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隻有短短幾句話,卻讓楊辰心中充滿了怒意。
就在剛剛,南陽省的一個頂尖豪門,被武道協會覆滅。
南陽省是江平省的鄰省,而那個被覆滅的家族,在南陽省的地位,相當于韓家在江平省的地位。
一輛黑色的輝騰,一路狂奔,朝着南陽省的方向而去。
南陽省,朱家!
一棟豪華的莊園,燈火通明。
一間寬敞的議事大廳内,已經坐滿了南陽省各大豪門之主。
除了南陽省本土的豪門之主外,還有兩張江平省的面孔,赫然是韓嘯天和陳興海。
江平甯家和孟家覆滅後,原本的省城三大豪門,隻剩韓家。
陳家本就是三大豪門之下第一家族,也借助楊辰江平王的勢頭,趁勢成爲江平省第二大豪門。
大廳内,每個大佬的手中,都拿着一份燙金邀請函。
如果楊辰在,自然會認出這張邀請函,跟武道協會給他的完全一樣。
“胡家被武道協會覆滅,這件事,你們怎麽看?”
上首位置,一道蒼勁的身影,目光一掃衆人,沉聲問道。
他是朱家前任家主,朱廣志。
如果不是胡家被覆滅,他也不會親自出馬,來主持這次會議。
朱家原本是南陽省的第二大家族,如今胡家覆滅,朱家稱王。
“朱家主,武道協會這次明顯是沖着南陽省而來,覆滅胡家,是在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一國字臉的中年男子,第一個起身說道。
“王家主說的沒錯,什麽狗屁胡家忤逆武道協會,根本就是他們掌控南陽省的一個借口。”
“胡家主是多麽溫和的一個家主,又怎麽可能會跟武道協會過不去?”
“武道協會,真的太過分了!”
......
有了帶頭的,一時間,偌大的議事廳内,衆人義憤填膺,一個個滿臉憤怒。
“韓家主,您怎麽看?”
等衆人安靜下來後,朱廣志的目光看向韓嘯天,開口問道。
韓嘯天一臉凝重:“昨天,武道協會才向江平省各大豪門,分發了邀請函,要在八月十五日那天,在江平省城體育館舉辦武會,以武定江平王。”
“今日,南陽省胡家被覆滅,武道協會也向南陽省各大豪門分發邀請函,而且内容完全一樣,唯獨不同的,是南陽省要以武定南陽王。”
“這足以說明,武道協會這次的野心,對江平和南陽的志在必得!”
“如果我們無法應對,恐怕今後,我們在座的所有人,都會被迫成爲武道協會的附庸家族。”
“既然武道協會同時挑釁我們兩大省,那我們自然要聯手反抗。”
韓嘯天的話,也算是給南陽省各大豪門吃了一顆定心丸。
陳興海也緊跟着表态:“韓家主說的沒錯,我們必須聯手反抗,讓武道協會知道,我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朱廣志之所以要請來韓嘯天和陳興海,要的就是他們說的這些話。
“韓家主、陳家主大義!我朱廣志,代表南陽省各大豪門,對兩位表示衷心的感謝!”
朱廣志當衆起身,一臉感激地看向兩人說道。
“朱家主嚴重了,是武道協會咄咄逼人,我們不得不聯手!”韓嘯天連忙說道。
“對了,不知道江平王楊先生,什麽時候能到?”朱廣志忽然問道。
韓嘯天和陳興海隻是江平的豪門代表,但對他而言,江平王才是最令他期待的人。
韓嘯天擡手看了眼時間,開口道:“從江州到南城,一百五十多公裏,如果不堵車,兩個小時左右的車程,楊先生應該快到了。”
“不過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有什麽資格被稱之爲江平王?”
就在這時,一道充滿諷刺的聲音,忽然響起:“依我看,江平王就是噱頭吧?”
說話的,是一直坐在朱廣志身邊,穿着一身青色長袍的中年人。
他的話說出口,議會廳内頓時一陣死寂,所有人都一臉驚訝地看向青袍中年人。
“混蛋!你說什麽?”
韓嘯天頓時暴怒,蹭地一下站了起來。
陳興海也同樣如此,一臉憤怒,雙目死死地盯着青袍中年人,冷聲道:“我不管你是誰,敢侮辱楊先生,你必須道歉!”
“讓我道歉?”
青袍中年冷笑一聲,戲谑地雙目在韓嘯天和陳興海的身上來回閃爍:“你們,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