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爲了消滅那隻惡鬼搞得一身傷還搭上自己師傅的骨灰。
所以說,佛跳牆這個人還是挺不錯的,這也是李莫邪讓他上車的原因,也不完全是覺得他天賦好可以繼承茅山的傳承。
李莫邪這邊開着車,很快就來到鍾發白的雜貨店。
車還沒到,遠遠就看到屋外躺着搖椅曬太陽的鍾發白。
李莫邪的車停到了一邊,走近才發現鍾發白這個家夥已經曬着太陽睡着了。
他上前把他叫醒,然後相互又扯皮了一會後,李莫邪才說明了來意。
聽到李莫邪說的,鍾發白的也是好奇的上前打量了一下佛跳牆,然後有些爲難的說道:
“這兄台身上雖然沒有太多佛家的法力,不過因爲常年念誦金剛經,身上已經有了佛光了,我感覺讓我師父收下他有些懸啊,要知道,我師父他老人家最瞧不上佛家那些人了。”
聽到這話,李莫邪有些好奇的說道:
“這是爲何?你師傅和佛家那幫人有仇?”
聽到這話,鍾發白有些尴尬了,不過想了想,李莫邪也算自己人,于是把他拉到一旁小聲說道: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師父他這個人酒品不咋地,我也是當年聽我師父喝醉酒的時候說的吐槽的。”
看到鍾發白這個表情,還有他說的這些話,李莫邪感覺裏面有瓜,于是讓佛跳牆先在外面等會,然後拉着鍾發白進了他的雜貨店。
然後先用神識掃了一下,他師傅的神像,确定他現在沒有留存真靈在這裏做監視的時候。
他熟練的從鍾發白家的冰箱拿出了兩瓶汽水,手指一彈直接把瓶蓋打開,然後遞給鍾發白後說道:
“來來來!你給我細細說來!”
鍾發白接過汽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師傅神像的方位。
李莫邪不在意的說道:
“你放心,我剛剛探查過了,你師傅沒有留下真靈在這裏監視,你放心大膽的說”
聽到這話,鍾發白也是松了一口氣,這個瓜他藏了好久,終于能找到一個人能傾訴了,于是也是興緻勃勃的說道:
“這話我隻告訴你聽啊!你千萬别對外說,而且我師父也不知道自己在我這露了底,所以你可千萬别讓第三個人知道”
這話一聽就李莫邪就知道肯定是個大瓜了,于是更加有了興緻,他連忙說道:
“你放心!我出了名的嘴嚴,你放心說,我就是單純的好奇而且,不會到處亂說的”
聽到李莫邪的保證,鍾發白也是興緻勃勃的說道:
“嘿!這件事我憋了好久,終于可以說了,我跟你說啊!”
“我被我師父收養的時候,他其實看起來還不算太老,看起來最多三四十的樣子,加上我師父長得也不算是太差,當年我就好奇一嘴問了一句他爲什麽不給我找一個師娘。”
“隻是那時候他說了女人隻會影響他修理的速度,再加上我師傅這個人吧,平時确實像個修煉狂,所以我也就當真了。”
“而且那時候,我被我師父收養後,我就發現他平等的讨厭所有和尚,以前在外面接活的時候,他遇到同行,我師父都是能讓就讓,等那些人搞不定後我師父才會出手。”
“可是遇到那些佛家弟子就不一樣了,我師父往往都是不管人家願不願意,都會借着鬥法的名義把他揍一頓。”
“而且長得越好看的他揍的越狠,而且都是往臉上招呼,那時候都傳我師父在針對佛門弟子,然後那些佛門弟子都集合起來想要報複我師父。”
“結果就是,我師父一個人單挑了十幾個佛門弟子,還把他們打的鼻青臉腫的,最後事情鬧得有些大,是一個和我師父年紀相仿的大叔,帶着一個長得挺漂亮一個女的在中間做說客,我師父才不再針對那些佛門弟子。”
“那時候我年紀也不大,所以不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麽,隻是那人來後,我師父那天晚上就開始一個人在那裏喝悶酒。”
“後來我師父他喝多了,我才知道一件非常離譜的事情!”
聽到鍾發白鋪墊了那麽多,還沒說到正題,李莫邪有些着急,不過還是捧哏道:
“什麽離譜的事情?說來聽聽”
鍾發白喝了一口汽水,潤了潤喉才開始說道:
“你知道的,當年大陸那邊搞得聲勢挺大的,所以像我師父這樣的人都想盡辦法來到了港島。”
“那時候我師父有一個很好的朋友,他就是佛家弟子,因爲他們寺廟被砸了,他那些師兄弟都被強制解散了。”
“所以那時候我師父有些門路,就帶着他逃到了港島這邊,當時他們兄弟兩個無依無靠,所以到了港島後隻能一起相互扶持。”
“開始的時候還好,那時候身份管制沒那麽嚴格,隻要逃到這個地界,你就是港島人,所以當時是師父和他那個朋友憑借着過硬的技術,也在這裏紮穩了腳跟”
“本來以爲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兩個人原先也打算在這個地界一個人發展佛門,一個人發展茅山的,可是問題就出現在了一女人身上。”
聽到這裏,李莫邪就知道主菜來了!不過還是有些好奇的說道:
“女人?你師傅和他那個佛門兄弟總不能爲一個女人鬧起來吧,而且其中一個還是佛家弟子。”
鍾發白也是有些無奈的說道:
“問題就确實是那麽的離譜,那時候我師傅和他那個兄弟住一起的,後來在一次抓鬼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偷渡過來的女子,因爲我師傅他們看她可憐,而且來到港島也是無依無靠,所以就收留了她,也算是相互有了照應”
“結果你也知道,一個長得好看,性格溫柔的女人長期相處下來,我師父這個直男肯定也是有了一些心思。”
“于是就開始追求那個女的,開始的時候我師父從來沒有把他兄弟當成情敵,因爲畢竟他是個和尚,和尚不能娶妻這一點大家都知道。”
“誰知道那個家夥确實是個和尚,隻是那小子他也動了凡心,我師父拿他當朋友,把要追那個女的的事情告訴了他,同時也是做足了準備打算和她表白。”
“結果那個小子也非常不講道義,他明知道我師父喜歡上了那個女的,他就暗中破壞,在我師父要表白的那天,那小子專門接了一個單子,然後故意弄了一身傷出現在我師父面前,然後讓我師父去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