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手下這20個弓箭手就地埋伏好了之後,他開始吩咐離他最近的一個弓箭手。
聽他的安排,等着他數到三的時候。就對他前面兒一個敵營的崗哨射一箭。看看對方是如何反應的。
那弓箭手也不多說什麽,點了點頭。偵察兵很滿意。便開始數起了數來。1,2,3,等他數到三的時候,那弓箭手一箭就射了過去。
正中敵亮的一名哨兵的前胸。這一瞬間那偵察兵渾身就開始緊繃了起來。因爲如果是正常情況下對方的哨兵如果是中了箭,那還就不如同捅了馬蜂窩一般。
對方的敵人馬上就會大亂,開始發出嚴重的警報。然後就會有數百人向他們沖過來。他已經做好了,如果敵人沖過來的話,馬上就轉身撤退。
能跑多快就跑多快。因爲他們和敵人還有一段距離。反應快的話,這樣跑的話還有活命的機會。
如果要是跑的晚的話,那就啥也别說了。認命吧。結果這一箭射出之後他已經做好了轉身的準備。
可是這是令人驚訝的事情開始發生了。那敵人的哨兵中了這一箭之後,竟然如同木雕泥塑一般。哼也不哼,動也不動。就好像是根本就沒把這一箭放在眼裏一樣。
并且也沒有倒地。這就太太的奇怪了。難道對方竟然不是血肉之軀?就算他不是血肉之軀,挨了這一天之後也應該發出一聲慘叫之類的吧。
就算是他不發出聲,旁邊兒的夥伴兒看見他中了箭之後,也應該有所反應才是。可是挨他最近的那幾個夥伴兒又好像是瞎了一般根本就一聲也不吭。
“什麽?”
偵察兵見到這一幕,兩眼瞪得溜圓。這是什麽情況?本來他轉身就要跑的。可是這一下不用跑了。情況也太奇怪了。别人中了他這一箭之後,一點兒反應也沒有。這也太詭異了。
于是他又重新趴在了地上。又耐心的等了一會兒。發現還是沒有什麽作用。
“你,你,還有你。”他用點手叫了八個弓箭手。
“你們再沖着這前面幾個崗哨再射一遍。”
那八個人也點了點頭。于是搭弓放箭。隻聽哧哧的幾聲響過之後這一下敵軍的八個高手全都前胸中了電。
可還是一點兒反應也沒有。這一下子偵察兵的膽子就開始大了起來。敵人竟然沒有反應。這裏面肯定有鬼。他又等了片刻。确實沒有什麽異常。看來暫時是安全的。這一下子放下心來。
“你們就在原地潛伏着,不要動,我到前面去看看。”
他下了命令。然後自己趴在地上開始匍匐前進。一會兒的功夫他就爬到了敵人跟前。
發現那八個高手還呆呆的立在那裏。這一下子他離得近了。可以說跟這八個崗哨都臉貼着臉了。這一下看的十分真切。
看了之後把他給氣笑了。這哪裏是活人啊。這不是八個大稻草人嗎?隻見這稻香人身上都穿着豪衣盔甲。手中也拿着兵器。但是你要是離遠了看根本就看不出破綻來。
要是離近了看,還真沒有人有這種膽量。也就是偵察兵這種人。才能冒死刺探對方的情況。現在既然門口是安全的,他也放下了心。
這第一個可能的情況他已經摸明白了。但是他還是不敢立起身來。要是敵方故意設了疑陣怎麽辦?
現在要探查的第二個情況是看敵軍的鼓聲爲什麽會這麽不齊。這到底有何緣故?于是他就越過了那些稻草人。來到了營門。
那營門是兩扇高達數丈的大木門。他走上前去輕輕的推了一推。一般的情況下,這木門應該是插上的。因爲這木門就相當于敵人的一層屏障。
隻有敵軍出門的時候才會從裏面打開。這時令他驚訝的情況又出現了。他輕輕的推了一下木門。那木門竟然發出了吱呀一聲響聲。
竟然把木門給推開了。而這木門發出的這一聲響亮。差點兒就把他的魂兒給吓飛了。因爲這響聲也太明顯了。如果裏面有人有人沖出來的話早就把他剁成肉醬了。
現在是想跑也晚了。一切也隻能聽天由命了。但是他等了片刻之後卻沒有什麽反應。看來今天奇怪的事情也太多了。于是他又用勁兒推了一下。把木門打開了一尺多寬的一個縫。
然後他探頭向裏面看去。這一看讓他大吃一驚。營帳裏面竟然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于是他又開始邁步向裏面走了一步。爲什麽他敢走這一步呢?
因爲根據他多年偵查經驗,不管裏面有沒有人。平常的直覺都能感覺的到。這都是有經驗的老兵,能感覺到裏面有沒有殺氣?
殺氣這個東西是一個特别玄妙的東西。你看不着也摸不着。但是有人就能憑他的感覺,能感覺到。估計這也是一種氣場吧。
在戰場上沖殺時間長了。對這種氣場就開始變得十分熟悉起來。按着偵察兵在沙場上已經摸爬滾打了十多年了。裏面有沒有人?有沒有殺氣,他的感覺已經變得十分靈敏了。
既然感覺到裏面沒有人,他的膽子又大了幾分。在邁出了一步之後,既然已經沒有什麽風險,他就開始往裏走去。又走了十多步,還是沒什麽動靜。
這好像就是一座空着大營。一種空的軍營。他邁步走向離他最近的一個營帳。他不從營帳的大門兒往裏走。而是從腰間抽出了他的腰刀。繞到了這營帳的後面。拔出刀,輕輕的在營帳上面劃出了一個小口。
然後順着那小口兒往井裏看去。這一看讓他更加驚訝了,這營帳裏面竟然一個人也沒有。确實,這是一個空的營帳。他還不死心,又找了幾個營帳,他不是讓挨着找的。而是随機找了幾個營帳。
都用刀把他們重複。向裏面觀察。這些營帳裏面确實也是一個人也沒有。這樣他終于長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