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多危險啊!
“所以,我才需要幫忙,隻要我可以在他們追殺我之前,我先一步将他們的手腳都砍斷,那麽即便他們有追殺我的心,也沒有追殺我的能力,我就還是安全的。”喬思沐重新揚起淡淡的笑容說道。
秦紀安臉色難看異常,“這麽危險的事情,我決不答應!”
喬思沐輕笑一聲,“老頭兒,這樣有意思有意義的事情,你總不能自己一個人玩兒不帶我啊,你這可太沒意思了。”
“你,你胡說八道什麽呢?”秦紀安語氣裏不由快速劃過一分不安。
喬思沐正色道:“老頭兒,在我面前你還裝什麽裝,你當年留下來,不就是爲了尋找一個合适的機會,将這一顆毒瘤給一舉滅掉嗎?
我現在将機會送到你的面前,你要是不把握住,難道你希望等你兩腳一伸,這顆毒瘤還依舊完好無損?”
聽着喬思沐的話,秦紀安心情非常複雜。
對這死丫頭真是又愛又恨:“太過聰明的人都活不久你知道嗎?”
“那是别人,我不是,我是既聰明,又能長命百歲的人。”喬思沐自豪道。
秦紀安無奈道:“等我準備好了,我會再聯系你,但是,我有一個要求,在我再次聯系你之前,你不準輕舉妄動,否則,我會讓你永遠沒有辦法實行這個計劃。”
喬思沐:“……老頭兒,用不用這麽狠?”
秦紀安重重哼了一聲,“你隻管告訴我,你應還是不應?”
“應應應,都答應你,行了吧?”喬思沐無奈道。
秦紀安這才算是滿意。
“這些年,古雅然在組織裏,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喬思沐又問道。
秦紀安一聽到這問題,當即就炸了:“你個死丫頭,你連組織裏和古雅然是什麽情況都不知道,你就想着要端了這顆毒瘤?你在想什麽?!”
“诶喲,你小點兒聲,我耳朵都要聾了。”喬思沐将手機拿得遠了些。
秦紀安又是罵了兩句,而後才和她說起來:“這些年古雅然在組織裏進行了幾次大改革,所以,自然會引起一部分人的不滿,但是她的手腕非常強硬,在一些鐵血手段的鎮\/壓下,哪怕他們不滿,也隻能自己心裏忍了。
因爲,因爲她的幾次改革,讓一部分人更加熱血,對她如癡如狂,她的話就是聖旨,無論對錯,她說什麽就做什麽。”
喬思沐食指輕敲桌面。
“這樣說起來,組織裏也不是鐵桶一塊。”
秦紀安一聽就知道喬思沐像做什麽,“哪怕鐵桶裏面有一些不安分的因素在,但是鐵桶的主體還是非常牢固,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破壞砸開。”
喬思沐彎唇,“那得看用什麽砸,以及……怎麽砸開了。老頭兒,你那些東西,記得早點給我啊,可别年紀上來了,腿腳也變得不利索。”
“滾蛋!”秦紀安怒吼一聲吼就挂斷了電話。
聽着電話那頭的忙音,喬思沐撇了撇嘴,這老頭兒,脾氣越來越不好了。
秦紀安雖然怼了喬思沐好幾次,但是能夠再次聽到她的聲音,知道她現在過得很不錯,他這一顆心還是非常欣慰。
在古雅然透露了她的存在後,他就查了她的現狀。
有自己的上市品牌,事業蒸蒸日上,而且還有一個對她挺不錯的老公。
最重要的是,以她自己的勢力,以及傅氏的勢力,和組織對上的時候,還能有一搏的機會。
如果隻是以卵擊石,那麽他說什麽也不會答應幫喬思沐這個忙,他甯願繼續默默等待着一個合适的機會,再給予這顆毒瘤緻命一擊。
秦紀安打開自己的電腦,打開重重的防火牆,才找到一直藏着的證據。
這一些,都是關于古雅然,關于組織的一些罪證,他已經存了好些年。
現在,總算是有機會可以讓這一些罪證公之于衆。
秦紀安并沒有讓喬思沐久等,很快就以隻有他們兩個人才知道的特殊信号,約定了後天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當秦紀安離開後,就立即有人向古雅然禀告道:“boss,秦主管離開了。”
古雅然對這個消息并沒有感到多大的意外:“知道他去哪裏了嗎?”
屬下回答:“不知道,秦主管的級别太高,我們沒有權限幹預詢問他的去向。”
古雅然臉上沒有任何着急,說道:“派熟悉他房間的人去好好找找,看看有沒有丢失什麽重要的信息,以及各個重要的部門,都仔細查找一下,最後,派人在機場看看能不能攔截住他。”
屬下遲疑了一下,問道:“如果在機場攔截住了他,要怎麽處理?”
古雅然淡聲道:“殺了。”
屬下聞言臉色一白,“boss,可是秦主管在組織裏的地位……”
“意外這種事情,誰都不想發生,可是有時候就是躲不過,這也是非常無奈,沒有辦法的事情。”
屬下聞言明白了,恭敬地應了聲:“是。”
挂斷和組織那邊的屬下的電話後,古雅然又安排了燕市這邊的人,盯着機場、港口的出入口,一旦發現有任何秦紀安的蹤迹,立即捕殺。
秦紀安知道一旦他離開,哪怕他做的掩飾再好,最多也隻能拖延被發現的事情。
而一旦古雅然知道了他離開,絕對不會給他任何生存的餘地。
這些年他雖然每一件事都做得非常公允,可是,這一份公允,在以古雅然爲中心的組織裏,就是無聲的反抗,古雅然想除掉他,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秦紀安先是乘坐汽車去到隔壁城市,再從其它城市坐火車去到M\/國的另一端,最後再從那邊坐飛機來。
秦紀安飛到了距離燕市大約有五六百公裏的城市,最後再坐汽車來到燕市。
這一路上,秦紀安變換了好幾次身份,隻是即便這樣,在去到燕市的隔壁城市時,還是被古雅然的人給攔住了。