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那寬闊的河面,好似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寬闊得仿佛能裝下整片天空。那洶湧的浪濤和急速的水流,讓任何企圖靠近漠城的敵人都望而卻步,光是遠遠看着,都能感覺到那股子讓人膽寒的力量。
畫江湖望着對岸的漠城,臉上的表情就像吃了一顆酸澀的果子,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
他心裏開始打起了鼓,嘴裏嘟囔着:“哎呀呀,這可如何是好!這城簡直就是個鐵疙瘩,還有這要命的河護着,難道要我長對翅膀飛過去不成?”
沒辦法,畫江湖隻能無奈地揮揮手,下令在漠山安營紮寨。這營地選得也是巧,就在那山頭,大帳一搭起來,擡頭一眼就能看到對面的漠城城牆。
大帳内,畫江湖一臉愁苦地站在沙盤前,指着那小小的城池模型說道:“各位好漢,瞅瞅這城,咱們現在就像一群餓狼盯着一塊硬骨頭,各位有何破城妙計沒有?”
這時,呆瓜站了出來,他撓了撓頭,傻笑着說:“大哥,要不咱們遊過去?我看我這水性還不錯,說不定能遊到對岸。”
呆皮一聽,一巴掌拍在呆瓜的腦袋上,說道:“你個呆子,就你那兩下狗刨式,還沒遊到一半就得被河水沖走,變成落湯雞!”
衆人一陣哄笑,畫江湖也是哭笑不得,說道:“呆瓜啊,你這主意可真是夠‘妙’的,那你先去試試水,看看這漠河收不收你。”
一個瘦高個将領湊了過來,說道:“堂主,要不咱們弄幾艘大船,強行渡河?”
旁邊一個胖乎乎的将領搖搖頭說:“你以爲船那麽好弄啊?再說了,這水流這麽急,船還不得被沖翻喽!”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争論不休,各種奇葩的主意層出不窮,聽得畫江湖腦袋都大了。
“哎呀呀,你們這都是啥主意啊,能不能靠譜點!”畫江湖忍不住抱怨道。
就在這時,一個機靈的小兵怯生生地說:“城主,要不咱們派個人去城裏勸降?說不定能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城池。”
畫江湖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你以爲人家是傻子啊,會聽咱們勸降?”
衆人又是一陣沉默,大帳内的氣氛變得十分凝重。
第二天,陽光灑在漠河的水面上,波光粼粼。畫江湖身穿一襲黑色的披風,神色凝重地帶領着呆瓜和呆皮兩兄弟來到了漠河邊上。
畫江湖雙手抱胸,目光如炬,緊緊地望着對岸的漠城。那高聳的城牆在陽光下顯得更加威嚴,仿佛在向他們示威。
呆瓜睜着他那雙圓溜溜的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驚歎道:“我的媽呀,這城也太大太吓人了!”
呆皮則皺着眉頭,一臉苦相地說道:“大哥,咱們要怎麽才能過去啊?這看着就難搞喲!”
畫江湖沒有回應他們,隻是一動不動地盯着對岸,心中默默地思考着對策。微風吹起他的衣角,他的身影在這寬闊的漠河邊顯得有些孤獨和堅毅。
過了好一會兒,畫江湖才緩緩開口:“你們兩個别在這咋咋呼呼的,好好給我盯着,看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麽破綻。”
呆瓜和呆皮趕緊閉上嘴,也跟着畫江湖認真地觀察起對岸的情況來,可那迷茫的眼神還是透露出他們内心的無措。
他們望着對岸那威風凜凜的漠城,心裏都在犯嘀咕。
接下來的幾日,畫江湖領着這兩人在這附近展開了一場艱苦又搞笑的勘察之旅。
呆瓜一路上不是被石頭絆倒,就是掉進坑裏,嘴裏還不停地抱怨:“這啥破地方啊,連個平坦的路都沒有!”呆皮則像隻猴子似的上蹿下跳,這兒瞅瞅那兒看看,結果啥有用的也沒發現。
畫江湖看着這倆不成器的家夥,氣得直搖頭:“你們倆能不能給我省點心,再這麽折騰,城還沒攻,我先被你們氣死了!”
經過幾天的折騰,畫江湖心裏有了主意,開始命令将士們開鑿山頭,打磨巨石。這鬼地方也是邪門,樹木非常稀少,放眼望去,光秃秃一片。不過還好咱們的畫江湖早有準備。
“嘿嘿,還好本将軍聰明,提前想到了這點。”畫江湖得意地笑着。
隻見他大手一揮,喊道:“兄弟們,給我把這些石頭好好打磨,改造投石車!”
将士們立刻熱火朝天地幹了起來。
呆瓜也想幫忙,結果拿起錘子沒幾下就砸到了自己的腳,疼得他在地上直打滾,嘴裏還喊着:“哎呀媽呀,我的腳要斷啦!”
呆皮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你這笨蛋,連個錘子都拿不穩!”
畫江湖無奈地看着他們,繼續指揮着将士們幹活。
經過一番測量,發現漠城下經過漠河到這邊岸剛好寬五百米。
畫江湖摸着下巴,自言自語道:“五百米,嗯,有點挑戰,不過難不倒我!”
呆皮湊過來問道:“大哥,這能行嗎?”
畫江湖瞪了他一眼:“行不行,試過才知道,你小子别在這瞎操心!”
于是,在畫江湖的帶領下,一場攻城大戰的準備工作正在緊鑼密鼓地進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