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見金輝還敢沖向自己,杜克冷聲說道:“既然你找死,那我成全你!”
話音落下,“砰”得一聲,杜克也動了,迎着金輝沖來的方向而去。
“給我滾!”
杜克忽然大喝一聲,猛地擡手,一拳朝着前方揮動而出。
“嘭!”
電光火石之間,金輝揮出一掌,拳掌碰撞在一起,頓時爆發出一道十分恐怖的武道氣勢,朝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好強!”
四周那些觀戰者,一個個滿臉都是呆滞,這真的是一名超凡九境中期強者,還有一名初入超凡九境後期強者之間的戰鬥嗎?
就算說兩人都是在超凡九境後期境沉浸多年的武者,在外面都不會有人懷疑。
兩人瘋狂的對轟在一起,杜克絲毫沒有手下留情,每一擊都蘊含十分強大的力量,完全是沖着廢掉金輝而去。
金輝接連敗退,他的實力雖然很強,但對手畢竟是武道天賦絲毫不比他弱多少的杜克,而且對方已經突破到了超凡九境後期。
金輝能堅持這麽久,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若是繼續下去,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金輝落敗。
一旦金輝落敗,後果也會非常嚴重,就憑杜克此時的瘋狂,金輝要麽會死,要麽會武道經盡廢。
坐在觀衆席位最中間的杜伯,面色陰沉到了極點,自從成爲武宗宗主後,他已經有許多年沒有這麽憤怒了。
按照武宗的規矩,同門之内的比武,不允許下死手,但是杜克對金輝的攻擊,都蘊含殺招,金輝稍有不慎,就會被對方重傷,而重傷之後,若是杜克不留手,金輝就會被殺。
“好狠的招式!”
杜伯身邊的杜仲,一臉憤怒地說道:“如此對待同門,有資格留在武宗嗎?”
“呵呵!”
杜七淡淡一笑,一點不在意,笑呵呵地說道:“這不過是比武而已,杜克不過是占據着武道境界上的優勢而已,再說,他都沒有下死手,怎麽就招式狠辣了?”
“再說,按照比武規則,要麽一方人數,要麽一方被擊敗,而金輝并沒有認輸,杜克難道不應該繼續動手嗎?”
聽了杜七的話,杜仲更加憤怒,狠狠地瞪了杜七一眼,咬牙說道:“你别高興的太早,等楊先生來了,你一定會後悔用破劫丹來跟杜伯賭了。”
杜七冷眼看了杜仲一眼,沒有說話。
杜仲一臉擔憂地看向擂台上的金輝,沉聲說道:“金輝的實力明顯不如杜克,而杜克一直在下死手,難道你就要這麽看着金輝要麽死在擂台上,要麽武道被廢在擂台上嗎?”
杜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忽然看向杜仲,反問道:“那你來告訴我,我應該怎麽做?現在就叫停他們之間的比武嗎?”
“如果我叫停了他們的比武,金輝會同意嗎?還有這麽多武宗的人都在看着,我又該怎麽向他們解釋?”
杜仲惱怒道:“難道你自己愛徒的性命,還不如别人的眼光?”
杜伯也有些憤怒了,強壓着怒火說道:“金輝已經四十歲了,他不是孩子,如果他真的不敵對方,就該自己認輸,而不是爲了獲勝,将性命丢在比武場上。”
“如果說,他真的爲了獲勝而将性命丢在比武場上,那麽他也就不配做我的杜伯的弟子!”
杜仲頓時沉默。
他知道杜伯說的沒錯,金輝是一個四十歲的大人,而不是小孩子。
比武場中間,兩人還在全力奮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