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搖了搖頭說道:
“行了!你們别搞得那麽緊張,之前的事早就已經過去了,老夫我早就不在意了。”
看着自己師傅這麽說,而且也不想真的要計較的樣子,他還是壯着膽子說問道:
“師父!你确定你放下了嗎?”
“嘿!你個臭小子皮癢了是吧!老夫我如果沒放下能有今天這修爲!你小子編排老夫的賬以後在跟你算!”
鍾發白的師傅瞪了他一眼後,又有些唏噓的說道:
“其實吧,以前我挺恨那家夥的,他用了手段把我支開,可是從某種意義來說,他也算是幫了我。”
“翠紅,也就就是你口中那個女的,當年遇到她的時候,老夫确實是心動了,也确實是想要成個家。”
“以前我還在茅山的時候,到了我們那一代門規森嚴,所以當了長老後也不能娶妻生子了,後來茅山門庭被抄了,我們這群人也隻能四處逃竄。”
“來到港島這邊站穩腳跟後就遇到了翠紅,那時候想想反正門派都散了,多少得留個種繼承我的衣缽,而且那時候對她也是有好感,才打算追求她。”
“隻是吧,那時候太單純,也沒接觸過幾個女人,所以不知道其實翠紅她也是抱着目的的。”
“當年我們救下她的時候,她一無所有的港島流浪,都差點被餓死了。”
“所以她也向往着有好點的生活,當年我和那秃驢兩人在外面接貨的時候,因爲我性格原因,所以一般那些有錢人的單子我都不會接,反而喜歡去接那些沒什麽錢的。”
“那秃驢沒我估計那麽多,所以他不挑單,什麽活他都會接,所以那時候他賺的錢比我多。”
“翠紅家夥其實原本也是相看中了那秃驢,隻是她知道和尚是不能娶妻的,所以也就斷了念想,準備等我這邊先挑明。”
“那秃驢吧,錢賺的多了,這個環境有錢人就喜歡亂搞,所以他看到過一些場面後,心也就越來越野,對翠紅也動了心思。”
“他也知道翠紅對他是有點意思的,隻是之前顧慮太多,所以他也沒有揭破這層關系,等聽到我說,我也喜歡翠紅想要和他表白後,他才開始亂了,所以才用計把我騙走,然後自己先下手爲強。”
“而翠紅原本就看上哪個秃驢比我有錢,所以半推半就也就從了他了。”
“開始的時候,我也很生氣,隻是等我再次見到那個秃驢後,其實我也不那麽氣了,後來又關注了一下那個秃驢的情況,才發現那家夥的佛心早就破了,他有那樣的一個下場,其實也有翠紅的一半功勞。”
“自從她跟那個秃驢在一起後,也就自己不裝了,開始拿着那個秃驢的錢不是買首飾就是買衣服,後來更是想要買豪宅。”
“那秃驢因爲翠紅是他第一個女人,也是真的有感情的,所以爲了賺取滿足她的需求,也就更加的賣力接單,甚至仗着修爲高,也去搶别人的單子,那時候我對付那些佛家弟子,也是因爲這件事給鬧得。”
“而他也無形中得罪了太多人,隻是因爲他修爲高,别人不能對他怎麽樣。”
“然而佛家修行法,本來修的行身心三法,他三法全破了,導緻他修爲跌落的太狠,而修爲跌落意味着就賺不到錢供翠紅揮霍,所以他就什麽髒活都接,結果就是你說的佛法反噬,他修爲盡失。”
“而翠紅因爲他賺不到錢了,提供不了她優質的生活後,她就開始一直抱怨那秃驢。”
“讓那個秃驢真正爆發的點就是,他和翠紅這麽多年來都沒有孩子,也是因爲翠紅那個狠心的女人怕生孩子影響身材讓那個秃驢不在那麽迷戀自己,所以每次她有了孩子後不是偷偷吃藥打掉就是吃一些避孕的湯藥。”
“這件事情也是後來那個秃驢賣房子搬家的時候才發現的,他看到翠紅平時偷偷吃的中藥還有一些醫院打胎的單據,所以後來對她就開始非打即罵。”
“更是被人算計的染上了D品”
“這些事情,也是他死後,靈魂去到地府通過孽鏡台看到,我才知道那秃驢給我抗下了好大一個坑。所以對他也就更加沒什麽恨意了,隻是他造孽太多,該發還是得法!”
李莫邪聽到鍾發白的師父親自講述這段狗血戀,也是聽的越發的津津有味,不由得好奇問道:
“前輩!那那個叫翠紅的女人後來怎麽樣了?”
聽到李莫邪的詢問,鍾發白的師傅面帶嘲諷的說道:
“呵!一個貪婪的女人,一當享受到了優越的生活後,她怎麽可能情願過上艱苦生活,她原本長得也不賴,加上和秃驢離婚後也才三十來歲,平時保養的不錯所以還是挺風韻猶存的。”
“所以她就跟那秃驢以前的一個客戶勾搭上了,那客戶是個五十來歲的老頭,剛好那時候就看上了她,所以她後來也就直接貼上去了。”
“可笑的是,那秃驢一心一意對她,她都不願意給他生孩子,那老頭隻是把她當成玩物,她卻拼了命的想要給他生孩子。”
“可惜的是,她之前吃藥加堕胎,早就把身體給搞壞了,根本生不了孩子。”
“後來她被那個老頭的原配花錢找人輪了,又把她賣去當J女,而且因爲要報複她,所以那老頭的原配也是個狠人,派人看守者,一次隻要幾塊錢就可以來一次,結果不言而喻,來的都是一些乞丐或者老頭。”
“接待的客戶都是那些最髒最臭的,所以她也得了病,然後死在了垃圾堆裏”
“不巧的是,但是她下去的時候,我也去看了她的孽鏡台,知道了她的一生。”
“我也才知道那個家夥的心思那麽重的,而且她來到港島也不是爲了逃荒,而是因爲家裏母親重病,而且還有兩個弟弟妹妹要養,看不到未來出路的她,又不願意接她母親的崗位養這麽一大家子,所以她就賣了自己母親的工作崗位,然後卷了家裏的所有錢,托人把她帶到了港島想着享福的”
“後來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那些人把她扔到港島後就不管,然後就遇到了我們兩個。”
聽到事情是這樣的結果,李莫邪也是唏噓的說道:
“她也算是罪有應得了,她原本可以過得很好,可惜她隻知道貪圖享樂,肆意揮霍,不僅害了那個大師,也害了自己。”
鍾發白的師傅也是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