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蘇靜琴的情況都很好,數據非常平穩,現在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就變得這麽差?
如果依着現在的情況發展下去,過不了多久,蘇靜琴就要撐不下去,她的生命力正在快速衰弱。
喬思沐将這件事情告訴了傅卓宸。
傅卓宸說道:“這件事情我會給你想辦法,但是,在我回來之前,你不能輕舉妄動。”
“嗯,我知道,我也隻是先告訴你這件事而已。”喬思沐說道。
她這段時間雖然沒有去古雅然的實驗室,但是蘇靜琴的相關情況盡在她的掌握中。
包括古雅然對蘇靜琴的用藥,蘇靜琴的反應。
這其中最有可能的兩個原因,一個是古雅然瞞着所有人給蘇靜琴再注射/了一些其他的藥物。
另外一個原因則是蘇靜琴體内藥物太多,所以導緻在接受之前藥物時,出現了一些假性現象,給了他們一個蘇靜琴一切安好的錯覺,但現在或許是體内的藥物開始失衡,于是體内的藥物沒有辦法維持她基本的機能,所以出現衰弱的迹象。
“乖,你可以先觀察着,先不要動手,如果實在要做些什麽,就讓别人去忙,切記,你自己不用親自動手,知道嗎?”傅卓宸再次叮囑道。
喬思沐連連說道:“知道了知道了。”
而後小聲嘀咕道:“果然年紀大的人就是格外的啰嗦。”
“嗯?你說什麽?”傅卓宸挑了挑眉問道。
“我說我知道了。”喬思沐趕忙說道。
“照顧好自己,要是我回來你瘦了,就等着吧!”傅卓宸“威脅”道。
“哼哼。”喬思沐哼了兩聲。
“别哼,要是再哼,我讓司機立馬掉頭回家。”傅卓宸說道。
喬思沐立馬瞪圓了眼睛,看着車裏的四周。
這人怎麽知道她在去實驗室的路上?
傅卓宸猜到喬思沐的動作,忍着笑說道:“不用東張西望了,我不可能在車裏裝那種東西,爺爺不放心你,你一出門就告訴我了。”
喬思沐:“……你說清楚,哪個爺爺?”
“這倆商量着一起說的,他們還生怕被你秋後算賬,兩人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還在互相推脫。”傅卓宸笑着說道。
喬思沐:“…………”
家裏這兩個老頭子真的是……
喬思沐出門去了生羲實驗室的事情,沒過多久古雅然也知道了。
助理向古雅然問道:“boss,你之前不是說要對喬思沐下手的嗎?現在距離她的生産期隻剩下兩個月,如果等她順利生下了孩子,那麽再想要對付她,可就沒這麽容易了。”
懷孕的期間,很多藥物都不能服用,而且身體也會變得格外虛弱,哪怕強如喬思沐,也逃不過這個定律。
所以,如果要對喬思沐動手,她大腹便便的時候就是最佳時候。
古雅然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助理,笑着問道:“我怎麽覺得你似乎比我更期待着對喬思沐下手?”
助理面帶疑惑地說道:“這不是boss您想做的事情嗎?”
古雅然深深看了助理一眼,而後又看向外面的實驗室,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我的手腳都已經被牢牢束縛着,我還有什麽動手的機會呢?難不成,我真的爲了動手而不顧一切?反正人生漫漫,哪怕這兩個月尋不到合适的時候,還怕以後一直都沒有機會嗎?”
助理聽着古雅然的話,臉上的疑惑更甚。
這和古雅然之前一貫的想法似乎并不一樣。
以前的古雅然可是不顧一切,反正她在這個世界也沒有什麽牽挂,爲了達成她的目的,可以不顧一切。
怎麽現在倒是開始顧忌起來了?
但更多的助理也不敢再多說什麽,将該彙報的事情都向她彙報了以後,就退了出去。
古雅然看着她離開的背影,拿起桌面上的茶抿了一口。
放下茶杯,給喬思沐打了個電話:“喬教授,你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來這邊了吧?”
喬思沐接到古雅然的電話,漫不經心地随手放到一旁,淡淡說道:“我來不來,你還這麽關心呢?”
古雅然笑着說道:“當然關心,我可是比誰都更期待着你可以來,傅老爺子已經來大鬧了一場,傅卓宸也在蔣桁那便前前後後鬧了幾處,現在的實驗室明面上還是我的,但我已經處處被掣肘,你難道還有顧忌的?”
喬思沐淡淡地說道:“顧忌?你多慮了。”
“既然不是有顧慮的,爲什麽遲遲不來?”古雅然追問道。
喬思沐拿起一份數據報告,随手翻看着,漫不經心地說道:“因爲懶,不想動。”
“這個理由不覺得太敷衍了嗎?據我所知,你現在人應該在生羲實驗室,你都可以去那邊了,怎麽,我這邊就來不得?”
喬思沐直白地說道:“生羲實驗室是我一手創建,相當于我另外一個家,你那裏就是一個蛇窩,誰知道什麽時候會冒出來一條冰冷的毒蛇咬我一口,我不想來也是情理之中。”
“你這麽說可真就太傷我的心了。”古雅然一副故作傷心模樣。
隻不過,這做戲的姿态也沒持續太久,沒過一會兒,古雅然就已經恢複了正常,對她說道:“想必你的手上已經蘇靜琴最近身體各項數據,心裏肯定很多問題吧,如果你想知道,爲什麽不親自來呢?讓别人給你傳遞消息,哪裏有你自己親自來查驗來得準确。”
喬思沐面上的淡然頓時凝固住,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好啊,既然你這麽誠心地邀請我來,我一定來,至于什麽時候,你且等着吧。”
說完,喬思沐便挂斷了古雅然的電話。
她在古雅然那裏安插了自己的眼線,所以可以随時獲得她想要的數據。
但顯然,古雅然知道她的這個舉措,說不定,還知道了是誰在幫她。
去古雅然實驗室的事情并不是敷衍她,她确實很像弄清楚蘇靜琴身體變化的原因。.
所以,她注定要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