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身體恢複到可以接受手術的程度就進行微創手術,将病竈直接切除。
當然,隻靠藥物并不行,喬思沐提出了适量的運動要求。
郝院士這一輩子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實驗室裏,很少出去運動,最喜歡的就是待在家裏不動。
用他的話來說,年輕的時候太過勞累,好不容易可以有一個安穩舒适的環境,得好好享受休息。
同時,郝院士還特别喜歡吃,越是油膩的東西他越喜歡吃,現在的病,多半就是吃出來的毛病。
隻是郝總一直以來都相當忙碌,也騰不出來時間帶着老爺子一起運動。
現在終于有人可以讓他動起來,他高興都來不及。
喬思沐非常嚴肅地對郝院士說道:“這個方案,不會給您帶來什麽痛楚,對您身體的損傷也是最小,而且術後的恢複也比較快,但運動一定要堅持,另外,您得忌口了。”
郝院士皺眉:“沒有好吃的人生還有什麽樂趣?”
“吃點别的,您能發現别的樂趣。”喬思沐說道。
郝院士眉心皺得非常緊。
他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而且,沒有人想死,能夠活下來,而且也不用受什麽罪,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就是從此就要和美食說再見了。
唉。
不過,等這丫頭離開了,這群家夥也管不住他。
等她離開了就好。
喬思沐似乎看穿了郝院士的心思,對他說道:“我會留下來一個助手,他會負責每日的運動飲食監督和膳食安排,如果有任何異常,他會随時通知我。”
郝院士:“…………”
喬思沐說道:“還有,從家裏到您這裏的航線已經申請好了,我一天就是幾次往返也沒有問題。”
郝院士:“…………”
你有錢了不起啊?!
郝總說道:“我原本也想着給喬教授申請一條航線,郝家也有專用的直升飛機,可以随時供喬教授使用。”
郝院士:“…………”
這是親兒子嗎?
“好,如果有需要我一定不會客氣。”喬思沐沒有拒絕郝總的好意。
給郝院士的治療方案,壓根沒有任何需要對比的餘地。
郝總對蘇靜琴說道:“很抱歉蘇博士,我們最後決定使用喬教授的方案。”
沈清玥當即不滿,“你們确定要使用她的方案?她隻是我媽媽/的一個徒弟而已,難道她還能比我媽媽更厲害?”
蘇靜琴擡手攔住了沈清玥,示意她不要繼續說下去。
向前走了兩步,走到喬思沐的面前,冷着聲對她說道:“恭喜你,你現在可是青出于藍勝于藍。”
“應該的。”喬思沐淡淡地說了一句,“這樣才不辜負那麽多老師對我的教導。”
她的醫學大多數是蘇靜琴教的沒錯,但她也曾經混迹于各大醫院,各大三甲醫院的專家們都多多少少教過她,這也才讓她得以融會貫通。
蘇靜琴的本事很厲害,隻是有些邪乎,更像是旁門左道。
各大三甲醫院的專家教授們是正兒八經的學出來的,基本功非常紮實,而且有着非常豐富的臨床經驗,這是蘇靜琴遠遠比不上的。
醫學最終服務的是廣大病人,隻有了解到病人的需求,才能知道醫學該往哪裏發展。
而蘇靜琴,包括之前的古雅然,她們努力的方向都是一些權貴私底下想要擁有的陰暗實驗,古雅然的藥人計劃就是一大典型。
蘇靜琴沒有任何留戀,非常幹脆地帶着沈清玥離開了。
沈清玥心有不甘,可是看到蘇靜琴這麽果斷地離開,也隻能邁步跟上。
喬思沐在安市逗留了三天,等郝院士的情況已經穩定在可控範圍内,才離開安市,将其餘的事情交給自己的助手。
接下來,就隻需要等郝院士的身體恢複到可以動手術的水平就可以了。
回燕市的路上,喬思沐查看着最新的一些消息。
其中,一則人才引進的消息深深吸引住了喬思沐的目光。
經過國家的一些努力,成功将一些各領域的華人專家引進回國。
文章裏面有對這一批點了點頭引進的專家有所介紹。
其中一個專家的介紹讓喬思沐的眼神根本無法離開。
那不是别人,正正是她的母親彭子瑜。
隻是上面給她的名字介紹是一個英文名,并沒有寫她的中文名字。
喬思沐可以百分百确定,這就是她的母親彭子瑜。
她對人的骨骼非常熟悉,臉可以變,但是骨骼卻很難變動,這個骨相就是彭子瑜。
而彭子瑜這一次回來,是帶着科研任務回來的,她加入了一個課題組,關于對腦部的研究。
這方面正正是喬思沐的專業領域。
巧得很,彭子瑜的這個課題組,也選擇了公開招募課題組的組員。
除了他們那一批一同回國的,課題組也歡迎國内這方面相關的專家。
這個課題組的其中一個目的就是想着促進國内外的技術交流。
在文章的最下面,還有一個相關的報名鏈接。
隻要通過審核,就可以成功加入課題組。
喬思沐想都沒有想,就申請了這個課題組。
以喬思沐的水平和展現出來的能力,她隻要申請了,這個課題組也就沒有别人的份。
其他一同申請的人得知喬思沐也申請了這個課題組,并且這個課題組隻招收一個人的時候,都發出了哀嚎。
他們這是什麽運氣?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不錯的機會,竟然還要和喬思沐這種非人類一起競争?
不,這不叫競争。
這叫送人頭。
可是,當所有人都以爲喬思沐十拿九穩的時候,這一組的名單卻遲遲沒能出來。
組長将喬思沐請來了實驗室,交給她一份科研成果。
喬思沐看完這一份科研成果,眉心皺了起來,她明白了課題組組長的意思。
課題組組長對喬思沐說道:“喬教授,你的各方面都無可挑剔,隻是你一直研究的方向和我們即将要研究的方向有所出入,而蘇博士提交的這份成功,卻正是我們現在這個方向所需要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喬思沐向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