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冷冽地一笑,冷聲問道:“你不就是觊觎我的那枚破劫丹嗎?”
說着,他拿出一個非常精緻的玉瓶。
玉瓶中裝着的,正是破劫丹。
杜七繼續說道:“我拿這枚破劫丹來跟你賭,可夠資格?”
杜伯面色平靜,絲毫沒有因爲對方拿出的破劫丹而有絲毫激動之情。
他開口說道:“任何一個從超凡境破境到天境的強者,都要經曆天劫,而破劫丹,可以大大增強自身對天劫的承受力,對任何一位将要破入天境的強者而言,都是非常珍貴的丹藥。”
在場一些實力低弱的武者,并不清楚破劫丹的功效,但都清楚超凡境強者想要破境入天境的時候,都需要經曆天劫。
渡過天劫者,才能被稱之爲天境強者,但是有許多強者在經曆天劫的時候,都會死于天劫。
擁有了一枚破劫丹,就相當于爲突破天境的時候,增加了一個保命手段。
可想而知,一枚破劫丹有多珍貴。
如今,杜七卻要用如此珍貴的破劫丹,來跟杜伯的宗主之位賭。
就在所有人都是一臉驚訝看向杜伯,等着杜伯接下賭約的時候,杜伯終于開口:“破劫丹是非常珍貴,但對我而言,并無用。”
杜七眉頭擰了起來:“你是不敢賭嗎?”
杜伯淡淡一笑:“既然你非要送我一枚破劫丹,如果我不要,就真的有點說不過去了,既然你要賭,那我奉陪!”
“好!”
兩人當即定下了賭約。
現場衆人,一個個滿臉都是期待,對楊辰出現的期待。
對于眼下武宗兩位頂尖天賦強者之間的對決,都沒有那麽高的期待了。
金輝和杜克兩人站在比武場中央,兩人都是一臉敵意地看向對方。
一人是杜伯的弟子,另一人是杜七的嫡孫,兩人在武宗的地位都很高。
如今,卻因爲自己老師和爺爺之間的恩怨,互相敵視。
“金輝,這一次,我會擊敗你!讓武宗的人都知道,你我之間,誰更強!”
杜克雙目死死地盯着金輝說道。
話音落下,一股狂暴的武道氣勢,從他體内爆發,但是這還沒有結束,杜克身上的武道氣勢還在不斷暴漲,短短一瞬間,便已經達到了超凡九境中期巅峰的狀态。
“要突破了!”
有人滿臉都是震驚地說道。
“杜克才剛滿四十歲,就要突破至超凡九境後期了嗎?”
“如果我沒有記錯,上一個在初入四十歲的年齡,就突破到超凡九境後期的強者,還是少宗主杜明遠吧?”
......
坐在首位上的杜伯,眉頭擰了起來。
并非是杜克即将突破,他不高興,而是因爲他從杜克的身上,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息,似乎并非是武宗修煉功法才有的氣息。
最關鍵的一點,杜克遠不到突破的時候,忽然就要突破了,肯定有問題。
比武場上的金輝,也是眉頭緊鎖,若是杜克真的突破到了超凡九境後期,他再想擊敗杜克,就必須也突破至超凡九境後期。
可是,他還沒做好突破的準備。
在杜伯的一衆關門弟子中,他是修煉速度最慢的一個。
一些他的師弟的實力,都早已經超越了他,甚至已經進入過武神宗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