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恨不得殺光了薛家的人。
此時的鬼見愁,卻沒有絲毫畏懼,一臉無畏地看向楊辰說道:“我當然有資格!”
“就憑我鬼見愁可以幫你救出你妻子,并且幫助你對付薛家。”
“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先向你地上投名狀。”
楊辰說道:“好啊!那就先給我一個投名狀。”
“好!”
鬼見愁沒有任何猶豫,便答應道,緊接着又說:“不過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救出你的女人。”
“至于投名狀,等救出你女人了,可以再說。”
這一次,就連楊辰也有些懵了。
他隻是随口一說,沒想到鬼見愁竟然答應的這麽痛快,似乎拿下一個投名狀,微不足道。
“既然你說可以幫我救下我妻子,那就先救人,剩下的事情,以後再說。”
楊辰開口說道,并沒有承諾,要答應讓鬼見愁爲他做事。
不是楊辰不想要這麽一個高手,而是鬼見愁太危險,他暫時也無法确認,鬼見愁到底是不是薛家派來的間諜。
雖然看起來并不像,但依舊值得懷疑。
“辰哥,你怎麽能相信他的話?”
馬超頓時急了,連忙說道。
楊辰皺了皺眉:“我知道該怎麽做。”
聞言,馬超不再勸說。
“楊先生,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救你妻子吧?”
鬼見愁開口道。
“走!”
楊辰說道。
現在就算知道前面是個火坑,隻要是跟救秦惜有關,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趟過去。
“你不用擔心,你妻子現在很安全,在明天日出前,她不會有事。”
在去救秦惜的路上,鬼見愁看出了楊辰的擔憂,便出聲說道。
楊辰看向鬼見愁,皺眉道:“薛元吉到底在玩什麽花招?”
“他想馴服你!”
鬼見愁說完這句話,忽然笑了起來:“隻是,他根本不知道,這一次他想要馴服的是什麽人。”
“馴服我?”
楊辰一臉古怪。
普天之下,有誰敢說能馴服自己?
一個王族之後,也敢大放厥詞?
“薛元吉爲人極爲傲慢,但凡是被他看中的人,要麽死,要麽馴服。”
“這麽多年來,他用同樣的手段,屢試不爽,包括我,其實也是被逼無奈,才爲他做事。”
鬼見愁淡淡地說道:“隻是,他不知道的是,我并不是被他馴服的,而是我本來就想尋找一個栖身之地,又正好遇到了他,就跟随在他了身邊。”
“一個有點陰謀手段的惡人,也能馴服得了我?做夢!”
鬼見愁一臉傲然,似乎根本沒有将薛元吉放在眼裏。
楊辰說道:“我實在想不明白,一個王族之後,未來有可能繼承王位的王子,你怎麽會忽然想要爲我做事?”
鬼見愁看了眼坐在副駕駛的馬超,又看向楊辰說道:“我跟錢彪交過手,雖然他敗了,卻也是我用了卑鄙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