔果實具有獨一無二的特性，這是最底層的規則！哪怕是人造惡魔果實，也必須遵循這條規則！”
“之前實驗中，每當出現完成度更高的果實，之前的果實便會失去作用，變成普通的變異水果，完全摸不着頭腦...”
“所以，你之前處理掉的那些試驗品，雖然其中都蘊含着血統因子，但已經失去作用...”
斯摩格很是吃驚。
還有這麽回事？！
那我巨龍滿天飛的計劃豈不是涼涼？！
“爲什麽？嚴格來說，現在不是相當于有兩顆魚魚果實嗎？！”
貝加龐克搖了搖頭：“并不是這樣的。”
“你可以把惡魔果實和人造惡魔果實看做是兩個賽道，每條賽道上不允許有同一種果實。但在跨賽道的情況下，确實會出現相同的果實。但絕不會出現相同的惡魔果實或相同的人造果實！”
“甚至我懷疑，還原度100%的人造惡魔果實，根本就不可能被制造出來！！”
斯摩格從黑暗中掏出一個編号爲13的人造惡魔果實。
這顆果實隻有上半截有惡魔果實的花紋，下面隻是普通的水果。
貝加龐克湊上前去看了看。
“哦，這顆果實是比較前期的成果，完成度隻有20%，原本吃下這種果實後，身體會發生變化，但14号果實出現後，這顆果實就失去了效用...”
斯摩格眼角微微抽搐。
“也就是說，我收走的這些果實，除了最新的37号，其他都沒什麽用？”
“怎麽能說沒用？！它們也是科技的結晶，具有很高的紀念價值和科研價值！！”
“....”斯摩格深深歎了口氣：“你說，即便成功複制鳥鳥果實·幻獸種·不死鳥形态，最多也就一個？”
貝加龐克堅定地點點頭：“是的！”
斯摩格：...
兩人又聊了一陣，斯摩格一臉幽怨地離開了。
但大腦依舊在狂野地轉個不停。
貝加龐克覺得這個實驗沒有前景，所以不願意繼續下去。
但斯摩格可不是這麽想...
他很清楚，其實魚魚果實·幻獸種·青龍形态的複制品已經成功了。
顔色而已，有什麽關系...
又娘又強才是王道。
如果鳥鳥果實·幻獸種·不死鳥形态的複制品也能達到這種程度，
那海軍立刻就能得到兩顆幻獸種果實，用好了，甚至能增添兩名大獎級戰力。
哪家勢力能頂得住這種誘惑...
其實，就算smile那種殘次品，
在斯摩格眼中，也不覺得完全一文不值。
最起碼六皇蝙蝠男，飛蛾，海鷗等等幾個飛行能力者還是很有用的。
在這大海上，會飛已經足以讓99.99%的對手無計可施。
對于一些天賦一般的家夥來說，還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在海軍裏宣傳一波，
開誠布公，全憑自願，
或多或少會有人願意爲了力量放棄顔值。
畢竟很多海軍的顔值并不比給賦者強...
當然，在這之前，肯定要提高一下成功率。
10%的成功了就太扯犢子了...
他可不想海軍裏多出一群隻知道傻笑的家夥...
不過...可以給CP啊！
【不行，人造惡魔果實的研究還是不能擱置...】
【有些事情，沒有價值隻是因爲沒有挖掘，停下容易，再撿起來就難了！】
【貝加龐克不喜歡做的話...】
斯摩格眼神一亮，拐彎換了個方向。
...
“咻啰啰啰...”
凱撒·庫朗端來兩杯咖啡，在斯摩格身邊放下一杯，自己端着一杯飄到沙發上。
“斯摩格君，你最近可來的很少啊！！”
斯摩格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沒奶沒糖，很難喝，估計是單純爲了提神。
“你也知道，我和CP之間鬧了點不愉快，所以低調了幾天...”
“這段時間我哪裏都沒去，誰也沒找，就是害怕CP會找你們的麻煩...”
凱撒也露出恍然大明白的表情。
也對，那群瘋狗可不管誰是誰非，先抓起來再說。
雖然不敢真對科學家動手，但平白無故被折騰一頓，也是很糟心的。
斯摩格繼續道：“你的毒氣研究得怎麽樣了？”
一提到這個，凱撒就苦笑搖頭。
“咻啰啰啰，斯摩格君，自從你上次提出建議後，我就一直在做相關研究！”
“毒氣濃度、禁锢，甚至可否批量生産...現在已經得到突破性進展！”
“說起來，斯摩格君，能夠完成如此傑作，還得多虧了你啊！！”
斯摩格微微一笑。
“客氣了，對于Dr.凱撒·庫朗的研究能力，我一直是非常信服的！！”
“今天過來，也是有事想麻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