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原先離他遠去的女子忽然又找上了他,兩人開始開開心心的過去了浪漫的生活。
可是忽然一聲電閃雷鳴,打破了這種平靜的生活。四老爺大叫一聲,從夢中驚醒。
心中狂跳不已,心髒的心跳一下達到了100多。
并且身上也開始出現了一身的大汗。
這讓他心中驚慌不已,覺得這好像是個不祥之兆,好像不久之後就會有災禍降臨自己死的,可是自己仔細的想了一想,并沒有做什麽錯事啊。
怎麽會做這樣的夢呢?後來又想了一想,夢也是人們随便瞎做的。
并不能預示了什麽?那就算了。然後擡頭望望天空,發現現在還是在深夜。
也沒有什麽事情要做。所以他又起來喝了一杯水,然後躺在床上又開始睡了起來。
這一次他又很快的進入了夢鄉。結果不久之後又開始做了一個夢。
這一次他是一個大财主手下的農戶。身份十分低微,并沒有多少人能瞧得起他。
就他這樣的人将來娶媳婦也很難的。可是令人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娶了一個容貌十分美麗的女子。
并且這個女子的家中也沒跟他要很多的彩禮,于是兩人就成婚了。
成婚之後,兩個人很快就有了孩子。這讓他十分開心,沒想到自己這樣身份的人竟然也可以結婚生子了。
也算是人生大喜了吧。可是令人奇怪的是,主家老是派他外出。
讓他去做各種各樣的外出的活兒。這他也很開心,因爲外出有補助,并且可以到四處見識不同的風景,這可是一個美差呀。
所以他也很感激主家,就這樣每天過着快樂的生活。有一次他回來的快了。
因爲任務完成了,讓他出乎意料的順利,所以他就提前回到老家。
結果回到家之後,他想給妻子一個驚喜。并沒有敲門兒進去。而是翻牆進去了。結果進去之後一件意外的事讓他當時呆在了當地。
隻聽在家裏,他的妻子正在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說着話。他悄悄地來到窗戶紙跟前。用手輕輕的捅破了窗戶紙,向裏面望去。
隻見他的妻子赤身裸體,正在與一個男人躺在一張床上。這個男子他看着有點眼熟,然後仔細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主家。
隻聽他妻子擔心的說着。“哎呀,不知道,那老公現在出去,要是突然回來,那還怎麽辦呀?”
“不會的,每次我給他完成的任務都是很難的,所以我都掐算好時間了,他在這個時間點兒肯定不會回來的。你就放心好了。”
那聲音也就是那男子說着,
“可是人家心裏害怕,要是這件事一旦暴露了可怎麽辦?到時候我可能不是沒臉見人的呀。”
那女子面容擔心地說着。“放心好了,萬無一失,我肯定不會讓他和你在這個時間點兒見面兒的。
如果你還不放心的話,過去時候我就給他派一個,讓他有危險性的任務讓他一去不回,這一下你就放心了吧。”
那男子又說了。
“那感情好,你這個主意還真是夠好,我覺得可以安心一下了。”
那女子也高興地說着。這一下讓四老爺頭上如同淋了一桶冰水,立時讓他寒意入骨。
這讓他如何可以接受啊。那時他怒上心頭,大吼一聲就沖進了屋中。
而那兩人顯然是沒有想到此時他會沖了進來。立時呆在了當地。
四老爺大吼一聲,從旁邊拿出一個闆凳。這個凳子是一個闆凳。也就有三尺來高。
四老爺掄起闆凳向着主家的頭上砸了過去。他的本意是想教訓主家一下,讓他接受這個深刻的教訓。
可是在憤怒之下根本就無法把握力度。正正的的一個角正好砸在了那主家的頭上。立時萬朵桃花開,把那主家的頭給砸的粉碎。
而他的妻子也大叫一聲,吓得魂不附體。目光呆滞地望着他,淚水如雨線似地流了下來。
“爲什麽?爲什麽你們這樣對我?”他憤怒地大叫着。
“這不怪我,一點兒也不能怪我,這是他的主意,因爲他家中有妻子。然後他又想找個小三兒,無法安置,後來就想到了這個主意。
就是先想辦法把你派到外地,然後我們兩個人再相會,這樣過了好久也沒有發生什麽意外。這一次沒想到你怎麽竟然這麽快就回來了?”
經過妻子的一番解釋,他立馬就明白了過來,原來這是人家給他設了一個套兒啊。
自己還以爲主家是好意讓他外出多掙些錢呢。原來是這樣的。
他的心中恨意更是大漲。這是再也顧不上什麽。再又一輪凳子,那凳子的腳又砸向妻子那光潔的額頭。
隻聽砰的一聲也把妻子的頭給砸爛了。不一會兒,他竟然一個平時連雞也不敢殺的人,竟然殺了兩個大活人。
這一下讓他愣到了當地。心中也很迷茫,不知道将來要幹什麽。
就在這時忽然驚動了院子裏的人。原來這主家竟然帶了保衛。這些保镖聽見了動靜,馬上沖了進來一看,他的主人已經死了。
便一擁而上,就把他給摁在了地上,然後五花大綁開始向官府送去。
等送到官府也毫無懸念。經過了一番審判之後,他也毫無抵抗。痛痛快快的就招認了。這樣縣官也很滿意。
因爲以前審犯人,犯人總是各種狡辯。讓他生了很是心煩。從來沒有碰見過這麽主動交待的人。
所以他就給這人判了死刑,然後投入了牢房,因爲是主動招認的,所以在監獄之中他的待遇也很好。
結果過了幾天之後便被押入了刑場。隻見在大街上人來人往,一輛囚車上。
有一名囚犯正坐在裏面。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四老爺。這時他面色慘白,也不去争辯什麽。
而大街上老百姓顯然也不能分辨出什麽來,就是各種爛菜,臭雞蛋向他身上砸了過來。
他也根本無法躲避。就這樣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法場上。等到午時三刻一聲炮響。
行刑的劍子手将門闆一樣的鬼頭大刀掄了起來,向着四老爺的頭上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